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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但是他對我很好。本來他不愿意讓我出去工作,但是兒子上學(xué)后,家里需要用錢的地方太多了。我他一個人支撐家里太累了,就在我兒子學(xué)校附近找了個服裝廠上班。他怕我累,從工地下班回來還會做飯。他...他跟他那個不成器的畜生弟弟完全不是一個人?!?/br>說著,李麗臉上盡顯厭惡的神色,她繼續(xù)說道:“那畜生,整天游手好閑,還喜歡喝酒賭錢。你們在外面聽到大同不好的那些話,全是在說這畜生?!?/br>李麗沉默了一會繼續(xù)說道:“本來大同有份好的工作,給人家裝修房子,工資高也沒工地上那么危險。結(jié)果那畜生去了一天,竟然喝醉了酒,打了工友...大同就這么被開除了,做了半個月的工資都沒拿到?!?/br>謝遜問:“后來呢?”李麗道:“后來,大同在工地找了份活,那畜生好吃懶做,經(jīng)常不去工地。雖然一個月有二十天都是我丈夫去工地干活,但是工資都是和那畜生平分。”景峯道:“你們?yōu)槭裁礆⑺???/br>李麗道:“十月六號,也就是我殺了那畜生的那天,我丈夫去了工地。我不放心奇奇一個人在家,也不想請假沒了那幾十塊的工資,就趁著組長不在,提前下班回去了。我一會去,就見那畜生在客廳喝酒看電視,我怕影響奇奇,就讓奇奇去房間寫作業(yè),我在廚房給奇奇做晚飯?!?/br>說道這里,李麗的神情遽然一變,“那畜生突然從后面抱著我,脫我衣服...”李麗一邊說著,一邊在腦海里重現(xiàn)十月六號那天的畫面......十月六號晚八點見李麗在廚房做飯,林大同輕手輕腳的走進了廚房,從后緊緊抱住李麗。濃重的酒臭味噴灑在李麗后頸上,她用來切菜的刀從手中滑落,稍稍反應(yīng)過來便立刻激烈的掙扎...“你干什么?放手,你放手...”其實林大同早就覬覦李麗,明明他和哥哥——林大同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李麗從小就只跟自己的哥哥好,后來更是嫁給了哥哥。從小到大,兄弟倆一直都是以一個身份活著,如果哥哥娶了李麗,這也就意味著自己一輩子不能正大光明的娶老婆生孩子。每次看著李麗和哥哥如膠似漆,他就嫉妒的牙根子發(fā)癢。林大同喝了很多酒,加上一直壓抑在心里的骯臟思想,此時懷里抱著個女人,早就控制不住,嘴里說著污言穢語:“大同還沒回來,你陪我一會,就一會,讓我摸摸。”“滾,撒手,你撒手”“我比大同更厲害,麗麗,跟了我吧...”說著,林大同一手捏住李麗胸口那團,另一手撕扯著李麗的衣服。躲躲藏藏了三十幾年,此時林大同還是爆發(fā)了。而真正讓他突然爆發(fā)的元兇不是酒精,而是那些早已在內(nèi)心積累起來的貪欲和罪惡的共同催化。“臭婊|子,你他媽的跟老子裝什么裝,平時在床上沒少和大同賣sao吧。和我搞一下怎么了?”說著,已經(jīng)將李麗的褲子一把扯下...就在他拉開褲子拉鏈的時候,猛地被人從后踹了一腳,李麗也在這時掙脫附在洗菜池邊上。而林大同由于慣性的作用,撲倒在地。“林大同!你這個畜生,你在做什么!”哥哥林大同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這時,奇奇從房間跑出來,被這一幕嚇哭。李麗拉攏好衣服撲到奇奇身邊一把抱住奇奇抽泣起來。“把孩子抱進去”林大同剛說完,地上的男人撿起一旁的水果刀,迅速起身,直接刺向了林大同。李麗慌忙起身將林奇抱進房間里,廚房里兩個男人也廝打在了一起,伴隨著咒罵......李麗停止了回憶。崔景峯接著問:“后來呢?”“后來我將奇奇抱回房間,一邊哄奇奇,一邊擔心大同會不會受傷。等奇奇睡著后,我又去了廚房,發(fā)現(xiàn)大同坐在地上,手邊上還有一把刀,刀上...有血。我順著看過去,就見那畜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br>崔景峯問:“林大同胸口致命的一刀是怎么回事?”李麗繼續(xù)說道:“我們都以為那畜生死了,大同讓我回房間陪著奇奇,他就去找袋子準備把尸體裝好,趁著夜里沒人丟去大江里。我見奇奇還在睡,就想出去看看,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那畜生還沒死,他腳還在動,我當時嚇得顧不了多少,直接撿起地上的刀,朝他心口插了進去...見他咽氣了,我才意識到,那畜生被我殺了...”說完,李麗將臉深深埋在雙掌中。血刃(十一)對林大同以及李麗的審訊一直持續(xù)到凌晨三點,結(jié)束后刑罪又召集大伙開了一個臨時會議,由方來和崔景峯將兩邊的審訊結(jié)果向大伙匯報了下,林大同和李麗對案發(fā)當時的描述基本無出入。方來道:“我查了案發(fā)幾日潼江周圍的監(jiān)控錄像,大家請看大屏幕”說著,打開了大屏幕上的監(jiān)控錄像。大伙的目光都投向大屏幕上...十月七號凌晨一點三十七分,一個身穿深藍色工裝,黑色長褲的人影,推著一個紅色摩托車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錄像中。因為距離有些遠,加之此地段較為偏僻,基本屬于監(jiān)控死角,男人只是出現(xiàn)了一會便消失在監(jiān)控錄像中。方來點擊快進,在一點五十一分停下,監(jiān)控錄像中再次出現(xiàn)了男人的身影。只是剛才推得摩托車不見了,兩手空空……再次消失再監(jiān)控錄像中。謝潯道:“看來這林大同沒說假話,只是這打撈工作太困難了。就算運氣好,找到了那輛摩托車和兇器,能在上面搜集到指紋的幾率也很小。”刑罪:“我們應(yīng)該慶幸林大同選擇的是潼江而不是長江。”崔景峯:“如果李麗和林大同夫妻倆都坐牢了,林奇怎么辦?”刑罪挑眉道:“夫妻倆?我們抓的這個‘林大同’很有可能不是哥哥?!?/br>此話一出,幾人紛紛看向他……刑罪從容的開口:“剛才李麗說了,她丈夫林大同是個好丈夫,審訊室里的那個貨恨不得將所有罪名全部推到李麗頭上,這種人會每天惦記著給妻兒買早飯?”聽刑罪這么一說,大家這才反應(yīng)過來。由于李麗一直包庇自己的丈夫,從案發(fā)到林大同落網(wǎng),短短十一天,大家先入為主一開始就認定了死者是好吃懶做意圖強|jian嫂子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