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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它細(xì)細(xì)品味了主人的情緒,忽然有些悟了。 白異犬叫了一聲:“嗷!”那下次讓她給主人洗澡? 季驍耳根一下子染成了紅色,惱羞成怒地把它扔回自己屋子里:“洗什么洗,多大的人了要洗自己洗!” 白異犬納悶地在空中翻轉(zhuǎn)一圈,剛洗粉嫩的爪子落到地上,又沾上一層土:“嗷?” 怎么就生氣了?現(xiàn)在的人真的好難懂哦。 · 夜幕降臨時,沈玉的院子里再次迎來了陸之清。 這會兒時候還不算很晚,可沈玉的這座山頭,只有她和季驍兩個人住,其他弟子也極少往他們這邊走過,山下面其余各處還算鬧騰著,她這里就已經(jīng)靜悄悄的了。 院子里點著燈。 陸之清敲門時,沈玉剛好在練劍,聽聲音便收起靈劍說道:“陸師妹,你進來吧。” 語罷,陸之清放在門上的手,一下子就覺得先前那股阻力消失了。 她關(guān)好門后,轉(zhuǎn)身走到石桌邊上,再次坐到熟悉的位置上說:“師姐,那法術(shù)限制太多,我最多只能七天內(nèi)用一次,我娘不便親口告訴你,只能由我全部記下來復(fù)述一遍了?!?/br> 沈玉理解地點頭說:“沒關(guān)系,能知道個一星半點已經(jīng)很好了?!?/br> 陸之清說道:“接到金家主家的那位女修,那個時候的事情,我娘確實知道,那時也就是她和茴姨,還有潤清峰主等那一批人在青淵界名聲正響亮的時候,她那時也在青淵界到處游歷,正巧聽過此事?!?/br> “不過我娘只記得,金家旁支的那位女修并不姓金,她當(dāng)時被接去主家,也是因為其樣貌極為出色,資質(zhì)不錯,但是……”陸之清頓了頓,有些難以啟齒地說,“但是,她的體質(zhì)最為適合做一個爐鼎?!?/br> 沈玉有些詫異地看著她。 爐鼎?那不就是…… “那時候金家還不算太過強勢,更別說旁支了。那女修是他們旁支的一家人中最受寵的小女兒,求到主家,便把她送到了主家,尋求保護。只想她有了自保能力之后,再讓她來去自由?!标懼逭f,“就因為這,他們金家也不敢把人送去天一劍宗,畢竟天一劍宗男修頗多,就算求長老們護著,也不敢保證那女修依舊能安然無恙?!?/br> 沈玉道:“聽你這么一說,那女修被金家保護起來,后來又怎么遭遇了魔修的毒手?” 陸之清嘆道:“這事啊,我娘說,似乎是因為那女修常年被關(guān)在主家不讓外出,又被人保護著,明知自己的體質(zhì),卻依舊不太放在心上。因為關(guān)得太久,后來被一個路過的魔修,不知怎么,破了金家的結(jié)界,躲避別人追殺時,躲入她的房中。那魔修似乎也長得俊美,開始也沒對她做什么,那女修大概是太過好奇又覺得刺激,便收留了那個魔修藏在家中,這一來二去,兩人就熟了……還真像是話本里的故事?!?/br> 陸之清又道:“師姐,你也知道,我們青淵界,對某些魔修也不是趕盡殺絕??善?,那魔修……早就看出那女修的體質(zhì)來,又不是個好的,故意哄騙了人,讓那女修跟著他跑了。不過那女修在跟著人跑之前,貌似也留了個心眼,或者也想給家里留個信吧,撤下那魔修身上的玉佩丟了下來,被金家的人撿了。金洵的父親好像跟那女修關(guān)系頗好,所以才會讓金洵帶著那玉佩?!?