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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隊里來了個精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9

分卷閱讀109

    ,還是套上了那件看上去實在笨重的棉服。

清明指尖還帶著涼意,刑罪不喜歡他身上總帶著的那股寒氣。他用手心包裹住清明的手,試圖用手心那股熱量驅走那股厭人的寒氣,更不舍放手。

二人途經一棵桂花樹時,刑罪又停下,目光停留在那棵桂花樹上,眼神中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澤。儲存在心底某個角落的記憶像是被按下了播放鍵,一幕一幕在腦中再次浮現。

十幾年前,這個位置上有一棵桂花樹,不過七尺高。

沒想到十幾年后,這棵桂花樹還在。只是和當年那顆小樹相比,顯然已經成了一棵大樹。那樹皮上一道道紋路都是歲月精心勾勒出來的,熟悉又陌生。記憶里,那股濃郁的桂花香是它獨有的。

刑罪眼前重現一幕.....

桂花樹下的那個瘦小的男孩,他的身后永遠站著另一個男孩。桂花墜滿枝頭,香甜的桂花味是那個叫做小石頭的男孩最愛聞的。小石頭個子不高,伸手只能夠著底部的樹枝,上面只有稀稀疏疏的花粒子……小石頭踮著腳尖,將鼻子湊近,輕輕的嗅著那絲香氣。他甚至會撿起落在地上的桂花,嘟著嘴小心翼翼吹去上面的灰塵,然后含進嘴里吧唧吧唧,傻乎乎的說桂花是甜的。

那個叫小非的高個兒男孩半信半疑,也放了幾粒在嘴里,沒嘗到一絲甜味??墒切∈^一口咬定,他嘗到了甜味兒。

清明用肩撞了撞他,“老刑同志,這么入神想什么呢?說出來分享分享?!?/br>
刑罪淡然開口:“想到一個人”

清明故作不經意的問:“小石頭嗎?”

“嗯,我們以前經常來這里,那時候這棵桂花樹還沒那么高?!?/br>
刑罪指尖夾起一片下落的葉子,繼續(xù)道:“那時夏天,他每天都會來這里。他說樹葉太多,就給每片葉子都取了一個名字。還用筆,輕輕的把取好的名字寫在每片樹葉上?!?/br>
聽著刑罪的描述,清明心里有些堵,但也說不上是為什么。說要來的人是他,現在心里堵的也是他。這是在搞哪出?清明臉上仍是風輕云淡的,他道:

“我說,你們那會兒是不是經常在樹下尿尿替它施肥?所以這棵樹才能長的這么壯實。”

“你可以問問它”

清明無聲一笑,口中吐出一句未經醞釀思考,絲毫沒有半點加工成分的話。

“我嫉妒了”

刑罪將這幾個字在腦中過了兩遍,一向反應迅速的他一時半會竟然沒能理解過來。清明見話也說出來了,索性也就痛快點。

“我嫉妒星光家園,嫉妒這棵桂花樹,嫉妒小石頭,他們都能留給你這么多回憶?!?/br>
“但是…”

清明話鋒驀然一轉,眼神也變得深情起來,只見他鄭重其事道:

“...本人清明向刑罪保證,以后有刑罪的每一天,清明絕不會缺席!“

寒風微微刮過兩人的臉龐,二人相互凝視,眼睛里只有對方的影子。清明額前的劉海被吹亂,貼在額前,他眼神中帶著無比的堅定。

剛才那句話,在被風吹散之前,已完完整整的落入刑罪的耳朵里,一波未平,瞬間又在他心底激起一層波濤。

刑罪嘴角上揚,“明仔,你這是要跟我求婚嗎?”

“求婚是大事,不能草率,我先示個愛,咱們先不急,再等等?!?/br>
刑罪原本只是無心的一句玩笑話,清明卻突然正經了,心里像是被羽毛輕輕撩過一般,想笑卻沒笑,又有些無奈。

“等多久?是不是要等到我老了”

“師兄不用擔心,再老我也要您?!?/br>
刑罪道:“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您”

清明嘿嘿笑著。

“走,去看看你小時候睡覺的地方。”

刑罪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這么快就想睡覺了”

清明知道他的話意有所指,裝作沒聽懂的樣子道:“我是想看看床板上還有沒有你當年尿床的痕跡?!?/br>
刑罪邊拉著他繼續(xù)走,一邊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清明不以為然:“我不信你沒尿過床?!?/br>
刑罪道:“不存在的,尿床是看個人意志力以及耐力。剛好我從小就很擅長控制緊張情緒以及體力活動的耐久力。這個你在床上也見識過?!?/br>
“......”

之后兩人去了院長辦公室,結果沒見到人。于是兩人站在走廊等了一會,十幾分鐘后院長回來了,手里提著一個布袋子。走近些,老院長才認出刑罪。

刑罪平日那副不近人情的淡漠神色在對面老人的笑容中漸漸黯淡下去...

他十四歲離開孤兒院,上學、成年、步入社會、再到大學畢業(yè)、當了刑警......刑罪按部就班的一路走來。

過去那些年,他會定期給院長,守門的吳大爺寄一些東西。也會給孤兒院里的孩子寄些生活學習用品,但唯獨只給院長寄過信。刑罪的書信中只有短短的幾句問候,沒有報喜更無報憂。十年前,在他還不是刑警的時候,刑罪曾回過孤兒院。可當他成了刑警后,工作和責任占據了他大半個江山,他就再沒回來過。

他清晰記得,當年走的時候,院長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他也早有心理準備,院長已經老了,但真的見面了,看到眼前這個兩鬢花白的老人了,一如當年那般精神隨和,臉上依舊是掛著令人安心的笑容。刑罪內心有股說不出的心疼...

歲月真的很可怕,猝不及防的無情,狂妄的打著親情牌,挑起人內心最脆弱的那根神經。我們只能無可奈何,連投降的資格都沒有。

“刑姨”刑罪打招呼

刑老院長見到他很詫異,眼神中那絲欣喜化作眼角幾道更深的皺紋。

“來之前怎么不提前打個招呼,外面冷,怎么站這里,到屋里等就行了。”

刑罪半天沒說話,清明見他不開口,就幫他接過話。

“刑姨,他是想早些看到您?!?/br>
刑院長問:“這位是?“

“我叫清明,是刑罪的同事?!鼻迕餮杆倩氐?,唯恐某人等會又口無遮攔。

“好孩子,都進去吧?!?/br>
結果進去之后,都是清明和刑老院長交談,刑罪大部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