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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滾出去!” 眾魔修連忙抬起了頭。 明翎長老對著季驍道:“尊主,我回去就好好教訓他們,這些日他們真是越來越懶散了?!?/br> 季驍并未做過多反應。 對于那些魔修來說,這個反應恰恰就是最好的反應。 眾人剛松了一口氣,就見季驍喚出一柄靈劍停在空中。 他們極少見到這柄劍,更是沒人接觸過,這靈劍停于空中離眾人距離極近,這一下就讓幾人摸清了它的材質,臉上紛紛閃過一絲疑惑。 如此低級材料做成的靈劍……尊主是要干什么? 季驍開口了。 “我記得……跟來的人里,有一個是主修煉器的?!?/br> 眾人的腦海里便浮現出一個人影:“是有一人?!?/br> “讓他過來?!?/br> 眾人趕緊去把人給揪到了大堂里,那人站在中間面對季驍時還有些不知所措。 季驍指了指自己的靈劍:“這靈劍,你按照天云宗大師姐的靈劍的樣子,煉制成一個一模一樣的,劍身顏色以黑色為主。” 眾人:“……” 魔修煉器師:“呃……屬下,并未見過那個、天云宗大師姐的靈劍?!?/br> 靈劍長什么樣并不好描述,若要制成差不多的,還是要煉器師親眼一見來得好。 季驍眉頭微蹙,沉默了一會兒后說:“跟來的魔修眾我記得有個叫阿訣的人,當初是我的護衛(wèi),與沈玉熟悉,你叫他想辦法帶你去看看?!?/br> “…………” “是?!?/br> · 第二日一早。 天云宗內低階弟子在廣場嬉嬉鬧鬧的,問世堂、醫(yī)臨堂等等,各個弟子也都在認真辦事,火熔閣外路過也都能聽到里面煉器的敲打聲。 一切都這么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在后山的某個安靜的角落,圈養(yǎng)著魚的池塘邊,站著一個人,正低頭望著時不時蕩著波紋的水面。 過了一會兒,某個人應邀而來。 沈玉抬起頭,滿臉熬夜后的蒼白,頂著黑眼圈,雖然衣裳和頭發(fā)都打理得好好的,卻依舊給人一種看到女鬼的感覺。 來人腳步停了一下,遲疑過后才接著靠近。 “玉兒,你昨晚,做賊了?” “丁姨,你說笑呢。”沈玉聲音極虛地回應了一句。 兩人在后山找了一處石椅坐下。 丁姨率先問道:“你今天一大早就找我來是有什么事?” 沈玉:“丁姨,是這樣的,我思來想去,發(fā)現我認識的人里大概只有你最靠譜,也最有經驗……” 丁姨:“嗯?” 沈玉說:“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她呢最近遇到了點感情上的問題,有些不太明白,托我來問問你?!?/br> “……” 丁姨盯著沈玉眼下的青黑,慢吞吞地說道:“你說?!?/br> 沈玉摸了摸鼻子,嘆了一聲:“是這樣的,我這個朋友呢……她,有一個師弟,你知道吧?就是,她最近感覺自己有點奇奇怪怪的,不止是她,她還感覺她這個師弟有點奇奇怪怪的?!?/br> 丁姨:“……哦?” 第101章 “丁姨分析的有道理!…… 沈玉組織著語言, 這一開始組織就不由得從頭開始回憶,一回憶完還得在腦子里打個草稿再說出來,聲音就有些斷斷續(xù)續(xù)。 “是這樣的, 我這個朋友呢……跟她師弟本身是很純潔的同門情誼。大概啊,或許啊,可能就跟別的同門比起來, 有那么一點點的親近,不過這也跟他們的相處方式和人生際遇有關系。就有時候啊,兩個人為什么能走得關系親近一點, 這個也是很玄乎的一件事對吧?這事沒法解釋的,對吧?” 丁姨在心中細數了一下, 算上剛才說的, 總共已經說了四次“是這樣的”。 見沈玉望過來, 似乎在等一個回應,她便說了句:“嗯……對, 確實沒法解釋?!?/br> 可不是么。 都憑緣分,哪能解釋的清。 沈玉得了回應, 覺得自己說得話被人附和被人認同了,呼出一口氣,再開口時也不那么緊張了, 繼續(xù)道:“是這樣的,然后我這個朋友呢跟我說,就是她自己也不清楚從什么時候開始啊, 就是感覺她跟她師弟之間的氛圍有點奇奇怪怪。具體的說也說不上來,反正跟正常的同門情誼不太一樣。” 丁姨問:“是怎么個奇怪法?” 沈玉說:“這個……就是感覺自己的師弟,好像分別之后再見面,就長大了一樣, 不像之前那么需要自己照顧了,相反,那個師弟還有點想反過來,試圖主動照顧我朋友。” 丁姨道:“哦?是不是覺得這個師弟長大了,不再像個孩子也不是那種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年,變得強大變得可靠了?” 沈玉聽后細細琢磨了一下,不由得佩服地舉起大拇指道:“好像是有那么點意思?!?/br> 丁姨又問:“你那個朋友跟你朋友的師弟,兩個人之間是怎么個奇怪法?牽手?擁抱?可有肢體上親密的接觸過?” “啊這,那當然沒有了!”沈玉立馬否認。 丁姨接著說道:“那不可能。你這個朋友既然都覺得她跟她師弟有些奇奇怪怪,那勢必是發(fā)生了什么才導致她這么覺得。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 沈玉的記憶再次飄回很久之前,又像羽毛被風吹過飄了回來,腦海里一閃而過前段時間的某些畫面,羽毛一落地,她人也清醒了。 丁姨見沈玉的神色有異,心如明鏡,就知道不管沈玉嘴上再怎么倔強,但其實——事情還是發(fā)生了的。 喔豁。她多年平靜如一潭死水,這會兒總算有了點當長輩看小輩如看戲一般的樂趣。 沈玉后知后覺地說道:“好像啊,是有那么點接觸。抓……抓手腕算嗎?拽袖子算嗎?摸頭算嗎?” 丁姨:“誰先主動的?” 沈玉說:“都、都有吧?!?/br> 丁姨慢悠悠地說:“勉強算半個吧。” “那還有……” 腦海中的畫面隨著羽毛記憶的飄蕩,逐漸往后,而再往后的畫面…… 托住后腰、拽入懷中、緊貼在一起、齒間的溫熱…… 沈玉卡殼了。 她蹭得一下站起來。 丁姨見狀,心里明白得很,繼續(xù)開口道:“那你朋友和你朋友師弟之間變得奇怪后,你朋友心里怎么想?” 沈玉嘴唇翕動:“什、什么怎么想?” 丁姨開始幫她梳理:“她有沒有心生厭惡,覺得討厭她師弟?” 沈玉:“倒也不至于……” 丁姨:“哦,那就是不討厭了。那你這個師弟有沒有主動的,說清楚一些心意之類的呢?” 沈玉說:“說清楚……心意?那還沒有。” 丁姨:“噢喲?!?/br> 兩個人都這么扭扭捏捏,別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