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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用舌頭舔了一下,確實(shí)很軟。“啊……你干嘛?”蔣弼之笑出聲,“你除了會問你干嘛,還會問別的嗎?”陳星睜開眼看著他,兩人對視幾秒,陳星突然頂了下胯,“你繼續(xù)?!?/br>蔣弼之哭笑不得地松了手,在陳星耳邊低聲誘哄道:“你現(xiàn)在硬不起來,想舒服就得讓我進(jìn)去?!?/br>“進(jìn)哪兒去?”陳星顯然不信任他,也沒太明白,一臉狐疑地看著他。蔣弼之揉了揉他的xue`口,一截指節(jié)不小心滑了進(jìn)去。陳星的腦子不清楚,身體卻有記憶,立刻反應(yīng)很大地躲開,又被蔣弼之一把按住。他壓在陳星身上,中指全根沒入,在里面耐心地按壓,找到某一觸感特別的地方,用力一揉,就聽見陳星“啊……”地顫聲喊出來。蔣弼之找準(zhǔn)那一處連按好幾下,“舒服嗎?”陳星瞪大眼睛看著天花板,嘴巴大張著“哈——哈——”地喘氣,嗓子里溢出一聲聲呻吟,根本沒聽見他說什么。蔣弼之跪坐起來,把著他兩腿分開,趁陳星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直接整根送進(jìn)去。陳星又開始叫:“出去!出去!”蔣弼之不說話,只壓著他雙腿開始緩慢地抽送。“啊……哈……”陳星的喊叫很快變了調(diào),隨著蔣弼之抽送得越來越快,陳星的呻吟也漸漸變成毫無意識地大叫,最后又變成難以為繼的急喘,臉上漸漸染上情`欲的紅色,直蔓延至脖頸、胸膛。陳星一直張著嘴,里面堆積了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在嘴角堆出亮瑩瑩的一角。他無意識地舔了下嘴唇,不是簡單地舔一下,而是隨著蔣弼之進(jìn)出的頻率,舌尖沿著嘴唇打圈。眼里也堆滿了水,有時一眨眼就會流下來,配著迷離渙散的眼神,yin`蕩得令蔣弼之渾身發(fā)燙。陳星被下了藥的身子十分敏感,不一會兒就被他頂射了,“啊啊啊”地扯著嗓子喊了好久,被蔣弼之快速的頂弄撞得分崩離析。他射過后渾身敏感,再次劇烈抗拒起來,蔣弼之便停了下來,等他度過不應(yīng)期。陳星卻像是爽壞了,瞇著眼,張著嘴,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習(xí)慣,粉`嫩的舌尖抵住門牙,像是故意給蔣弼之看似的。蔣弼之盯著看了一會兒,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去,可臨到湊近了,到底還是嫌臟,又退了回來,卻又有些遷怒似的,用手捏住他的舌尖往外拽,鬧得陳星又“嗷嗷”地叫起來。蔣弼之像是聽他叫`床聽上了癮,之后抽`插的時候手也不再閑著,揉面似的在他身上大力揉`捏,很疼,又混雜著滅頂?shù)目旄?,讓陳星的感官徹底混沌,難以招架地一邊哭嚎一邊呻吟,鼻涕眼淚都跟著流出來。蔣弼之不是縱欲的人,一般射過一次就不會再做。但今晚他先面對面壓著陳星射了一次,又想從后面來一次??墒顷愋菧喩矶架浀脜柡Γ九坎蛔?,蔣弼之便讓他跪著貼到墻上,兩腿大分開,自己在后面壓著他的肩膀又干了一次。陳星那里本來就緊,第二次這個姿勢兩腿不如之前敞得大,陳星又開始嫌疼,蔣弼之進(jìn)出也有些費(fèi)勁,但他還是選擇繼續(xù)用這個姿勢。