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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水太多,給三哥添麻煩,羞紅著臉解開夾襖的衣襟,露出各種各樣的肚兜,一邊和三哥說今天穿得什么樣的肚兜,一邊解開肚兜帶子,涼涼的小手捧著奶子遞到三哥嘴邊,像是推銷最香甜的桑落酒,嬌嬌地軟軟地說:“三哥,你嘗嘗。”吸空之后的乳rou更加松軟,崔清酌將兩個(gè)奶子的乳汁都吃干凈了,才壓著桑落狠狠幾下cao干射出來。崔清酌高潮的時(shí)候眼尾微紅,面色如玉,大顆大顆的汗水從他的額頭滑下來,俊美又性感,而這性感是因他而有,這個(gè)念頭猶如猛烈的春藥,桑落不錯(cuò)眼地望著他,渾身顫抖地跟著高潮。兩個(gè)人抱在一起,高潮只剩余韻,桑落忍不住道:“三哥,我想親你一下?!闭f完就抱著崔清酌的腰仰頭在他的唇上偷了一個(gè)吻。“……”他家小傻子大概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三哥是頭紙老虎,最近越來越喜歡輕薄他,還生怕他看不見被嚇到,非要先說出來。桑落一下下?lián)u著小腿,鈴鐺略急促,應(yīng)該是因?yàn)橹魅溯p薄他之后心情很好。崔清酌的手臂圈著桑落的腰身,緩緩揉捏他的肚皮,等他的呼吸平緩下來,兩個(gè)人又溫存片刻,閑說幾句才起床。桑落幫他系上衣帶,“三哥,我們出去走一走吧?!本品欢练忾T,要到春至才會(huì)打開,崔清酌又不很喜歡出門,桑落有孕后也有些憊懶貪睡,他倒是想陪崔清酌日日膩在房里,又怕他悶。崔清酌點(diǎn)頭,“你穿厚點(diǎn)。”“嗯?!鄙B淙×艘患箅┡诖耷遄蒙砩希耷遄蒙焓譁?zhǔn)備接過大氅自己穿,桑落已經(jīng)利索地打了一個(gè)結(jié),崔清酌無奈,“去穿衣服?!鄙B淠竽笏氖中?,才踩著鈴鐺聲轉(zhuǎn)身。“穿肚兜,不許用布裹?!?/br>“三哥……我系不上?!彼郧皬膩頉]穿過,肚兜帶子總系不上。“過來?!?/br>桑落只好把長布放下,紅著臉從衣柜里翻出一件月白色的肚兜,一步步蹭到崔清酌面前,將肚兜帶子放在三哥手心。“今天穿的是什么顏色?”崔清酌的手指摩挲著從他鼓起的小肚子繞到身后,將桑落圈在懷里系帶子。桑落的臉紅紅的,小聲說:“藍(lán)色的,繡著魚和花?!濒~戲蓮葉圖,崔清酌笑起來,捏了捏桑落的小屁股,“這個(gè)應(yīng)景?!?/br>他低頭看了看,肚兜包裹著他的小肚子,蓮花和鯉魚都落在肚皮上,桑落看不出哪里應(yīng)景,不過三哥喜歡,于是他抱著三哥的脖子,眸星點(diǎn)點(diǎn),一半羞一半惑,“那我能再親三哥一下嗎?”終于趕在了周末最后一分鐘更新,封站前應(yīng)該還有一更,到時(shí)候再說怎么鴿半個(gè)月吧19桑落是被疼痛鬧醒的,抽筋的小腿緊繃,他綣縮身體,用掌心輕輕按壓抽筋的肌rou,咬牙等這一陣疼痛過去。自從懷孕后,他經(jīng)常半夜驚醒,如今已經(jīng)習(xí)慣,除了略急促的呼吸,鈴鐺一聲都沒響。雪夜明亮,微薄的光從窗欞漏進(jìn)來,他眨著眼睛看枕畔的崔清酌,似乎只是看見,就能止痛。“桑落?”崔清酌迷迷糊糊地伸手撈桑落,人卻不在懷里,幾乎立刻就醒了。他伸手去摸,桑落忙握住他的手指,可他的手指潮濕冰涼,崔清酌緊緊攥住他的手指攏在掌心揉搓,“又疼了?”桑落挨過去窩在他懷里,“已經(jīng)疼過去了,”他笑笑,聲音軟軟的,“吵醒你了?”