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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器,她就不大動那堆本子了。 姬長離心不在焉地回道:“夏侯衍還在雪姬的床榻上快樂,我自然也沒辦法露面?!?/br> 俞喬精神一振,一雙杏子眼里閃著亮光,不敢置信道:“這……三天了呀?!毖┘Т笮值?,你也太能了吧。 姬長離抬眸看她一眼,嘲諷道:“還不是你教得好?!?/br> 俞喬謙虛道:“哪里哪里,師父領(lǐng)進(jìn)門,修行在個人,這個真不是我的功勞,不敢當(dāng)?!?/br> 姬長離嘴角抿了一下,還是沒壓住笑意,“我瞧著你挺驕傲?!?/br> 俞喬干咳幾聲,眼睛眨了眨,捻糕點(diǎn)的手一頓,“你怎么知道他們那邊的情況?你看得見?”這偷窺人家,不大好吧。 說起來,當(dāng)日在太珩派也是,他全程隱沒在黑暗中看完朱雀塔倒,大魔頭在偷窺一道上,若認(rèn)第二,沒人敢認(rèn)第一,心理不大健康的樣子。 姬長離被她的眼神看得無語,皺眉道:“只是能從魂花上知道情緒波動?!?/br> 俞喬察言觀色,趁著他沒生氣前,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你既不要我為你掌控妖獸,那要如何消除雪姬的妖???” 姬長離神色漠然:“她心態(tài)崩潰,妖印自然便會解?!?/br> 俞喬:“……”好家伙,大魔頭又要開始誅心了。 “那我要做什么?” “隨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俞喬眼睛一亮,“那我可以見見我兒子嗎?可以找柔娘嗎?” “嗯?!?/br> “我也可以出城主府?” “嗯?!?/br> 俞喬笑彎了眼,大魔頭其實(shí)還是挺好說話的。 系統(tǒng)蹲在桌面上,連光暈都變得柔和,喜極而泣,這就對了!這才是甜寵文的正確打開方式??!歷經(jīng)艱難,它的宿主終于開竅了嗚嗚嗚。 姬長離冷然地看向她,漫不經(jīng)心地補(bǔ)充道:“若是敢逃,被我抓到我就殺了彤獸和鳥妖,踏平御獸宗。” 俞喬:“???”你之前已經(jīng)這么威脅過了!而且,不是把謝留大卸八塊嗎?怎么還升級了。 “殺了所有長毛的妖獸?!?/br> 俞喬驚得心跳都快停了,哭唧唧道:“我不逃,真的不逃。” 系統(tǒng):……………… 如果它有罪,世界管理局會制裁它,而不是讓它綁定這么個宿主來折磨它! 32. 晉江獨(dú)家發(fā)表 嗚嗚霸道城主愛上我,我…… 大婚后, 在城主府的仆從們口中流傳了三個版本的流言。 第一個版本出自新夫人院落中的侍從,他們說,城主自新婚之夜起, 便再也沒有下過新夫人的床, 熱水要了一桶又一桶,廚房為此還專門做了許多補(bǔ)腎壯身的膳食, 新夫人深不可測。 第二個版本來自大婚當(dāng)夜在前院宴廳伺候的侍從, 只道城主雖中途離席,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他又重回宴廳, 和客人高聲宴飲, 后來雪姬前來服侍城主, 待宴席散場后, 城主便和雪姬一同回了霜花院, 再也沒出來過。 第三個版本來自主院的侍從, 據(jù)說是一位白衣若雪,清冷高雅的俊俏郎君, 打橫抱著醉倒的城主大步踏入主院, 院中侍從本想去幫忙接過城主, 卻被那郎君斥退,封了院門, 不準(zhǔn)任何人進(jìn)入,直到七日后,主院大門才復(fù)又打開, 城主腳步虛浮地從內(nèi)走出,下臺階時,還差點(diǎn)腳軟跌一跤。 這三個版本的人都說得信誓旦旦, 有理有據(jù),誰都說服不了誰,彼此爭論不下,最終倒是達(dá)成了一個共識,城主是真的忙。 這些流言傳到雪姬耳朵里,并未引起她的懷疑。 大婚當(dāng)夜,他施展障眼法,以夏侯衍的形象進(jìn)入小鯉魚的院子,離開時匆匆,侍從自然是不知道實(shí)情。 之后他恢復(fù)女身,去宴席上攔截夏侯衍,夏侯衍到底還是對她心存憐愛,陪著她回了霜花院。卻不曾想兩人溫存過后,這個男人竟然還想著從她的床上離開,去找另一個女人。 她垂眸掩下自己眼里的情緒,和以往每一個清晨一般,恭順地起身服侍他穿衣,婚服滿是酒氣,她取來干凈常服,想為他換上,夏侯衍按住她的手,“穿喜服,去那邊之后再換?!?/br> 害怕新人察覺什么,他想得可真周全。 雪姬心里對夏侯衍的愛有多深,在那一刻,恨就有多濃。 “城主。”她軟聲撒嬌,踮起腳送上自己的紅唇,將舌尖上的藥抵進(jìn)夏侯衍嘴里。 夏侯衍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本能地做出吞咽動作,將藥丸吞入腹中。 “你給我吃了什么?”夏侯衍一把推開她,伸手去摳喉嚨,他那樣一副驚疑的神色,竟像是從來都沒有相信過自己的枕邊人。 雪姬覺得有些好笑,“城主難不成在疑心妾身會害你?” 她是他的靈獸,與他同床共枕百年,為他cao控自己的同類,剔骨抽筋,剝皮取rou,只要他一句話,她什么都可以為他做,就算剖出自己的心也在所不惜。 到頭來,她只是出乎他意料地喂了他一顆藥丸,竟讓他嚇成這樣。 夏侯衍滿臉陰沉,眼神冷得像柄出鞘的劍,一把將她按在塌上,手指緊緊扣住她脖頸要害,再一次沉聲問道:“你給我吃了什么?” 雪姬臉上的血色褪盡,身子不受控制地細(xì)細(xì)發(fā)顫,笑了笑,“只是一顆迷魂丹罷了,你經(jīng)常用在妖獸身上,知道藥性的?!?/br> 夏侯衍取妖身上物,既不想讓它們有反抗之力,卻又喜歡聽它們哀鳴,這才有了這樣一種丹藥。 這個藥,他書房里便存有解藥,夏侯衍臉色稍緩,但仍是不悅,“雪姬,我是不是寵你太過了,才縱得你如此放肆。” 眼淚從雪姬臉上滑落,她抬手?jǐn)堊∩砩先耍拔抑皇窍肓粝履??!?/br> 夏侯衍扯開她的手,從塌上起身,動作堪稱溫柔地替她拭去眼角淚痕,眼神卻冷,“乖,聽話?!?/br> 雪姬蜷縮在塌上,承受著來自契主的懲戒,誅心之痛,都比不上此刻夏侯衍決然離開的背影帶給她的痛苦。 夏侯衍總叫她聽話,她也從來都是聽話的,可聽話并沒有換來他更多的憐惜。 所以她為何還要繼續(xù)聽話呢? 雪姬在心口的劇痛中醒來,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