陳星被他干得渾身發(fā)熱,光裸的背上出了一層一層熱汗,蹭到他的胸腹上。蔣弼之竟然不覺得惡心,相反的,這種完全掌控、完全禁錮的感覺令他異??簥^。陳星嫌疼,雖然也舒服著,可依然嘟囔個不停,蔣弼之就騰出一只手揉搓他那軟趴趴的陰`莖,最后陳星竟然又射出些東西,沒什么力道,濕淋淋地澆了蔣弼之一手。蔣弼之抬手把這些黏糊糊的玩意兒抹到陳星柔嫩的乳`頭上,用指腹夾住,有些用力地揉`捏起來。陳星嗓子里又含了哭腔,飽含深陷情`欲的迷亂,臉貼在墻上大喊:“啊……不行了……不行了……燙死了……捅死我了!”蔣弼之突然被他哪個字眼刺激到,掐著他的一個乳`頭,下`身像瘋了似的在他緊熱的rou道里猛烈進(jìn)出,將那些不成調(diào)的抱怨頂?shù)弥щx破碎。最后蔣弼之射進(jìn)美妙的rou`體深處時,伴隨著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他心里突然涼了一下——他第二次干的時候忘記戴套了。13、日出陳星從夢中醒來。他剛才夢見自己像“老人與?!崩锩婺莻€倔強(qiáng)的老頭一樣,站在海面上劇烈搖晃的小船里,與一條怪模怪樣的大魚搏斗。頭頂時而晴空萬里,時而烏云密布、大雨傾盆,唯一不變的是那種有節(jié)奏的搖晃,直到夢醒時,身體里的顛簸感還在,讓陳星一陣頭暈。他瞇著眼睛伸了個懶腰,以為今天又是元?dú)鉂M滿的一天。——胳膊伸到一半,陳星愣住了,他飛快地坐起身,卻牽到身上各處的傷處,尤其是股間那個部位,疼得格外難忍,并且怪異……他直接呆在床上。這是一個相當(dāng)奇異的過程,奇異到陳星自己都忍不住疑惑地歪了下頭。昨晚的記憶由新至舊,如海浪般一層一層打過來。明明彼時那么神志不清,為何此時回憶起來卻那么分毫畢現(xiàn)呢?他在床上足足愣了好幾分鐘,突然醒過神來,一把掀開被子躥下床,不顧身上的疼痛,飛快地往浴室里跑。……沒人……幸好沒人……這會兒其實(shí)還沒到早上。凌晨四點(diǎn)鐘,正當(dāng)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這里卻人來人往、燈火輝煌。陳星穿著近乎濕透的校服和被扯得理不順的假發(fā),低著頭一路走出來,如此狼狽竟然都沒什么人對他產(chǎn)生好奇。他出了會所后就開始奔跑,身后那處疼得厲害,每跑一步都蹭得生疼,可他不停,也不放慢速度。這條路擺在那里,他要想回家就得自己走回去,一步也不能偷懶,誰也不能替他,與其長痛,還不如咬牙趕緊走完。“星哥?星哥!是你嗎星哥?”陳星停住,呆呆地回頭看去。黃毛兒跑在前面,高個兒追在后面,一見他回頭,兩人都驚喜地喊起來:“星哥!你沒事吧!”等兩人跑到跟前,陳星已擺出一臉嫌棄,在兩人肩上一人推了一把,忿忿道:“你們倆想害死我?。〗o你們發(fā)了那么多條信息也不見人影!”黃毛兒哭喪著臉:“我們進(jìn)不去啊星哥,那會所門口看著沒人,結(jié)果我們一往里走就被人攔住了!那保安都一米八一米九的,一個個都那么大塊兒,我倆哪兒干得過他們啊!”高個兒也在旁邊附和,又問他:“星哥,你沒事吧……他們打你臉了?”黃毛兒看他的眼神也格外擔(dān)憂,“星哥,要不要去醫(yī)院?。俊?/br>陳星用舌頭頂了頂之前被龍?zhí)鞂毶榷獾哪前脒吥?,偏頭往地上“呸”了一口,“沒事,都是皮rou傷,那幫富二代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