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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因此囚煞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尋找一個替死鬼,讓對方代替自己,一個地方如果被人種上囚煞,要是沒有及時化解掉,遲早都會鬧出人命,還都是能夠震驚世人的人命案,比如某某宿舍十幾人在同個晚上上吊之類的……想到這里,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之前在倉庫中聽到的敲打聲,很有可能就是囚煞在重復著死前的場景,由此可見對方是被人用某種東西,一下接著一下活生生敲死的,而當我靠近的時候,那個場景剛好結束,所以囚煞就撲在了我的身上。當我見到林云的時候,林云也沒有想到對方會是囚煞,二話不說就直接出招,這反倒徹底激怒了對方,雖然兩人暫時逃過一劫,可是很明顯,我們都被那囚煞盯上了,能不能夠活得過今晚,還真是一件說不準的事情。“現(xiàn)在只有跑了,我的扳指完全碎掉了,因此可以讓那貨暫時走不出公司,但最多只能拖住它十幾分鐘,我們要是能夠熬到天亮,就還有辦法化解這次危機。”林云開口說。“跑?能夠跑到哪里去?”我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很多商店都已經(jīng)關門,完全沒有辦法能夠買到我們需要的東西。林云想了想,然后說:“要不去你師父那?還是去我?guī)煾改??他們兩位老人家的話,區(qū)區(qū)囚煞還不放在眼里?!?/br>“呵呵……我?guī)煾溉チ耸〕墙o人看宅子,你師父更是威武,飛到馬來西亞去了,你說我們能夠趕到他們身邊么?”我無奈地說。“??!草泥馬!走!上山!”林云當機立斷地說,畢竟我們已經(jīng)耗了有兩三分鐘了。我聞言也是眼前一亮,跟著林云就趕緊往他說的地方跑去,可憐的我們都沒有車,大晚上也沒有看到的士,所以我們只能靠著兩條腿跑去,至于為什么要往山上跑,因為山上有座廟,我們跟那里的和尚還有幾分交情,因此躲到天亮還沒有問題的。跑了大概有十分鐘,我們連一半的路程都沒有跑完,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畢竟長跑一直是我的弱項,由于體力急速下降,我差點還摔了個實在,還好林云及時撐住我,讓我不至于撲街。我還沒有來得及道謝,林云一揚手,不知道往后丟了什么出去,我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往后看,但依舊聽到“啪”的一聲,隨即傳來一聲女子的撕心裂肺的尖叫,這聲尖叫讓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艸!來的還真TMD的快!”林云罵了一句,但我可以感覺得到他的緊張。“要不你去搬救兵,我在這里頂著,防守的話,我還是比較擅長的?!蔽铱嘈χf,要是按照現(xiàn)在這個速度,肯定趕不到廟里的。“你是逗比么?我這一來一回估計你連回魂都沒有辦法了?!绷衷茮]好氣地說。“那怎么辦?按照我們現(xiàn)在的東西,就算攻守轉換,也不可能撐到天亮,現(xiàn)在是冬季,至少還有六個小時才能看到太陽。”我拍了拍自己的衣兜,發(fā)現(xiàn)里面好像有些其他的東西。沒等林云開口,我迅速將兜里的東西摸出來一看,原來是辦公樓的鑰匙,包括樓下的大門,二樓的辦公室,以及三樓老總的辦公室,我回想起今天遲到的原因,然后馬上跟林云說:“也許我們還有救,知道我今天為什么這么晚來么?”“臥槽!你還敢說!”林云一想起我遲到了好幾個小時,差點沒把我往后扔過去。我也只能笑呵呵地解釋道:“因為我突然被老總叫去,幫他整理他的辦公室,然后我發(fā)現(xiàn),他的辦公室里有很多辟邪的東西,也許能夠幫我們頂過去?!?/br>“臥槽!你不早說,從這里跑過去也就十分鐘的事情??!”林云怒吼一聲,然后又往后邊丟了不知道什么東西,只是這次卻沒有什么聲響,也沒有什么尖叫聲,只是我很明顯地感覺到,背后那股陰寒散去不少。“快跑呦!”林云喊著,撐著我就往辦公樓跑去。“你扔的是什么???這么猛?”我表示很是好奇。沒想到林云苦笑了下說:“塞了點豬內(nèi)臟的稻草人,估計能夠騙那貨幾分鐘,只是知道被騙之后,那貨估計會更加生氣?!?/br>“呵呵……算了,對方都要我們命了,我們氣一下對方也是應該的,最好能夠把對方氣得魂飛魄散。”我笑著安慰道。由于有稻草人的關系,我們還算有驚無險地跑到辦公樓,我利索地打開樓下的鐵門,林云則警惕地看著周圍,上樓的時候,我還不忘將大門鎖好,雖然鐵門防不了囚煞,但是防得了小偷,我可不想情況變得更加糟糕。我們兩人直接沖上三樓,跑進老總的辦公室后,林云來到老總辦工作旁邊的架子前,上面擺滿的辟邪用品讓他都感到驚訝。整齊的一套古書,鋒利的狼牙,桃木做成的長劍,還有佛經(jīng)、佛像、葫蘆等等東西,大大小小加起來竟然達到八十一樣,林云的表情跟我整理這些東西的時候,是一毛一樣的。“你老總是多不待見鬼?”林云笑了笑說,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感受到他輕松了些,他小心翼翼地將需要的東西請到特定的位置,然后我們兩人就坐在沙發(fā)上,靜靜地等著天亮。但是這一夜,注定不會平靜……第9章必須拉窗簾停車場傳來的狗吠的聲音,只是這聲音聽起來,怎么都像是一種哀求,以及恐懼,不用看我都能想象得到,那狗夾著尾巴哈拉著腦袋的樣子,停車場的保安養(yǎng)的是條大黑狗,能夠讓大黑狗如此懼怕的,也只有那囚煞了。不過我知道囚煞不會對那大黑狗下手,畢竟就算再懼怕,大黑狗的血對囚煞多少都會有點影響,對方一心想要我們兩人死,自然不會節(jié)外生枝,給我們逃離,或者是反擊的機會,畢竟一般囚煞的腦袋還算清醒。老總的辦公室沒有電腦,但還是有一個好處,就是有WiFi,至于密碼,對于這棟樓的人來說更不是什么秘密,我跟林云正玩著斗地主,辦公室的大門卻突然傳來響聲,這是指甲劃在門上時,發(fā)出來的那種特有的聲音。不用猜都知道,那囚煞已經(jīng)找上門來了,只是現(xiàn)在的門上,正掛著三把桃木劍,還跟其他的辟邪之物遙相呼應,因此囚煞忙活了好幾分鐘,硬是沒有任何辦法,我無奈地嘆了句:“也不知道囚煞會不會在門上留下什么劃痕,我沒錢能夠換門??!”“怕啥?大不了我來出錢。”林云則拍了拍胸口,特別財大氣粗地說。“呵呵……你哪來的錢?好像你的工資還沒有我的多吧?”我直接揭穿道。“我……我可以去兼職??!”林云反駁道。我完全不想取跟他爭論這些,因為我聽到辦公室對面的門,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