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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調(diào)整速度,讓老董一直處在超越和被超越的邊緣,偏偏又給他一種超過這兩人還是游刃有余的錯覺。 然而速度一會兒快一會兒慢,這在跑步中還是比較忌諱的,因為如此一來,體力會被極快消耗。 特別當(dāng)減速后再想提速時,花費的力氣也會比正常提速要大。 沒一會兒,一個自信的董氏男人就被折騰的氣喘吁吁。 哼哧哼哧,老董咬著牙不肯認(rèn)輸。 而縱觀全局的老牛還在那里悠閑的扭頭。 大早上的,工作真輕松啊。 “一圈結(jié)束了,老董你來歇歇唄?!蓖蚪K點奔來的老董,老牛扯著嗓子喊道。 聽到聲音的老董故意把鏡頭轉(zhuǎn)向了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老牛。 果然,表情還真是欠揍。 “哎,同一份工資,別那么拼??!”老牛又喊。 經(jīng)過早晨這么一開嗓后,沙啞的感覺倒是沒有了,聽起來中氣十足。 鐘倫和席君對視了一眼,不禁覺得這兩位攝像師的相處日常也很有趣,是節(jié)目的一大亮點。 尤其是老牛,平時見他不愛說話,沒想到在損起同事的時候那叫一個磨人。 “走走走,別損我,我還沒輸呢?!崩隙诮?jīng)過老牛身邊時,重重地強(qiáng)調(diào)。 老牛不吭聲,默默把鏡頭轉(zhuǎn)向了男女嘉賓。 蕪湖~面色如常,步履矯健,胸膛起伏也不明顯,這才是真正的輕松。 而后方的老董已經(jīng)有些跟不上了,他的倔強(qiáng)讓他從外道不知不覺跑到內(nèi)道,再抄近道進(jìn)草坪。 就算如此,他也有些吃力。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體力不行就別硬撐,這才剛開始拍沒多久呢,接下來的一天可怎么辦? 嘖嘖嘖,真丟人。老牛繼續(xù)看好戲。 兩個人的競技不知不覺變成了三個人的比賽,而老董即將被淘汰。 全程都像彈簧似的一松一緊,被玩壞的老董在第二圈剛結(jié)束的時候,就被老牛一把拉住,讓他停在了終點。 “行了行了,我這畫面里都拍不到男女嘉賓單獨的身影,你跑去湊什么熱鬧?!崩吓u頭。 “我……我……呼……這兩個人……簡直……” 他單手扶住膝蓋搖了搖頭,另一只手還堅持扛著攝像機(jī),努力對準(zhǔn)男女嘉賓的身影。 “你先喘會兒。”老牛也不再打趣,讓他好好休息。 只是他的溫柔并沒能持續(xù)多久。 “聲音小點,哼哧哼哧的?!崩吓]忍住吐槽。 老董眼睛一瞪圓,剛要直起身子說些什么,一聲真正的“豬叫聲”從他嘴里發(fā)了出來。 “……” “……” 一個想笑不敢笑,一個敢怒不敢言。 默默把視線拉遠(yuǎn),攝像機(jī)同時對準(zhǔn)了席君和鐘倫。 在沒有了和老董玩游戲的想法后,這兩個人都開始認(rèn)真了起來。 誠如席君所說,鐘倫堅持健身的時間并沒有她長,耐力也不如她足。 更何況在突破跑步的心理障礙后,她一有時間就會在跑步機(jī)上加強(qiáng)鞏固。 不僅如此,馬拉松帶給她的體悟,也讓她在跑步方面有了自己更深層的理解。 因此在第三圈快結(jié)束的時候,席君已經(jīng)能夠超出他三到五米的距離。 但接下來,鐘倫還是向她展示出了男女之間的差異。 雖然按時間的總時長來說,他疏于鍛煉,但近階段來,他還是有在很好的保持身材。 特別是之前為了飾演澹常這一角色,鐘倫安排了適量的增肌健身計劃,在體力方面也做了大量訓(xùn)練。 總體來說,練習(xí)的效果還是很不錯的,起碼在第五圈開始慢慢顯現(xiàn)了出來。 他穩(wěn)穩(wěn)的超過了席君,并沒有刻意去讓她。 五米,十米……很快,鐘倫就輕松的把她甩在了身后。 他們約定的總?cè)?shù)是八圈,鐘倫大概套了席君一圈到達(dá)了終點。 期間,老牛和老董正在兢兢業(yè)業(yè)的完成南璟導(dǎo)演交給他們的任務(wù)。 “可以啊,這兩個人的體力很不錯,都挺猛的?!?/br> “所以你說到底是最后誰會贏?我猜鐘倫。” “那我就猜席君好了,而且看得出來女嘉賓很想贏,男嘉賓怎么說都會讓的吧?!?/br> “哎呀,男嘉賓真的被女嘉賓超了,看起來不是故意讓,這就有點丟臉了啊?!?/br> “哎哎哎,意思意思超個十米二十米就算了,怎么還套圈了呢?” “注孤身?!?/br> “大直男。” 當(dāng)鐘倫到達(dá)終點的那一刻,攝像師們同時閉嘴,一副乖巧的不能再乖巧的樣子。 鐘倫也沒注意他們,他的視線中心都放在朝他奔來的席君身上。 對于套圈,席君并沒有其他的看法,只是苦惱自己的實力還是不如學(xué)長。 “別停,接著走走?!碑?dāng)席君跑到終點后,在一旁等候踱步的鐘倫陪她繼續(xù)往前。 對于這次比賽,兩個人都拿出了自己的實力,那就沒什么好遺憾的。起碼席君跑的很暢快。 在散步的過程中,鐘倫稍微放慢了點腳步,讓席君走在自己的前面,這也算是從另外一個方面彌補(bǔ)剛才自己套圈的過失。 幾乎一眼就注意到了席君的變化,大概是因為跑的太用力的緣故,她運動服的帽領(lǐng)整個往外翻。 “等一下?!辩妭愖呱锨?,輕輕勾住了她的帽子。 席君被迫停下,盡管整體原地不動,但頭還是好奇的扭了過去:“怎么了?” 這時候鐘倫已經(jīng)輕巧的幫忙整理好帽子,滿意的拍了拍:“沒事,已經(jīng)好了。” “哦?!毕膊欢鄦?,神色如常地繼續(xù)往前走。 只是這個動作好像勾起了她的某個回憶,以至于她的腳步在空中稍微停頓了片刻后,這才正常放下。 “其實高中的時候,我經(jīng)常這樣幫你整帽子,還挺懷念的?!?/br> 沒想到鐘倫居然看破了她的內(nèi)心所想,直白地說了出來。 他偏過頭望著席君,眉眼溫柔。 “是……是嗎?” 因為他的發(fā)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