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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很深的劃痕,腮幫子顴骨上都是一片烏青,看來沒少挨揍。“我一不是警察二不是黑社會老大,橫豎我都罩不住你,你找我有什么用?”于紹洋實事求是的說,“趕緊閃開。”肖翔拽著門把手慢慢撐起了身子,結(jié)果力不從心又跌坐下去,只能苦笑一聲:“不讓我進去也行,就讓我坐在門口休息一會兒吧,明天天亮我就走,不會連累你的。”“你這付模樣坐在我門口,就算混混不找上門警察也會找上門?。 庇诮B洋悲哀的望著那塊浸透了雨水和血水的門墊,大步過去架著肖翔的胳膊扛到肩上,“尼瑪,老子上輩子到底欠了你什么!先去醫(yī)院包扎傷口!”肖翔搖著頭:“不能去……那些人不好惹,再被他們找到?jīng)]準(zhǔn)就沒命了。”“知道不好惹你還敢去惹!你真能耐!”于紹洋無奈的把他拖進屋子扔進客房,“我可警告你,沒收拾干凈之前別去污染我的床!”“唔!”肖翔痛哼一聲,臉上卻帶著笑意,“我也不喜歡現(xiàn)在這付德行,但是我的胳膊抬不起來?!?/br>于紹洋:……噴頭溫柔的水簾嘩啦啦的從肖翔頭頂淋下來,他習(xí)慣性的閉著眼睛仰起頭,栗色的碎發(fā)順著水流柔滑的貼在他臉上,立刻模糊了臉龐原本的棱角。肖翔有種獨特的嫵媚氣質(zhì)。雖然用嫵媚這個詞來形容男人確實很怪異,但于紹洋確實找不到更好的詞語來形容眼前這個小子了。于紹洋替肖翔揉著頭發(fā),沾滿洗發(fā)水泡沫的發(fā)絲和氤氳的霧氣交纏在指尖,原本已經(jīng)充滿了曖昧,可每次換地方的時候他總會主動側(cè)著頭把需要揉的部分送到他手里,就像一只等著被愛撫的貓。于紹洋用力幫他撓舒服了的時候,他又會仰起頸子若有若無的呻吟,水珠就順著他頸子彎成的美妙弧線朝下滑,在喉結(jié)那里悄悄的轉(zhuǎn)個彎,然后繼續(xù)勾畫他纖細鎖骨的模樣。如果他的長相只是嫵媚,那么他的肢體語言就有著魔鬼般的煽動力。于紹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怪不得那些混混會對他的身體有興趣。肖翔用一種洞察一切的眼神的望著他,似笑非笑。“笑你妹啊笑,洗個頭還哼哼唧唧!”于紹洋一掌拍上他的背,“轉(zhuǎn)過去!”“嘶……疼??!”肖翔疼得縮了縮肩頭,乖乖的在小凳子上把身子背轉(zhuǎn)過去,“輕點,肋骨好像斷了?!?/br>于紹洋一眼望去,他的胸膛、脖頸、背部、后腰到處都是淤青和紅斑,忍不住開始吐槽:“斷你妹啊,現(xiàn)在叫得這么起勁,那時候干嘛死撐面子不叫救命??!”“我沒有死撐,在那種鳥不生蛋的地方叫救命有用嗎?越叫那些人只會越興奮吧。”肖翔很坦誠的說,“我有叫喚的工夫,還不如省下力氣找機會砸碎兩個人的下巴?!?/br>“行,你贏了。”于紹洋承認他的做法確實有道理,“你到底怎么惹上他們的?”肖翔輕描淡寫的回答:“我們在情迷唱歌的時候來了個混蛋,好像是那一帶混混的頭兒。他砸錢讓我陪他找找樂子,陳銳就跟他干上了。”“干上了?那他們應(yīng)該去找陳銳的麻煩啊,為什么找你?”“陳銳揍了他,他倒在臺子旁邊。我看見他拔匕首,干脆用吉他給他砸開瓢了。呵呵……”肖翔的語氣聽起來還挺得意。“那你……那個……算了?!痹挼搅俗爝?,于紹洋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難道還能安慰他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不了就是被人上了一次,比被打死總要好多了吧。“你要問我有沒有被那個混混上了?”肖翔背對著他繼續(xù)發(fā)出笑聲,“要是TMD真敢動我,我就敢讓他給我墊背。”“看你那出息,跟他那種人死在一堆算什么本事。”于紹洋堅決果斷的說,“是男人,就該讓他斷子絕孫?!?/br>“哈哈哈……”肖翔大笑起來,然后又捂著胸口縮成一團,“滾你的,疼死我了!不要無端搞笑!”“麻煩你搞清楚,這是我家!居然叫我滾,真是沒天理了。”于紹洋把噴頭插回墻上,“得,你自己洗吧。少折騰會兒,萬一快暈倒了先吱聲,別死在我家浴室里!”肖翔直接沒搭理他。于紹洋推門出去之前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肖翔雙手圈著自己的膝蓋,水流的力道并不大,但水從他背上流下去的時候,于紹洋卻清晰的看到他的身體在微微發(fā)顫。那絕B不是在笑,更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在這種時候,他只能用最寂寞的姿勢把自己深深的擁抱。“喂,沒事吧你?”看見他那個姿勢,于紹洋忽然萌發(fā)出想把他摟進懷里的沖動,“再疼也犯不著哭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哭了?”肖翔緩緩站起來,站在水幕當(dāng)中很淡定的望著他。水流嘩啦啦的從他的臉龐劃過,完美的掩飾了所有的痕跡,確實察覺不出絲毫脆弱的味道。“好吧,你沒哭?!庇诮B洋面無表情的說,“上次你穿走的衣服和牛仔褲是Armani,皮帶是Hermès,香水就不跟你算了,那五百塊也就當(dāng)是你的營養(yǎng)費吧。雖然衣服褲子都變成破布這件事屬于天災(zāi)人禍,但你還是要照價賠償?shù)摹,F(xiàn)在想哭了沒有?”肖翔瞪了他半晌,終于得出了結(jié)論:“果然好賤?!?/br>“賤人也是需要生活的。”于紹洋誠懇的說,“給個期限,錢什么時候還我?”“我身上一個鋼镚都沒剩下,除了唱歌我也沒別的招兒能賺錢了?!毙は杪[起眼睛從水簾之下慢慢走了出來,“rou償要不要?”話題忽然一瀉千里的邁入了少兒不宜的領(lǐng)域,于紹洋果斷眨著眼睛裝純潔:“豬rou還是牛rou?清燉還是紅燒?”“隨你啊?!毙は柩杆倏拷?,像鬼魅一樣纏上了他的頸項,嘴唇停在于紹洋耳輪邊輕聲呢喃,“你最好能把我吃得一點不剩,全部……都吞到肚子里?!?/br>肖翔的斷句真是宗師級,只要幾句話就能輕易的撩撥起你靈魂最深處的征服欲。又是那種頭暈?zāi)X脹血液逆流般的恍惚。肖翔身上的水珠和體溫透過他的衣服慢慢滲過來。每次呼吸都糾纏著他的呼吸,每次心跳都夾雜著他的心跳。若即若離的距離,充滿誘惑力的聲線,抑揚頓挫又曖昧不明的情緒。過一分做作,少一分虛假,他精確的把握著最能引誘人的尺度。“喂喂,我開玩笑的,別來消遣我。”就在意亂情迷的瞬間,神一般的第六感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于紹洋連忙把他推開了,“你聽好,我對男人壓根、完全、徹底沒興趣。”“如果你是異性戀,按你的條件肯定不會缺女人,到了這個歲數(shù)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