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4
想,不是你的!這話我跟你說了一百遍了,道不同不相為謀!”蔣懷中冷笑:“現(xiàn)在又開始說理想。那記者采訪你的時候你怎么又去談錢,說什么愿望是靠做音樂賺錢。宋城我說你是不有毛病?哪個粉絲喜歡滿身銅臭味的偶像?別人都是鏡頭前談理想鏡頭外談錢,你怎么非跟別人反著?這就是你說的叛逆?”宋城終于暴走了,陳星聽得一清二楚:“蔣懷中,我最后和你說一遍!你賺你的錢,我做我的搖滾,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也別再給梁老師打電話!你研究你的市場、賺你的錢,我搞我自己的搖滾,咱們誰也別礙著誰行不行!”蔣懷中也氣急了:“搞搖滾搞搖滾?我就不明白了,這么個已經(jīng)過時的音樂有什么好搞的?那些搖滾明星哪個有好下場?一個個不是橫死就是吸毒,那個什么Nirvales,還有香港那個Beyond……”陳星聽到一聲嘶啞的怒吼,伴隨著一聲悶響。他拔腿沖出去,看到宋城和蔣懷中已經(jīng)在地上扭成一團(tuán)。——————越更越長……越更越晚……我已經(jīng)從睡前讀物淪落成早晨的廁所讀物了吧?2333最近這兩章不太好寫,主要是怕配角的戲展開太多,就使勁壓縮結(jié)果就寫得很慢。我自己很喜歡宋城,他符合我心目中的搖滾歌手所具有的一切特質(zhì)——臺下安靜而靦腆,臺上張揚(yáng)而自信,善良,寬厚,熱愛音樂,執(zhí)著于音樂,既有堅定的信念,又有脫離社會的幼稚,還有很重要的一點(diǎn):帥。順便說一句,我怎么寫出小蔣這么個龜孫……163、蔣弼之親自開車過來的,在校門口接上形容落魄的三人。陳星和蔣懷中臉上都掛了彩,尤其蔣懷中打架時被宋城捶到鼻子,鼻血把前襟都染透了,乍一看跟從兇殺現(xiàn)場里出來似的。陳星則純屬勸架時被誤傷,被宋城一個鐵手肘懟到嘴上,把自己舌頭咬掉一塊rou,還扯破了嘴角,說話都不利索了。蔣安怡又累又怕,見到自己哥哥才踏實下來,上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陳星怕吵到她,壓低了聲音對后座蔫透了的蔣懷中說道:“小蔣先生,我之前還不如不跟你說那些?!彼欀碱^吸了口涼氣,舌頭一跳一跳地疼,疼得他太陽xue也跟著一抽一抽的。剛才那一架打得他們誰心里都不痛快,陳星忍了忍沒忍住,低聲道:“我都能看出宋城有多喜歡搖滾,我還提醒你來著,你怎么就看不出來呢!他寫的那些歌你認(rèn)真聽過嗎?尤其最后那首,那是他寫給你的!你怎么能那么說他呢?”他語氣有點(diǎn)沖,蔣弼之勸阻道:“星星,少說兩句。嘴疼得厲害嗎?”陳星抽著冷氣咧了下嘴,悶聲道:“還好。”“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喜歡搖滾?”蔣懷中突然出聲,“我不知道他喜歡搖滾我費(fèi)那么大力氣跟節(jié)目組周旋,讓他能帶著樂隊上去唱他自己寫的那些歌?別人都唱觀眾愛聽的通俗歌,就他非得唱那些冷僻的。為了能讓他多有鏡頭我四處拉贊助,跟人說了多少好話?打著我四叔的名號在外面跟人賠笑,哄著龍?zhí)鞂毮菐蛯O子給人當(dāng)小弟!我要不知道他喜歡搖滾我費(fèi)那么大勁?我是閑得蛋疼還是腦子有病還是錢多的沒地兒花?”他越說越激動,嗓門也提高了,蔣弼之不得不也喊他一聲,“懷中,你也少說兩句。”