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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給手機充一下電。”“好?!?/br>“再見?!?/br>“再見……先生?!彼行┚o張地補充一句:“明天見!”然后“啪”一聲掛掉電話。他飛快地跑回屋給手機充上電,不一會兒開機了,他第一個打開的就是微信,盯著等了半天才等來一條加好友的申請,然后收到一個視頻——山中的落日。他見過天水的日出。因為那個時間游客們都還沒起,他是自由的,可到了日落的時候就不行了,他要帶著游客們搞飯后活動,要講段子活躍氣氛……他還沒見過這么美的日落。陳星看著那逐漸沉入山巒中的紅日,感受到不同于日出的另一種壯美。整片天被它染上艷麗無匹的色彩,越發(fā)秾艷、越發(fā)蓬勃。晚霞是如此之艷麗,艷麗到都不會讓人因黑暗的漸近而感到傷感,因為你清楚地知道,只需要再等幾個小時,太陽又會從另一個方向照常升起。——————周末應(yīng)該是不能更新了,出去放松一下。123、蔣弼之果然帶回來兩罐米酒,可惜還沒來得及品嘗,馬上又因公出了幾天門,等他再回家時,陳星已經(jīng)快一個星期沒見到他,只覺得怎么看都看不夠,很想找機會同他說話??墒Y弼之看起來有些疲倦,晚飯都沒怎么吃就早早上樓休息了。這天夜里,因為知道蔣弼之又睡在離他不遠的地方,陳星有些興奮過度失眠了,所以門外響起一聲悶響時,他立刻就從床上彈起沖了出去。蔣弼之上樓的時候絆倒了,正抓著樓梯扶手企圖站起來。他聽到陳星的腳步聲后渾身一僵,將頭壓得更低了。陳星驚得頭發(fā)都要炸起來,一步兩階地往下躍,一邊喊著:“先生您沒事吧?”蔣弼之拽著扶手半跪起來,沒有抬頭,“別過來。”他聲音不大,陳星卻聽從慣了,堪堪止住往下沖的身形,可看到他無力的樣子又十分擔(dān)憂,攥著樓梯扶手不安地問道:“先生您沒事吧?受傷了嗎?”蔣弼之看起來十分虛弱,費力地站起來后依然低著頭,朝他擺了擺手,吩咐道:“給家庭醫(yī)生打電話,說我老毛病犯了,讓他趕緊過來。”“哦!”陳星立刻返身往屋里跑,一邊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男人正垂頭喪氣地一階一階慢慢地往上走。他從沒見過如此虛弱的蔣弼之。陳星打完電話立馬去找蔣弼之,很好找,斜對面的臥室門沒來得及關(guān),從洗手間里傳來痛苦的嘔吐聲。陳星跑過去,看到蔣弼之正抱著馬桶虛弱地喘氣。“蔣——”他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就被蔣弼之疾言厲色地打斷:“出去!”他終于肯抬頭看陳星,臉色雖憔悴不堪,可緊緊皺著眉頭的樣子依然很嚇人。陳星立刻頭也不回地逃走了。蔣弼之只看清他一閃而過的腳后跟,頓時為剛才的失態(tài)懊悔不已,可他來不及多想,又是一波猛烈的嘔吐襲來。沒一會兒,他聽見陳星回來了,聲音里帶了點小心翼翼:“先生,我給您倒了杯水。剛才醫(yī)生在電話里說您要是一直吐的話容易失水……”蔣弼之趕緊放下馬桶蓋,自己撐著站起來、沖水,然后才伸出手去。他接過杯子后沒有喝水,只是漱了漱口。“您、您得喝水。”蔣弼之微弱地搖搖頭,“喝了就吐。”陳星明白了,他剛才自己下樓就是去喝水了。陳星十分郁悶,他為什么不喊自己?“我扶您上床嗎?”陳星感受到蔣弼之對他的回避,試探地問道。蔣弼之果然搖頭,“你去樓下等醫(yī)生,我這邊沒事?!?/br>陳星看著他慘白的臉上那病態(tài)的潮紅還有滿頭的冷汗,郁悶陡然變?yōu)榕?,音量跟著有些失控:“走路都走不穩(wěn)還沒事呢?還想再摔一跤嗎?您就算是不想理我也不能拿自己身體開玩笑吧!”蔣弼之扶著墻抬起頭定定看著他,臉色喜怒難辨。陳星瞬時沒了底氣,放軟了聲音道:“我有照顧病人的經(jīng)驗,您真不用擔(dān)心我搗亂。您是電解質(zhì)流失過多才渾身無力,搞不好會暈倒的,我真不放心您一個人?!?/br>蔣弼之沉默片刻,終于點了頭。陳星如得了特赦般跑過去攙起他的胳膊,蔣弼之像故意躲他,微微偏過頭去朝向另一邊,不過陳星還是在他身上聞到些許味道,不重,可確實是不好聞的味道。他好像明白蔣弼之是怎么回事了。陳星沒有將人直接扶到床上,而是讓他先在椅子上坐下,然后去洗手間用溫水打濕了一條毛巾,“擦擦臉能舒服點?!?/br>蔣弼之沉默地接過來自己擦。陳星又從他的衣柜里取出一套干凈睡衣放到一邊,把毛巾接過來,“我再給您擦擦身上?都是汗,然后換件干凈睡衣?”蔣弼之點頭。陳星又去洗了一遍毛巾,回來時蔣弼之已經(jīng)脫掉上衣,露出一身結(jié)實的肌rou,病態(tài)的臉色一經(jīng)對比更顯憔悴。這次他沒再逞強,由著陳星將他身上擦了一遍,又幫他換上新睡衣、新睡褲,然后才扶著他上了床。他還記著剛才沖陳星吼的那一聲,心里有愧,很想同陳星說些什么,可陳星剛給他墊好枕頭就又跑了,拿了漱口水和空杯子回來,蔣弼之立刻將嘴唇抿得更緊了。“您得漱漱口,要不對牙齒不好。”陳星像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似的把漱口水遞過去。蔣弼之默默地接過來含了一口,然后就著陳星的手吐到漱口杯中。陳星又跑了,馬上又拿了梳子過來,讓他自己梳頭。等做完這些,門鈴也響了,陳星要下去開門,被蔣弼之虛弱又著急地喊住:“穿件衣服!”陳星低頭看眼自己的內(nèi)褲,臉上一熱,“哎!”飛快地套上衣服沖下去開門。家庭醫(yī)生直接給蔣弼之打了點滴,他本要守在一旁,但陳星請他去客房休息,只是盯著輸液的話,他有經(jīng)驗。家庭醫(yī)生看向蔣弼之,見他也點了頭,便離開了。陳星給蔣弼之檢查了一下針頭,然后輕輕地捏了捏他手指:“覺得冷嗎?”蔣弼之搖頭。陳星有些不放心地摸了摸冰涼的輸液瓶,“我以前也得過急性胃腸炎,比你這個還要命,差點暈倒在廁所。”他一說這個,蔣弼之立馬關(guān)心地問道:“后來又犯過嗎?”“沒有,就那一回?!?/br>蔣弼之放心地點了下頭,“那就好?!?/br>他房間里鋪了地毯,很軟,陳星直接跪坐在他床邊抬頭看著他,“之前聽鐘管家說過,你是每年都會犯嗎?”“差不多,不過一般是夏天?!?/br>“是不是在外面吃了不好的東西了?哎,你們吃飯不應(yīng)該挺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