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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三年前那樣犀利。即使那是那樣能叫人想入非非的動作,也比以前內(nèi)斂得多。“你們聊吧,我有事先離開一下。”有人尿遁,有人電話遁,黑子這招應(yīng)該叫做沒事找事遁。“黑子,我就是來看看你,順便關(guān)心一下來年的收益。我還有事,先走了。”于紹洋發(fā)現(xiàn)沒事找事遁這招才是真正的博大精深,誰用誰知道。于紹洋把手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帶著滿腦子‘難喝得要死’這個喝后感扭頭離去。肖翔沒有再說什么,他也絲毫不在乎肖翔還會和他說什么。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知道他過得很好,已經(jīng)足夠了。65、nevereverpartaslovers泊車的服務(wù)生把車開出來的時候,忽然遞了個紙條到他手里。“給我的?”于紹洋展開來看了一眼,上面只有兩行字,上下兩行都是英文字母和數(shù)字組合,唯一不同的是上面那段英文完全無解,下面那段好歹是個nepal。他頓時如墜云里霧里,望著服務(wù)生問,“什么意思?”“不知道?!狈?wù)生恬著一張無辜的正太臉對他微笑,“有人托我把這個給你?!?/br>“給我?”于紹洋莫名其妙的盯著唯一能解得出的nepal。Nepal,尼泊爾的簡稱。這難道是某種尼泊爾式的搭訕?后面連署名都沒有,算是哪門子的搭訕???回到了久違的老房子,頓時有種莫名的親切感。雇來的家政公司打掃得很認(rèn)真,終于把這里整理到了足以讓人類生活的程度。于紹洋連燈都懶得開就直接躺到了沙發(fā)上。他寧愿自己永遠(yuǎn)都不是于總,而是那個吃著外賣喝著啤酒玩著三界穿著T恤牛仔褲到處晃過著普普通通生活的于紹洋。窗外依舊閃爍著霓虹燈的光彩,只是牌子的內(nèi)容和三年前早已經(jīng)找不出一點相似了。吱……房門因為太久沒人使用而變得很澀,推門的時候發(fā)出了很刺耳的聲音。啪,燈忽然被打開了,白色的燈光晃得于紹洋眼前直發(fā)暈。“你果然回來了。”肖翔走進來,就像回自己家一樣毫無顧忌。“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于紹洋果斷站了起來,把沙發(fā)讓給了他。“這房子你還沒賣……車子也是舊車……”肖翔和以前一樣斜靠在沙發(fā)上微笑,“你是個很念舊的人,如果你回來了,當(dāng)然會回到這里?!?/br>“我懷舊,但我不念舊,這是兩回事?!庇诮B洋婉轉(zhuǎn)的想告訴他,他們之間的事情已經(jīng)都過去了,“直說吧,找我什么事。”“如果說是來謝謝你這些年來的關(guān)照,你信嗎?”肖翔望著他,眼眸里漸漸凝聚了浸透了雨水般瀕臨爆發(fā)的情愫。“黑子居然告訴你了?”于紹洋很無奈。“為什么不告訴我?!毙は杈o緊盯著他。于紹洋攤攤手:“能有今天的成就,是你自己的努力,這些小事,告不告訴你都無所謂?!?/br>“為什么要幫我?”“我沒有幫你,這只是單純的投資?!?/br>“三年前的你,上哪去找那么多錢投資?”肖翔繼續(xù)追問,絲毫不容他回避躲閃。“我做我的投資,你追求你的夢想,這兩件事本身并沒有多大關(guān)系吧?!庇诮B洋被他問得有些煩躁,提起嘴角裝出了嘲諷的語氣:“難道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就忍不住想做些什么來報答我?”肖翔忽然間握緊了拳頭。“冷靜點,你也不年輕了,沖動是魔鬼?!庇诮B洋忍不住笑了起來,過了這么多年,人的外表可以發(fā)生巨大的變化,但內(nèi)里永遠(yuǎn)都沒法改變。“我很冷靜,不然絕對不會讓你嘲諷完了還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這里?!毙は璺鲋约旱念~頭,“算了,我來找你不是為了吵架。”“我們之間,就算想吵也沒什么可吵的吧?!背臣苡肋h(yuǎn)是相愛的人之間才能擁有的奢侈品,如果已經(jīng)彼此不在乎了,誰還有心思跟你吵架啊。“于紹洋,你真是個混蛋?!毙は韬八拿趾暗媚敲从昧Γ钕褚堰@幾個字都撕得粉碎。“你喝多了?”于紹洋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問題所在。“如果沒喝多,我怎么能再來找你?”肖翔痛苦的捂著臉,“你的口味怎么變得這么怪……太難喝了……”“你喝了什么?”于紹洋剛剛靠近他就聞到了濃烈的龍舌蘭酒的味道,立刻恍然大悟,“藍(lán)色瑪格麗特?”“嗯?!毙は杓t著眼睛點點頭。“幾杯?”“不記得了……”“算了,我打電話給黑子,讓他找人送你回家?!边@么難喝的東西居然還能逼著自己喝到醉,于紹洋簡直想對他頂禮膜拜。肖翔忽然拽住他的袖子:“別趕我走……再陪我一會兒,就一會兒……”“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白癡,這么多年一點進步都沒有?!庇诮B洋努力抽回了自己的袖子,“我剛回來,屋子里什么都沒準(zhǔn)備,給你燒壺水算了?!?/br>“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肖翔說著,眼淚忽然間就下來了,“既然你甩了我,那就干脆讓我徹底死心,為什么還要做這些事情?我已經(jīng)很努力去忘記你了,為什么你又再次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甩了你?”于紹洋卷著袖子提著水壺,他覺得自己這輩子的造型都沒這么2B過。“無論你是要去結(jié)婚還是單純的討厭我纏著你都無所謂,但為什么連分手你都不敢親自對我說?”肖翔憤怒的低吼一聲,“你回答我,為什么?”“等等,我是不是錯過了什么劇情?”于紹洋皺緊眉頭。肖翔回答:“我回來之后等了你半個月,每天都給你打電話。一開始總是無法接通,后來你mama來接了電話,她說她知道我是誰,你已經(jīng)訂婚了,讓我以后再也別出現(xiàn)在你面前……”“什么?”這樣峰回路轉(zhuǎn)的劇情徹底把于紹洋弄懵了,難怪那段時間老媽堅決的換掉了他的電話號碼。“明明你走的時候還要我等你,我不相信她的話,于是開始發(fā)瘋一樣的打電話找你……”肖翔的笑容開始變得慘烈起來,“然后我發(fā)現(xiàn)了那張紙……寫著劍破蒼穹的帳號密碼,還有再見……”“什么?你說什么?”于紹洋忽然間覺得很可笑,因為他走得太急還沒來得及在那張紙中間加上內(nèi)容,居然就這樣陰差陽錯的和最愛的人錯過了三年?“于紹洋,你是不是還欠我個解釋?唔……”于紹洋撇下水壺,猛的撲到他身上,瘋狂的攫取他的氣息,每每在夢里品味著不肯醒來那種攙了毒藥的醇酒般美好而致命的氣息。“這就是我的解釋……我的選擇和三年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