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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逢晚示意他開一下門,老板沒好氣說:“后廚不允許外人進(jìn),點餐到前臺?!?/br> 謝權(quán)側(cè)頭,和顧陽的視線在空中撞上,后者怯懦地垂下頭,不敢和他對視。 溫逢晚見老板不吃軟的,直接開門見山道:“您非法雇傭童工,我現(xiàn)在可以報警?!?/br> 顧陽抬起頭,眼中滿是驚恐,“不、不要?!?/br> 老板一聽也嚇得不輕,連忙打開門,壓著聲音說:“你們別亂說,他成年了!” 溫逢晚淡淡問道:“需要去警局核實一下身份嗎?我倒是不介意?!?/br> 老板瞬間變臉,和顏悅色地笑了笑,“不用不用,這是我親戚家的孩子,偶爾在我這幫幫忙,你們是有什么事找他嗎?” 溫逢晚半信半疑,“您親戚家的孩子?那您肯定知道他患有血友病,為什么還動手打人?” 這下真把老板問懵了,“什、什么???” 顧陽拔高音量,阻止道:“我沒病,你們別亂說!” 他的反應(yīng)太過激烈,溫逢晚稍微停頓住,既然他自己不愿意承認(rèn),她多說也無益。 謝權(quán)拉了拉她的手,然后從錢夾里拿出現(xiàn)金遞過去,“他摔碎的盤子我們賠了,這件事你就當(dāng)什么也沒發(fā)生。” 老板數(shù)了數(shù)金額,一千塊錢。 能買多少新盤子啊。 對這個數(shù)額比較滿意,老板推了下顧陽,“還不快謝謝人家,不然你這個月白干了?!?/br> 顧陽瑟縮了下,小聲地道謝:“謝謝?!?/br> 出了店門,溫逢晚后知后覺,“你為什么要給他現(xiàn)金,還給那么多?” “給現(xiàn)金是不想泄露信息,給那么多——”他仰頭看了看天,扯動嘴角輕慢地笑了笑,“錢一多老板就開心了?!?/br> 溫逢晚福至心靈,“他就不會對顧陽動手了?!?/br> 謝權(quán)垂眸,非常不解的樣子:“你說,他爸媽為什么要選擇把他生下來呢?” 血友病是一種遺傳性疾病,即使父母雙方?jīng)]有顯性基因,但隱性基因遺傳的概率極大,生育時醫(yī)生應(yīng)該提醒過顧陽的父母。 “生下來,又不養(yǎng)?!敝x權(quán)嗤聲,“真有趣?!?/br> 他甚至惡毒的覺得,當(dāng)他們把姓顧的小孩生下來,哪怕找個無人的角落扔掉,也比現(xiàn)在留他一個人獨自長大好許多倍。 嬰兒的時候不知道苦痛,長大了所有心酸都嘗遍。 這算哪門子父母。 溫逢晚敏銳感知到謝權(quán)的情緒轉(zhuǎn)變,她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目睹了顧陽的不幸,他表現(xiàn)出的憐憫和同情之中,還包含著一種……感同身受? 溫逢晚斟酌了許久,還是決定問出來:“你也在怪你的父母吧。” 謝權(quán)抿唇,被她看出心事后孩子氣地否認(rèn):“沒有,我不怪他們?!?/br> 溫逢晚踮起腳尖,手指在他鼻尖前面晃了晃,“你猜我碰到了什么?” 謝權(quán)稍稍移過眼睛。 “是匹諾曹長長的鼻子。”她歪著腦袋,一本正經(jīng)地說,“越來越長了?!?/br> 謝權(quán)咬了咬后槽牙,糾正道:“你摸到的是空氣?!?/br> 溫逢晚彎唇輕笑,不和他爭,在空中的手緩慢上移,落在他發(fā)頂上,“謝權(quán),我不是想安慰你。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沒有得到的愛我會一份份地,全部補給你?!?/br> 她想給他的愛是兜底的,所以他不用裝作懂事成熟,也不必做一個只有聽話才能得到稱贊的小朋友。 溫逢晚放在他頭上的手輕輕揉了兩下,“你跟著我呀,jiejie的糖都給你?!?/br> 41. 第四十一章 叫一聲哥哥。 041. 落在他發(fā)頂處的那只手溫?zé)? 不輕不重揉開他心中所有的郁氣。 謝權(quán)忽然覺得,被戳穿心事也沒有那么狼狽,他想隱藏的一切對溫逢晚而言, 根本不會削減她對他的喜歡。 謝權(quán)很乖的蹭了蹭她的掌心, 低聲說:“好,我跟你走?!?/br> 溫逢晚忽然想起來, 掏了掏口袋, 真的拿出一根棒棒糖,“用這顆糖換你口袋里的那個。” 謝權(quán)回想了下他口袋里有什么,噢, 好像是打火機(jī), 男人身上隨身帶打火機(jī)意味著——他會抽煙。 之前和她保證過, 不會再抽煙了。但最近煩心事有些多, 他控制不住。 謝權(quán)垂下眼皮, 手指按住褲子口袋里的打火機(jī), 負(fù)隅頑抗般的,“里面沒有你喜歡的?!?/br> 溫逢晚耐心提醒, “易燃易爆的東西?!?/br> 說的夠具體了吧?她肯定不是猜到的, 肯定摸到或看到了。謝權(quán)很神奇地看著她, 沒想起她什么時候摸到過。 溫逢晚的眼神格外堅定,和高中郭主任收繳男同學(xué)私藏在桌洞里的煙時有一拼。 謝權(quán)慢騰騰掏出一包紙巾, 擱在她手掌里,悄悄觀察著她的神情。 溫逢晚瞇了瞇眼,故作威脅:“別逼我親自動手。” 謝權(quán)舌頂上顎, 不打算反抗了,把乖巧的面具一摘,拿出口袋里某易燃易爆的物品, 兩根手指捏著打火機(jī)把玩,“你說這個?” 溫逢晚目光下移,盯著他的口袋,“難道還有別的?” “有啊。”他拖腔帶調(diào)地輕笑一聲,“不過你是什么時候偷摸我的褲袋了?我怎么沒感覺到呢。” 溫逢晚屏息凝神,算不上偷摸,頂多是誤碰。就在他們兩個接吻的時候,她的手剛開始不知道往哪發(fā),一不小心就摸到了他的褲子。 里面硬邦邦的打火機(jī)硌手。 但當(dāng)時被親的整個人都懵了,現(xiàn)在才想起秋后算賬。 謝權(quán)沒得到她的答復(fù),開始猜,結(jié)果一猜一個準(zhǔn):“該不會是——我親你的時候,你的手不小心碰到我這了?” 他邊說,邊撩開T恤的衣擺露出褲腰,整個部位挺私密的,至于為什么,有腦子的人都懂。溫逢晚咳了聲,訥訥點頭。 謝權(quán)勾唇,修長的手指流連在褲袋周邊,引誘意味十足,“那你還摸到別的什么了?” 溫逢晚大腦宕機(jī),被他引誘著往不該想的地方想了,他又故意語言引導(dǎo)她。 謝權(quán)追問:“我不怪你,你說就行。” 溫逢晚猛然抬起頭,從他手里奪過打火機(jī)塞進(jìn)包里,眼睛不敢和他直視,“上繳就行了,說這些也沒用?!?/br> 謝權(quán)唇角上翹,跟在她身后慢悠悠走著,心情極佳的樣子,“溫學(xué)姐當(dāng)年查勤的時候也這么不講理?!?/br> 溫逢晚不為所動。 謝權(quán):“我們寢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