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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是哄騙道:“一小口, 吃點奶油不撐胃?!?/br> 模特對身材管理比較在行, 溫逢晚也沒懷疑他的話,就著他的手把小半塊蛋糕吃掉。 謝權(quán)看她那么好騙, 沒忍住笑出聲。 低低沉沉的笑聲繚繞在耳畔, 溫逢晚舌尖上的甜膩味還沒消散完全, 她忽然覺得,自己可能被騙了。 謝權(quán)的手指碰了碰她的腰, 輕聲說:“吃的東西在胃里,暫時到不了這?!?/br> 溫逢晚拍開他的手,瞧見不遠處謝爺爺被幾個做生意的年輕人纏住, “你快去幫幫謝爺爺,那幾個人看起來太像粉絲見到偶像了?!?/br> 謝權(quán)回頭看了眼,慢條斯理來了句:“我怎么覺得他還挺享受呢?!?/br> 溫逢晚笑著推了他一把, “你快去,我去衛(wèi)生間補個妝?!?/br> 剛才吃蛋糕的時候把嘴上的妝也一并吃掉了。 宴會上來來往往的人溫逢晚不太認得,家里的實業(yè)如今還是爺爺在管理。父親從醫(yī),哥哥從政,出國時溫父有意讓她學(xué)金融,但被爺爺一口回絕了。 爺爺覺得女孩子應(yīng)該做點自己喜歡做的事,而不是委曲求全幫家里打工、賣命。 也好在有爺爺?shù)闹С?,她才能如愿學(xué)了心理。 溫逢晚走進衛(wèi)生間,對著鏡子補妝??諝庵衅≈难悖寐剠s不刺鼻。 左側(cè)的男衛(wèi)走出來一個男人。她沒注意看,直到那人開口,“溫小姐,尹醫(yī)生現(xiàn)在還好嗎?” 男人走近,身上的煙味撲鼻。 溫逢晚瞬間清醒,轉(zhuǎn)頭看向顧況,他輕輕抖落指尖沾染的煙灰,笑道:“別緊張,我就隨口一問?!?/br> 溫逢晚被他的態(tài)度氣笑了,“隨口一問?仗著有病就能為非作歹了?” 顧況揣著明白裝糊涂,“我可沒有為非作歹,你比我清楚,患有心理疾病的人很難控制住自己。” 溫逢晚很想問一句,那你把身患絕癥的親生骨rou扔在窮鄉(xiāng)僻壤,也是因為心理疾??? 一般良心不喂狗的人干不出來這種事。 不過現(xiàn)在不宜打草驚蛇,她咬了咬牙,硬擠出個笑,“抱歉,失陪。” 溫逢晚轉(zhuǎn)身的那刻,纖細的背影落進顧況眼中。他盯著女人半遮半露的蝴蝶骨,饒有興味笑了聲。然而,不等笑容收斂起,他的呼吸驟然變得急促。 顧況扶住琉璃臺,另只手緊緊捂住胸口,難以忍受地弓著腰。 溫逢晚聽見身后的動靜,蹙眉望過去。只見男人臉色煞白,嘴唇也毫無血色。 這是,發(fā)病了? 溫逢晚剛往前邁了一步,手臂突然被捉住,然后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抵在臺沿上。臺沿棱角分明,她的腰直接撞在上面。 疼痛感襲來,溫逢晚所剩無幾的耐性盡數(shù)消失,“顧先生,請您自重!” 顧況的力氣很大,他的手緊緊攥著溫逢晚的胳膊,用一種近乎祈求的口吻說:“你不是醫(yī)生嗎?救我啊,救救我?!?/br> 溫逢晚不為所動,試圖掰開他鉗制的手。 顧況說:“你也不想我死在你爺爺?shù)膲垩缟习???/br> 溫逢晚冷聲說:“你要我怎么救你?” 男人低著頭,肩膀rou眼可見地顫抖。攥住她胳膊的力道緩慢松懈了幾分,正當(dāng)溫逢晚以為他要松手之際,男人猛地拽住她,大步往一側(cè)的衛(wèi)生間走。 溫逢晚預(yù)感不妙,用渾身的力氣去掙扎。 偏偏在這個時候,虛乏感襲來,她根本沒有力氣去和一個男人抗衡。 溫逢晚拔高音量,試圖引來走廊經(jīng)過的人的注意。 顧況捂住她的嘴,狠狠將她抵在冰冷的墻壁上,一改幾分鐘前的虛弱,臉色猙獰可怖,“叫啊,看看會不會有人來救你。” 男人的情緒起伏格外劇烈,他的不安、瑟縮,在這一秒鐘內(nèi),轉(zhuǎn)變?yōu)榭衽?,將積壓的不滿和怨氣全部通過性來宣泄。 隔著一層薄薄的禮服,溫逢晚感受到男人的手在游走。 顧況壓抑不住聲音中的狂喜,“你和那小子,做過嗎?做過幾次——” 溫逢晚勉強找回幾絲理智,“顧況,我勸你下次來診療所時,先認清自己的病癥?!?/br> 顧況貪婪地嗅著女人身上的香氣,“溫醫(yī)生,你說我有什么???” 溫逢晚試探地動了下被鎖住的胳膊,顧況已經(jīng)放松了警惕,她趁他不注意,掙脫開他的手,用手中的包狠狠砸向他的后頸。 一陣暈眩感傳來,顧況往后退了兩步,差點跌在地上。 溫逢晚迅速換了個武器,脫下腳上八厘米的高跟鞋,砰砰兩下,敲在男人的頭上。 顧況眼前發(fā)黑,直接跪在地上。他懵了秒,愣愣地抬手去摸頭—— 溫?zé)岬囊后w沾染在指腹。 溫逢晚喘息急促,扶住墻踉踉蹌蹌往外跑。顧況發(fā)了狠一般,沖上前拖住她,“真他媽是親兄妹,砸的地方都不換樣?!?/br> 男人拽住她的腳腕,眼見就要從地上爬起來。 衛(wèi)生間的門被人推開。 溫逢晚看到謝權(quán),他身后還有兩個女服務(wù)生,沒料到男廁里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女服務(wù)生“啊”了聲,“快去叫人?!?/br> 謝權(quán)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徑直走進去。 溫逢晚靠在墻上,清秀的臉泛白,剛補好的妝又凌亂了,她看到是他,緊繃的神情松懈下來,“謝權(quán)……” 謝權(quán)親眼看到這一幕時,整顆心是被揪起來的。如果他再晚一步,再晚一步的話。 顧況,他怎么敢?! 謝權(quán)抬腿踢在始作俑者的肩膀上,他力道重,受了傷的顧況無力招架,身子后仰倒在地上。 謝權(quán)用衣服將溫逢晚裹起來,漆黑的眼瞳中滿是戾氣,“他碰你哪了?” 溫逢晚像被人抽空了力氣,無力地往下倒,謝權(quán)抱住她,攥成拳的手松開,因為自責(zé)、內(nèi)疚,不敢去碰她。 張開的手在空中聽了許久,最后緩慢落在女人的發(fā)頂上,“別怕,我在?!?/br> 溫寒聲聞聲趕過來,看見躺在地上的顧況,又看向被謝權(quán)抱在懷里的人。 一向斯文溫和的男人再一次被同一個人挑起了怒火。 溫逢晚恢復(fù)了點力氣,靠著謝權(quán)站直身,“哥,你別動他?!?/br> 如果再來一次,溫寒聲可能再也回不到原來的位置上了。 謝權(quán)回頭看了眼衛(wèi)生間外面的服務(wù)員和安保,“你們先出去。” 一行人不太放心地退出去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