/br> 末了,陸之清又有些苦惱地?fù)狭藫夏?,補充道:“我娘還說,那女修被魔修拐走后,很快就迎來了正魔大戰(zhàn),那領(lǐng)頭的魔修,就是傳說中是天魔體的那位,身上就掛著跟那女修丟下來的幾乎一模一樣的玉佩。金家的人估計也是發(fā)現(xiàn)了此事,在那一戰(zhàn)中,她稍微眼熟認(rèn)識的旁支幾個人還有金洵的父親也格外出力?!?/br> “后來么……到了現(xiàn)在,金家旁支也好像沒了聲音,金家那些人似乎是覺得那女修被那魔修騙走也極為丟臉,自家人又因此而在正魔戰(zhàn)中損失慘重,就將她從家族中除名,這消息也藏了下來,當(dāng)年那些人也就聽了個茶后話,慢慢地現(xiàn)在都年紀(jì)大了,也不怎么說起此事?,F(xiàn)在外頭,應(yīng)該都沒人知道了吧?!?/br> “我娘也是因為當(dāng)時,對著情愛之事記得尤為深刻,還感嘆了好幾天,你這么一問,她就想起來了。不過那女修叫什么,后來又怎么樣了,也是無人知曉的?!?/br> 陸之清說完后和沈玉兩個人坐在院子里,無言許久。 這一瞬間,仿佛周圍的寂靜和風(fēng)吹草動的聲音都蕭瑟許多。 “沒想到這玉佩背后,居然還藏著這樣的故事……”沈玉說,“難怪,難怪金洵當(dāng)初不愿意開口告訴我?!?/br> 也難怪他在萬獸林時,也只是說,若是真的尋不到,他再問問家中人可否告訴她玉佩的事。 只是這玉佩繞來繞去,又繞到了正魔大戰(zhàn),又繞到了當(dāng)初那個天魔體身上,可那人已經(jīng)死了,那她要找的那個魔尊……難不成還真的跟那場大戰(zhàn)有關(guān),跟那魔焰谷有關(guān)? 陸之清也覺得心里有些澀澀的:“師姐,我現(xiàn)在更覺得,還是修煉最為重要了。也不知我進宗門那會兒是怎么想的!” 沈玉搖了搖頭:“感情之事,誰也不好說?!?/br> 陸之清問道:“那師姐,你要找的那人,若是也帶著跟金洵師兄差不多的玉佩,那他會不會……” 沈玉忽然想到自己要找的人是個魔尊,聽到陸之清這欲言又止的話,心里咯噔一聲,正想著怎么解釋,陸之清又猶豫地說:“他會不會是在正魔之戰(zhàn)中撿漏,撿了那魔修身上的玉佩?畢竟當(dāng)初那個天魔體,不是已經(jīng)在大戰(zhàn)中隕落了。” “……”沈玉松了口氣,附和道:“對,說不定就是撿的?!?/br> 陸之清真心說道:“不過這事好像對師姐找人沒有太大幫助,若是師姐后面還有什么要幫忙的,盡管跟我說?!?/br> 沈玉真誠地感謝她。 兩人慢慢走到院門邊,沈玉正要送陸之清下山時,又聽到這山路下有點別的聲音。 有點像是金洵的聲音,過了一會兒,腳步聲漸漸響起來,拐了個彎,走到了對面那里,重重拍著門:“季驍啊,怎么我下午一直喊你,你都沒聲呢?我聽說你們天云宗的浴池比我們天一劍宗的要舒服多了!我早就打聽好了,這個時候你們浴池里根本沒什么人,正是舒舒服服泡澡的時候,怎么樣,要不要跟哥幾個去泡一泡,交流下感情???” 那嗓門大的,半山腰估計都能聽見。 沈玉:“……”她有意無意地看了眼陸之清。 后者輕咳一聲說:“是金炎師兄。” 那頭金炎還在喊著說:“你怎么回事,這么害羞呢?難不成是你身材沒我好,見不得人,兄弟之間咱也不比這些啊!” 季驍“唰”的一下拉開門,臉黑地說:“你安靜點?!?/br> 金炎絲毫不害臊地說:“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