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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平亂,此刻并不在京中,不然他是定要為母妃求情的,陛下此刻正在氣頭上,若是二皇子求情勢必受牽累。 他的舅父辛大人被貶,第一時間便讓人去攔住二皇子,他如今要做的便是韜光養(yǎng)晦,在平亂上添上一功,才有機會為他母親求情。 這些種種都與沈徹?zé)o關(guān),他查明真相交了差后,在太子的毓慶宮陪他下了半日棋。 “不下了不下了,與你下棋可真沒意思,不僅局局都輸,看要看你擺著個臭臉,反倒像是孤欠了你金山銀山一般?!?/br> 沈景安將棋子丟下,整個人往后一靠,頹然的不再做掙扎,有的人天賦之高,便是你想嫉妒也嫉妒不來。 從小他便知道,與沈徹比,被氣死的只能是自己。 “你下棋心不靜,如何能下的過我?!?/br> 你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說的好像他心靜了便能下的過他,沈景安被氣笑了,撐著病弱的身子坐起就想與他理論一番。 可看到沈徹的臉色,突然又改了主意,“你說孤心不靜,難道你就心靜了?若是往日,你總會給孤留幾分面子,從不曾讓孤輸?shù)萌绱穗y看,心不靜的人分明是你?!?/br> 沈徹修長的指間還夾著漆黑的棋子,聞言才擰著眉看了眼棋盤。 確實如沈景安所說的,黑棋肆無忌憚的遍布棋盤,白棋唯有幾粒,可憐兮兮的被包圍著。 他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明明事情都很順利,案子破了人也抓到了,他也不必再日日出入這讓人厭惡的深宮,可他卻無絲毫?xí)晨熘小?/br> 以往每破一個案,看著那些人被他落下深淵煉獄,他都會有種意外的快感。 而這次他卻覺得無趣的很,萬物皆與他無關(guān),甚至方才下棋時腦子里只有殺戮和贏。 沈景安說得對,為了顧及這病秧子微弱的自尊心,每每與他下棋都會不留痕跡的裝出贏得并不輕松的樣子,今日竟然忘了。 沈徹把玩著手中的棋子,不留情面的冷聲道:“是你毫無進(jìn)步,半點儲君的樣子都沒有?!?/br> 沈景安聞言也不惱,立即裝出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樣,“哪國的儲君都不會像孤這般風(fēng)吹就倒,你這人真是不講道理,自己心情不好就拿孤出氣,我可沒惹你?!?/br> 知道他是裝的,沈徹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想與我講道理?先打贏我再說?!?/br> “與你打?孤是不要命了嗎,孤才不自找沒趣。對了,你的那個新媳婦呢,怎么不見你帶進(jìn)宮玩,瞧母后的樣子很喜歡她,你該不是太過寶貝,不舍得她出來見人吧?!?/br> 提到這個新媳婦,沈徹就自然的想起了今日發(fā)生的事,呵,確實是個寶貝,不過是個謊話連篇的騙人精。 黑子從他的指間滑落,擊起清脆的余音。 “你今日話怎么這么多,好生聒噪?!彼窍胝覀€去處安靜一會,卻不想愈發(fā)的亂他心神,說完也懶得理沈景安轉(zhuǎn)著輪椅就走。 沈景安這才發(fā)現(xiàn)不好,他會提起林夢秋也是為了逗沈徹高興,沒想到反而踢到了鐵板,他就是在為林夢秋而生氣。 看他出去,趕緊跟著追了出來,“欸,你這人怎么贏了棋就走,孤還有話沒說完呢,你等等,你要走好歹把這個帶上?!?/br> 他本就身子虛,跑了幾步就有些喘,扶著胸口咳了兩聲,再抬頭去找,便見那遠(yuǎn)在長廊盡頭的背影早已停下,無奈的轉(zhuǎn)過了身。 “御醫(yī)說你是春日咳,讓你靜養(yǎng),你跟著出來作何?!?/br> “誰讓你不聽孤說完就走,把這個帶上,你別總急著把人往外推,或許其中有什么誤會呢?孤瞧著那丫頭眼睛澄澈,不像個壞的,你這狗脾氣也該改改,不然誰能受得了你,時辰也不早了,走吧,不然一會宮門該落鎖了,你今夜就真得留著陪孤下一宿的棋了。” 眼睛澄澈?沈徹想起她那雙無辜的眼,冷哼了一聲,確實是會騙人,將他身邊的所有人都騙的團團轉(zhuǎn)。 他可沒想過要誰受得了,所有人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才好。 沈徹不愿理他,卻又怕他不依不饒,這個病秧子最會的就是死纏爛打,半點太子的尊嚴(yán)都沒有,兩人這才僵持住了。 那邊蘇禾也發(fā)現(xiàn)沈景安沒穿外袍就出來了,此刻已經(jīng)追到了廊下,眼里滿是擔(dān)憂和生氣;“殿下,您該喝藥了。” 殿外確實風(fēng)大,沈景安也不敢再多留,將食盒往他手中一塞,轉(zhuǎn)身朝著蘇禾走去。 隱約間還能聽見他蒼白的解釋聲:“孤只是一時情急忘了穿,哎,你別哭啊,下回孤絕不會忘……” * 食盒里裝的是白糖糕,這病秧子十多年來哄人的法子從未變過,沈徹看了一眼就丟給了阿四。 一路回來他也已經(jīng)想好了,定要割了她的舌頭將這騙子丟出去喂狗。 不論沈景安說的再如何,不論她為何討好沈少欽,替嫁又有什么隱情,他都不想知道。 只騙他這一點,便萬劫難饒。 可當(dāng)他推門而入時,看見的卻是滿地的紙張,上面寫滿了他的名字。 林夢秋的字跡娟秀軟綿,與他蒼勁鋒利的字完全不同,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沈徹甚至覺得腳下的字帶著股纏綿的多情勁。 怎么可能呢,這世上哪還會有人喜歡他?往他身邊靠的人無非是要殺他,或是從中得到些什么。 比起這樣的欺騙,他更能接受直白的謀害,沈徹眼里的殺意愈盛,不再看地上的紙張,直接控制著輪椅從上面碾過,到了里間。 他像是頭次發(fā)現(xiàn)自己的屋子發(fā)生了改變。 原本擺著的牌位不過是當(dāng)日為了嚇唬林夢秋的,隔日便撤下了,屋內(nèi)無任何的擺設(shè)只掛著兩幅畫,顏色也只有黑白二色。 可自從林夢秋住進(jìn)來后,不僅得寸進(jìn)尺的東西越放越多,甚至都是些他最厭惡的紅粉色。 紅的被褥粉的引枕,還多了錦凳炕桌無一不是浮夸又礙眼的東西,今日還多了花瓶,里面插滿了海棠,此刻花香正混著淡淡的藥酒味,礙眼又刺鼻。 藥酒味? 沈徹低頭去看,便見林夢秋的右腳未穿鞋襪,赤/裸的搭在腳凳上,腳踝處紅腫的嚇人,難怪那時她朝他奔來時姿勢有些怪異。 但他當(dāng)時滿目通紅,心中只想著被騙之事,又看到她與沈少欽有說有笑,若非宮內(nèi)有急事,他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