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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呢?”岑言扶著腰站起來,額上冒著汗意,對峙地盯著蕭灼肅。“你若說不,本王也會要。輔車行多么寶貝你,連你的一根頭發(fā)絲都金貴得不行。本王若不嘗嘗他的寶貝,豈非抱憾終生?!”長信王猛然起身,猛虎般強撼撲至。岑言后退一步,尋找空隙,找到一擊至勝的招式,并引用系統(tǒng)的力量。縱然蕭灼肅真是虎,他也能將之打趴下!一步兩步,蕭灼肅越靠越近。“警告主人,發(fā)現(xiàn)晶體波動。警告主人,發(fā)現(xiàn)晶體波動。請主人注意晶體,注意晶體……”系統(tǒng)的聲音悠遠而遲緩地傳來。岑言引用了其力量,使得系統(tǒng)越發(fā)老弱不堪!蕭灼肅大掌落在他肩頭,另一掌已撫向臉頰。岑言又急又氣,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晶體波動呢?該怎么,打傷長信王,后果不堪,晶體永遠找不到,家也再也回不去!蕭灼肅大掌由岑言的臉頰下落,再度往下而來。岑言心提到嗓子眼,后退一步,卻被他強狠地箍住。心念電轉(zhuǎn),他沖身邊男子厲叱,“長信王,我好歹是太師之子,你真的打算這樣待我。讓我不明不白清不楚地留在你身邊嗎?你太小看我,也太小看皇上了!”“你以為我死了爹,皇上就不管我了嗎!就算陛下知道我是孕夫,縱然知道爹欺騙了他。但陛下對我從來都是喜愛的,而你……陛下從頭到尾都不喜歡你!你這樣動我,他會生氣的!”岑言嘴巴飛快,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只是飛快地調(diào)動著系統(tǒng)在蕭灼肅的身上探測著。不是有晶體波動嗎,一定要查個清清楚楚!當(dāng)初劉側(cè)妃時,系統(tǒng)曾經(jīng)給過次提示;這一次面對蕭灼肅,系統(tǒng)同樣的提示。岑言不知這是何原因,但自始至終,系統(tǒng)都沒有出過錯。晶體的穩(wěn)定性不高,況且又是藏在物質(zhì)之下,想探測它們,需要十足耐性。如今岑言已經(jīng)在剎那有了范圍,在這長信王府之內(nèi),必定存在著他想要的晶體!“你的意思是讓本王娶你,娶個孕夫?”長信王驀地沉了臉,眼中流動著鄙薄之光。岑言昂起下巴,“怎樣?你不想娶?打算玩玩就扔掉,那你最好玩完就殺掉我,省得我跑到御前告狀!”很好。既然如此,不如順?biāo)浦郏洪L信王想要他,那便名正言順地嫁過來。等拿到晶體,他們想留都留不住他!無論怎樣,現(xiàn)在與蕭灼肅撕破臉,不會有好果子吃。☆、第24章長信王正猶豫之機,外面突然傳來劇烈聲響。待掀開屏風(fēng)看時,只見廳內(nèi)擺放著的滿桌子豐盛未吃的菜肴,被震然掀翻于地。嘩啦啦一陣杯盤瓷碗的砸摔落地之聲,從那廢垃圾之后走進來一個人,岑言眨眨眼睛,看到來人竟是蕭凈?!蕭灼肅看到蕭凈之后立即勃然變色,滿面煞氣。正要吼喝,蕭凈單膝跪倒于地,恭敬而若無其事,向蕭灼肅稟道,“父王,孩兒有件事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講?”“哼,你說的事情最好足夠份量!”蕭灼肅氣歪了臉,敢打擾老子的好事,該死!蕭凈淡淡地說道,“宮里來人了,皇上身邊的紅人徐公公,等了有一個時辰,不知父王要不要……”“混賬!不早說……”蕭灼肅二話不說,直接就奔了出去,踩著滿地的零碎,甩了簾子消失在了屋內(nèi)。岑言半張著嘴巴,就這么簡單,把長信王給打發(fā)走了?化險為夷了?他扭頭去看半跪在地上的人,蕭凈緩緩從地上站起身來,那動作極慢卻隱約爆發(fā)著力量。直到蕭凈站直身體,岑言看到他的眼睛,深寒而有力,薄唇微啟,吐出低魅的字眼,“跟我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他牢牢捉著,一路跌跌撞撞出了王妃苑。王妃苑離著客苑有些遠,但是與世子苑相比,卻近了不少。一路上沒什么人,岑言被拽到世子苑。是蕭凈的睡房所相臨的一所規(guī)模不小的大殿。岑言猜,這里大概是世子待客時的用地。一丈多高的殿門在兩人進來之后,便被蕭世子甩上。岑言目光四覽,發(fā)現(xiàn)這大殿簡潔而空曠,這里并沒有一個人。連發(fā)出聲音都有回音。“輔居,有一件事,本世子一直想知道?!卑训铋T關(guān)上,蕭凈便忙著把身上罩著的那件漆黑的包袍脫掉,隨手扔在地上。接著他開始脫靴子。岑言看到他的兩只靴子滿天飛,見他光著腳丫來到自己面前,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地問,“什么?”“你的身子,究竟?jié)嵅粷???/br>“嘎?”岑言莫名其妙地看著突然變得兇神惡煞的蕭凈,眨眨眼睛,“你這是什么意思?”“那你答應(yīng)父王,要嫁他為婦,這又是何意?”蕭凈說著,已經(jīng)開始褪去外袍,露出他的中衣來。岑言反應(yīng)再遲鈍,這時也大約明白了,他甩頭朝四下飛快尋逡,一邊拖延著對手,“我是故意的。我沒想答應(yīng)他。蕭凈,你冷靜點。要知道,這是我的事情,跟你無關(guān)。你這么不冷靜是干嘛啊…你的衣服不能脫…”然后岑言不知哪句話說錯了,蕭凈直接把自己的中衣給撕了,那精壯的身體呼地就果露在眼前。岑言嚇了一大跳,心里面很清楚,蕭凈這瘋病又犯了。蕭凈高大的身軀步步欺來,岑言抖著腿一步步后退。他看著蕭凈凝重而陰戾的眉眼,那雙湖水般的眸子充斥著波瀾洶涌的驚濤駭浪。岑言突然覺得,蕭凈已經(jīng)不是人了,他現(xiàn)在是頭發(fā)瘋的狼。被狼咬,是會死人的。發(fā)現(xiàn)這大殿的處有個后門,岑言二話不說拔腿朝后門飛奔。“回來!”蕭凈震怒的爆吼聲在耳邊響起,岑言只覺得耳側(cè)風(fēng)聲呼呼地疾馳而來!他下意識地朝側(cè)一歪頭,震懾地看到一把金絲楠木制成的座椅在擦著自己耳朵過去,呯地聲,重重砸落在前面的墻上。木屑四濺,岑言連忙抱住腦袋,腳步停滯心跳扼止,震愕地看著碎掉的座椅,如果剛才他躲得不及時,那么現(xiàn)在他就會……之際,身體被強勁拌倒,仰面摔在地上,腰處的新傷適逢,奇痛襲來。耳邊又是陣撕裂聲,岑言從震驚中回神,垂眸一掠,但見自己眨眼間身子光溜溜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