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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溫柔柔的女孩兒,多棒!”岑言晃著腿,滿面憧憬。“那男孩叫什么?”蕭凈黑下臉來。“男孩叫蕭武功或者是蕭威武,都行!隨便!”岑言大大方方地一笑,滿不在意道。蕭凈哼了兩哼,“夫人對兒子還真是隨意啊?!?/br>“嘿嘿。”岑言沖他笑笑。兩人說著話,時間在不經意地流淌過去。之后蕭凈又說了許多,岑言只哼哼兩聲,神志早已經追隨了周公而去。等到天亮后,他因心中有事,便早早地醒過來。偏頭見蕭凈居然還在,“你沒走?”“今日蕭靈再派人來接你,本世子親自送你?!笔拑舻馈?/br>他還是把來意說了出來。岑言默默地點了下頭,心下無底,“世子覺得,王爺找我去,有什么事?”“并非是我父王找你,而是朝廷要找你?!笔拑襞c眾不同地擰緊了眉,面色沉重,“圣上牽掛于你,四皇子前來亦是攜了圣意而來。所以這一次,你必須前去。不過四皇子……唔!”岑言連忙上前,不由分說嘟唇吻上蕭凈,唇瓣輾轉,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分開時,他不忘再度堅定自己的‘忠心’,“世子,我最愛的人是你啊!”甜言蜜語聽多了也會膩。但蕭凈卻覺得每一次都不膩,甚至是想多聽幾次,再繼續(xù)聽,聽一輩子,聽到死??伤?,每當輔居感到危險時,就會說這樣的‘甜言蜜語’。他悲哀地感到,輔居說這樣的話,根本抵不上對自己的一個擁抱。至少輔居的懷抱是真實的,可這些‘甜言’卻并非發(fā)自內心。岑言望望蕭凈,見此人沉著臉,波瀾不動,情緒不現(xiàn)。猜不出蕭凈是怎樣的心思,也不知道自己的話,是否令他放松一點。不過提到四皇子時,蕭凈總會暗急發(fā)狂。今天岑言有點想見見這個傳說中的四皇子了,他究竟有怎樣神秘的力量,快把蕭凈給折騰瘋了。而自己也要被蕭凈給折騰瘋了。今日所穿的衣袍俱是新制下的。蕭凈抬起雙臂,一動不動,朝岑言施眼色,“更衣?!?/br>岑言見他目光堅決,只得取了夏善捧著的精致衣袍給蕭凈套上。還是一貫的黑色長袍,袍邊卷著玄色的云紋,與黑色呈相反的色調,雖然整體厚重,卻因這一點而稍有幾分反色的靚意。岑言給他系上四指寬的玉帶,打量著面前這個氣勢渾厚的高大男子,他拍了拍手,不吝贊美道,“世子長得真??!”本以為這樣的恭維會遭到揶揄,不料蕭凈卻勾了勾唇角,一朵笑紋自他薄薄的唇處綻開。岑言看得心下詫異,剛才他說那些甜言蜜語時,蕭凈連表情都不屑有。如今不過是夸了他一下,卻居然笑了。莫非他喜歡自己夸他漂亮之類的?雖然‘俊美’之類的話,用在蕭凈身上真有點違心。不過他的確是個有絕對魅力的男子。夏善別開臉去,嘴角抽了抽。第一次聽到這樣赤果果的贊美,可卻這樣虛假啊。但世子居然很受用的樣子……“去,為小公子取衣袍來。”蕭凈吩咐。夏善忙親自取來,入了屋,將一身猩紅長袍奉上。岑言看到這質料上乘顏色華貴的衣袍,指指自己鼻子,看向蕭凈,“給我的?”“不錯。”蕭凈頷首,把錦袍取來在岑言身上比了比,深有意味地續(xù)道,“那次你裝扮成女子出府,便是穿著紅色女裙,本世子瞧著這顏色倒是很稱你。想著你是喜歡這種艷麗的色澤,便命人做了男袍,看看,是不是非常瑰麗呢?”“上次我穿的是玫紅,不是這樣的猩紅?!贬愿馈?/br>總覺得穿這樣的紅衣出現(xiàn)在宴會上,太扎眼。何況這又不是成親……岑言不自覺——想到那日在街頭撞上的月白錦衣的美男子,他要也弄一身那樣顏色的袍子,其實那也是極稱他的氣質。雖然他現(xiàn)在比較喜歡鮮艷的色澤。“本世子認為甚可。”蕭凈一句話,不管岑言意愿,直接將那袍子給他穿上,并親自為他系上腰間帶子,打理著下擺,以及長褲等。夏善垂首立于一旁,并不作聲。岑言別扭地看著這猩紅的袍服,穿著是挺好看的,可問題是這肚子,再加上旁邊站著的蕭凈??傆X得像是未婚先孕,補辦婚禮的樣子,很別扭,很不舒服。蕭靈再派了軟轎來接,岑言肚子餓先填了些食物,后來蕭凈覺得不能這樣餓著他,便命人做了些點心,一路試吃,確定無有問題,遂放到軟轎內方便岑言時刻有零嘴吃。站在蕭世子旁邊的蕭靈再,看了眼軟轎內的人,揮了揮手示意起轎。小香跟在轎子旁邊,冷不丁見轎簾被掀開,岑言露出臉來,雪白的容顏在轎子內伸出來,無比留戀地看著這座宅邸,轉了一圈獨獨落在蕭凈身上,眼圈微濕,“蕭凈……”離轎不遠處的蕭凈,卻是沒有太多表情,只點了下頭,讓轎子離開。蕭凈的臉漸漸消失在視線之中,岑言心下怦怦直跳,感覺肚皮上一陣發(fā)燙,昨天蕭凈的手掌一直在他的肚子上,那里好像還留著大掌的溫度。直到再也看不見蕭凈了,岑言一陣失落,扔了簾子坐回去,憂郁地垂下頭,“蕭凈,蕭凈,其實連蕭凈你也無法掌控我的命運,否則昨天一晚上也不會粘著我說話,不是么……”看著轎子遠去,蕭凈往身邊的蕭靈再看去,“先生覺得居兒這一趟,如何?”蕭靈再沉吟,并不出言。蕭凈緊抿著唇,堅持地看著他。一撫胡須,蕭靈再嘆了聲,“縱然陛下不怪罪輔居的身份,以他這孕夫的身份,亦不可能頂替謝芳華成為新任世子妃。如今世子逼迫老夫也無用,做決定的不是老夫,是圣上。唉!”蕭靈再一甩袖,隨著轎子而去。蕭凈站在原地慢慢攥緊了拳頭。轎子由長信王府正門而入,一路岑言并沒有下轎,而是直接被抬進去。在經過府門時,他看到今日來的人并不少,華麗的馬車以及轎子都在長信王府擺了一府門口。本以為自己會極扎眼,但現(xiàn)在倒松了口氣。只不過把轎子一路抬進王府的,卻只有他這一頂,身后府門口傳來一些竊竊議論聲,盡是猜測這轎內之人是誰,還以為是神秘的貴賓。岑言暗自嘲而笑,只不過因為他肚子不方便,未免丟人而已。在外面那些人眼中,他倒是成了身份尊貴不凡的了。轎子朝前走了一段,便在僻靜之處停留下來。小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