冰冷的指尖縮在崔清酌掌心,他輕輕一動(dòng),與崔清酌十指相扣,“離天亮還早,三哥再睡一會(huì)?!?/br>“睡不著了,”崔清酌皺眉,“明天讓大夫來給你看看?!?/br>桑落:“大夫不是說了,懷孕都會(huì)這樣。”他用另一只手抱著崔清酌的腰,柔軟的小肚子緊緊貼著他的小腹,兩個(gè)人的體溫混在一起,他輕輕呼了一口氣,笑著說,“三哥,我不疼。”他捏了捏崔清酌的手指,認(rèn)真地說:“你也不疼。”隔著肚兜,崔清酌能感覺到他微鼓著的柔軟肚子——里面安靜睡著他們的孩子。雪夜朦朧的光落在他的眼皮上,崔清酌側(cè)身抵著桑落的額頭。因?yàn)檠勖?,他?duì)周圍的動(dòng)靜格外敏感,大概是知道桑落不會(huì)欺他看不見,在桑落身邊,崔清酌就只覺得心安。此時(shí),他懶懶地抱著桑落,有些困,又不舍得睡,另一只手一下下地揉著桑落剛才抽筋的小腿肚子,突然有些好奇:“桑落,為什么喜歡我。”他們之間有很長時(shí)間的空白,而這空白里,崔清酌想,他漸漸變成自己討厭的樣子,把自己禁錮在一寸天地里,心存戾氣,刻薄世人。——那時(shí)的他自認(rèn)為不值得桑落喜歡。桑落不安地抬頭,他并不是真傻,敏感地察覺到這個(gè)答案很重要,可他笨嘴拙舌,著急的汗都流出來了,只是說,“就是喜歡啊?!?/br>“很久很久以前桑落就喜歡三哥?!彼露止虉?zhí)地說,“我愛三哥?!?/br>“嗯,我知道?!?/br>崔清酌偏頭在他鬢發(fā)上親了親,知道自己在為難桑落,他年齡還小,也許并不明白愛情真正意味著什么。“三哥……我也不知道。”崔清酌拍拍他的后背,對(duì)有些不安的桑落笑了笑,“三哥不問了?!?/br>桑落搖搖頭:“也許,也許我再長大一些,就能告訴三哥了?!?/br>崔清酌緩緩地笑起來,眉眼彎起,他平常的笑容都很克制,冷笑居多,剩下的多半是為了安撫桑落,桑落呆呆地望著他,小聲又坦蕩地說:“三哥,桑落的roubang硬了?!?/br>他仰頭,“……想要三哥?!?/br>桑落已經(jīng)蹬掉了自己的褻褲,崔清酌的手掌壓著他的大腿,低笑道:“別踢被子?!?/br>誰還會(huì)注意被子,桑落摟著他的腰,玉雪guntang的肌膚貼著崔清酌,獨(dú)屬于少年的干凈柔軟與奶香孕肚混在一起,是清晨含苞的骨朵。崔清酌的手指從骨朵滑過,嬌小柔軟的孕肚緩緩收縮,他的手指往下,繞過挺翹的yinjing,分開桑落的雙腿,火熱的大腿緊緊夾著他的手指。桑落突然有點(diǎn)緊張,聽見三哥在耳邊說話讓他放松,才軟綿綿地分開雙腿,讓崔清酌的手指按壓著他的嫩xue。“果然又濕了。”崔清酌輕易插進(jìn)去兩個(gè)手指,汁水順著他的指縫流出來,水汪汪的軟rou乖順地含著他的手指吮吸,褶皺被撐開,露出紅艷的媚rou。桑落臉頰坨紅,感覺自己像是喝醉了,呻吟著催促三哥進(jìn)來。嫩xue里還含著崔清酌白天剛射進(jìn)去的精水,xue口一圈紅腫著,崔清酌有些猶豫,可桑落的身體guntang,潺潺流水的rouxue緊夾著他的手指不放。他用手指緩緩摳挖著濕滑的xuerou,將里面攪得嘰咕作響,只是聽見聲音,都能想到懷著他孩子的小傻子有多燥熱渴求。“三哥……”桑落嗚咽著求三哥進(jìn)來,崔清酌胸口忽然感覺到溫?zé)岬囊后w,一路燙到他的心尖,他捏著桑落的下巴讓他抬頭,指腹已經(jīng)碰到溫?zé)岬臏I水,“怎么了?”桑落邊哭邊說,“我想要三哥。”崔清酌好笑道:“那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