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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愣了一下,隨后異常滿足地抬腿環(huán)住蔣弼之的腰,像要把整個身體都掛到蔣弼之懷里。蔣弼之臉色愕然,吃驚地說道:“星星,我沒想——”陳星用大腿蹭他腰側(cè),動了動嘴唇,一開始沒說出話來,干咽了口唾沫才發(fā)出沙啞的聲響:“我好想做?!?/br>上一次也是這樣,情緒失控后就纏著他要做。但蔣弼之不認為這是一個好時機,多巴胺一時的迸發(fā)確實能帶來快樂,但那太短暫了,治不了根本。“星星,我們聊會天?!彼麑㈥愋欠诺酱采希约阂裁撔洗?。陳星的床是QueenSize的,比他臥室那間小不少,但當蔣弼之將陳星整個抱進懷里以后,這床竟然也不顯得擁擠。陳星真的太瘦了,蔣弼之隔著衣服撫摸他的后背,十分難過地想,他在自己這里還是吃得不夠好睡得不夠好嗎?怎么就不長rou呢?陳星在他的撫摸下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在他懷里扭動著,抓著他的手伸進自己衣服里,同時翻了個身,讓后背朝上好方便他繼續(xù)撫摸,“蔣先生,您能不能……一直摸我?”蔣弼之將兩只手都伸進他的衣服里,輕柔地撫摸著,從肩頭到腰際,確保每一寸皮膚都被觸摸到。陳星在他的撫摸下徹底放松下來。蔣弼之突然明白了,陳星并不是貪戀rou/體一時的快感,他只是渴望肌膚碰觸。蔣弼之干脆將陳星的上衣脫掉,一邊撫摸他一邊親吻他,像蝴蝶親吻花朵,像微風親吻湖面,一遍一遍,不厭其煩。陳星在他的碰觸下越發(fā)放松,甚至因為滿足而發(fā)出與情/欲無關(guān)的輕微而愉悅的呻吟,“蔣先生……蔣先生……”蔣弼之跪坐起來,將陳星抱進懷里。他讓陳星直接坐他腿上,這使他的擁抱更加緊實。他也脫了上衣,讓自己的肌膚貼著陳星的,這種親密接觸讓陳星更加愉悅。他的眼神不再那么迷蒙,也不再流淚了,他也回吻蔣弼之,吻他的額頭、眉毛、臉頰,留下濕羽毛一般的輕拂,“謝謝您,蔣先生?!?/br>“我們聊天?!笔Y弼之一邊吻他的耳唇一邊說道。“好啊?!标愋钱惓9皂?。蔣弼之等了半晌,只聽陳星說道:“蔣先生,您說,我聽著呢?!?/br>蔣弼之無奈道:“是你說,我聽?!?/br>陳星微怔,“我說什么?”他隨即就明白了,眼神從怔忡到迷茫再到晦暗,“對不起,蔣先生,我不會說?!?/br>他從未與人說過,也從不敢細想,他不知從何說起。“不說了行嗎?我以后肯定不會再犯了?!标愋钦埱蟮?。蔣弼之在心底長嘆一聲,嘴唇在他鼻尖輕輕點了一下,“我們玩那個游戲吧?!?/br>陳星疑惑地看著他。“星星,我現(xiàn)在讓你回憶一種味道,你能想起什么?”陳星的眼睛微微睜大了,嘴唇也微微張開,他的視線好似穿過歲月,鼻腔似乎真的聞到了什么氣味。“聞到什么了嗎?”陳星臉上倏然顯出悲傷,濕漉漉的眉眼難過地蹙到一起。“聞到了,是嗎?”蔣弼之再度撫摸上他的后背。陳星整個窩進他懷里,輕輕地點了下頭。那天的桌上有一道味道很濃的菜,香椿炒雞蛋,兩個小孩都不愛吃,坐在桌上瞪著那盤黃黃綠綠的菜發(fā)愁。爺爺給自己溫了盅酒,奶奶在給他們盛飯,這時門鈴響了,爺爺把酒盅從熱水里拿出來放到桌上,站起身說道:“我去開門,肯定是他們兩口子回來了。”奶奶笑道:“沒想到還能趕上晚飯。小星,給你爸爸mama再拿兩個碗兩雙筷子?!?/br>七歲的陳星“哎”了一聲,跳下椅子跑進廚房,廚房里面炒香椿的味道更濃,聞得陳星直想吐。陳星突然推開蔣弼之,撲到床沿邊嘔吐,但他肚子里是空的,只吐出些水和粘液,滴滴答答流到地毯上。陳星有些絕望地想,這下可不好打理了。蔣弼之扶他起來,用毛巾給他擦臉,陳星閉著眼睛等他擦完,問道:“蔣先生,我覺得我有點不正常,您有沒有覺得我是個麻煩?”“大家平時只是裝作很正常的樣子而已,其實每個人都有他不正常的地方。我也沒有覺得你是個麻煩?!彼麑⒚矸诺揭贿叄俣葘㈥愋潜нM懷里,“還想說嗎?”陳星閉了閉眼,低聲道:“爺爺奶奶在門口聽警察說話,小月問我‘尸體’是什么,我忘了我怎么回答的了,她又問,那爸爸mama還能回來嗎……我就沖她……”他臉上現(xiàn)出極為痛苦的神色,閉著眼睛將臉埋進蔣弼之懷里:“我沖我meimei吼了一句,說她亂提問題……”蔣弼之將他抱得更緊了些,“都過去了。你那時候還小,你不是故意的,我相信你meimei不會怪你的?!?/br>陳星陷入往日的懊悔中無法自拔,將臉埋在他胸口不肯抬起來。“能跟我說說你meimei嗎?”蔣弼之是想提醒他為meimei付出了多少,遠夠彌補這一小小的過失。一提meimei,陳星果然抬起頭來,他的眼神逐漸靈動起來,甚至帶了幾許笑意,顯示出一種超越年齡的欣慰與自豪,“小月啊……小月特別早熟,特別聰明,她上學(xué)早,從第一次考試就是第一。他們學(xué)校剛二模完,是幾個重點高中聯(lián)考,您猜她考了多少名?”——————這一章其實還沒完,但是太長了寫不完了……從中間砍一下……想到里面的歌詞——“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靈,和會流淚的眼睛?!?/br>148、蔣弼之從陳星房里出來,腳步似有千鈞重。蔣懷中和鐘喬一直等在外面,聞聲立刻過來,尤其蔣懷中格外不安,小聲問道:“四叔……陳星他爸媽,是因為有人酒駕死的?”蔣弼之抬眸看了鐘喬一眼,目光頗為銳利,鐘喬忙道:“不是我說的,是小蔣先生自己猜到的。”蔣弼之對鐘喬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家吧。”“小陳先生他——”“睡著了。”鐘喬這才放心離開。蔣弼之轉(zhuǎn)身上樓,蔣懷中惶惶不安地跟著,又是道歉又是保證的,就差賭咒發(fā)誓,蔣弼之始終未置一詞,只悶頭往健身房走。蔣懷中從小崇拜四叔,這么多年每每見到蔣弼之,無一次不是優(yōu)雅體面的,哪像現(xiàn)在,穿著一件皺皺巴巴的襯衣,衣擺竟然還耷拉在外面,整張臉也是消沉抑郁,哪有平日一分的從容淡定?他本來還在猶豫,見蔣弼之如此反倒下定決心,追在后面勸道:“四叔,陳星他是怪可憐的,但是……我感覺他真有點不正常,你要不再好好想想?我還從來沒見過什么人像他那樣,說發(fā)飆就發(fā)飆,連個前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