蔣懷中眼睛盯著窗外,也不知是說給陳星聽的還是純粹自言自語,“我怎么可能沒聽過他的歌,我就是覺得他的歌好聽才不忍心看他們就在小酒吧里自娛自樂,演出的時候情況好也就四五十個人在底下聽,賺的錢還不夠買樂器的,那把吉他壞了修修了壞,我送他一把新吉他就把他高興得……就……”蔣懷中似乎是哽咽了一下,頓了頓才繼續(xù)說道:“我就心想,憑什么呀?這么好聽的歌,這么好的人,怎么就火不了呢?他比那些明星差到哪兒了?不就是差到資本運(yùn)作嗎?他缺錢,那我給他投錢不就得了!可我真是帶不動他們那一群人……他們那個樂隊……我只能帶動他一個,別人我是真帶不動……他怎么就不聽我的?我又不是讓他徹底脫離樂隊,我就是想讓他以個人的身份出道,他那幾個大哥還繼續(xù)給他伴奏寫歌,跟之前有什么區(qū)別?他怎么就是不同意呢!”陳星回頭看他,在他雙眼緊閉的臉上看到無力的痛苦,不由安慰道:“小蔣先生,你既然是為他好,那你就好好跟他說,別老說話帶刺,專撿他不愛聽的說……而且我覺得,宋城不是那種想出名的人,我覺得他的目的挺單純的,就是和老朋友一起搞自己的音樂,跟名利沒關(guān)系。”蔣懷中笑了一聲,混雜著嘲諷與無奈的低笑,“跟名利沒關(guān)系?音樂能跟名利分開嗎?能跟市場分開嗎?老說的我多市儈似的,可自古以來不都這樣嘛,藝術(shù)都得靠錢來養(yǎng),古時候那些宮廷樂手是一個人來養(yǎng),現(xiàn)在這些音樂明星是一群人來養(yǎng),從來就沒變過!你們一個個表現(xiàn)得好像多了解他似的,你們真了解他嗎?他要是真不想出名他干嘛要去比賽?當(dāng)時收到比賽邀請的時候陳星你也在場吧?他當(dāng)時多高興你沒看見嗎?哪個唱歌的人不希望自己的歌被更多的人聽見?哪個搞搖滾的不希望臺下都是熱熱鬧鬧的歌迷?”蔣懷中攥緊拳頭在座位上用力捶了一下,聲音被壓低后帶出嘶?。骸澳銈兌颊f喜歡他,喜歡他的音樂,可你們誰真正幫過他。那些個導(dǎo)師一個樣,那個梁老也是一樣,都說欣賞他,讓他保持自我,怎么保持?就還靠給人打工養(yǎng)樂隊?成天九九六睡覺都不夠,再擠時間去玩樂隊,把自己累得跟孫子似的,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從他音樂里聽出來的不屈不撓燃燒生命?艸,他還真是燃燒生命,他燒的是他自己的命,不是你們的!”他突然又激動起來,身體前傾扒著副駕的靠背,像是要找陳星吵架似的:“他寫出來的歌傳播不出去,你真以為他私底下不痛苦?那個梁老都知道要巴結(jié)林叔他們,怎么到宋城這里又要他純粹了?他還真把這些話當(dāng)成什么……教導(dǎo),恨不能貼墻上提醒自己,都tm洗腦了給。艸!我真是煩透了你們這些人的虛偽!口口聲聲說痛苦能生出好音樂,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qū)懗鰜淼囊魳纷钫鸷?。是,好音樂!反正受苦受累的不是你們自己!你們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你們一個個都tm自私透了!”“懷中!”蔣弼之微微提高了音量,“陳星又不是那些評委,你跟他說這些干什么?”蔣懷中大概是瘋了,竟然沖著蔣弼之嚷嚷起來:“我跟他說這些干什么?我就是受不了他那副‘我最聰明,我就要多管閑事’的樣兒!四叔你沒發(fā)現(xiàn)嗎?陳星跟了你以后拽得都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