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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沒鬧明白。明明讓那蠢貨去幽寒宗偷有靈氣的法寶回來做rou身,結果給他偷個人回來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作為整個棄帝門實際的管事人。青玉老祖還是得給足“門主”的面子。于是清清嗓子開口道:“淳道友,雖然你我魔、仙不同道,但既然你是門主帶回來的貴客——”青玉老祖的客套話還未說完,便聽淳鉚不急不慢的插、嘴道:“修魔修仙均是逆天修道,大道相通,何來不同道之說?!?/br>聞言,青玉老祖眉角突突跳。心道:這蠢貨究竟帶了個什么人回來?簡直伶牙俐齒!于是一記刀眼就丟給了莫大貓。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飄著的莫大貓居然一臉認同的對他點頭:“鉚兄說得在理?!?/br>青玉老祖情不自禁的心里翻了個白眼。這蠢貓是不是也太容易被說服了吧。只是此時的他也無心顧及傻、逼兮兮的莫大貓。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坐在椅子上的他,怎么突然就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渾身不自在。而另一邊,淳鉚收回視線看向莫憂。語氣和口吻都相當輕柔的引誘道:“小憂道友既然也贊同在下的愚見,那何不和在下一起修仙?”莫憂臉色微變。沉聲道:“鉚兄,我們才初識不久,所以我不怪你?!?/br>“但今后,我不希望再聽你說“修仙”二字?!?/br>說話間。莫憂臉上的銀色刺青凸顯,暗紅的脈絡隱現(xiàn)。淳鉚見狀。只是一個眼神看了過去。那暗紅的血絲便像是老鼠見到貓一般,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淳鉚知道,它只是潛伏了而已。不過他也不急。反正,他已順利的來到蠢貓的身邊。之后便是,來日方長。而就在淳鉚和莫憂之間的對話陷入僵持的時候,那坐在上位的青玉老祖猛然起身。聽到響動,莫憂猛然回神。他楞了一下之后,飄到青云老祖身邊,歪著腦袋問他道:“怎么了?”怎么一副火燒屁、股的樣子。青玉老祖面色尷尬的看了一眼莫憂。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坐個椅子還坐得心煩意亂,焦灼無比,非得站起來才神清氣爽。只能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身后的椅子。然后隨意找了個蹩腳的借口道:“沒事,估計是這椅子用久了,該換了。”……“天帝站著的時候,你這麒麟居然還敢坐著,你以為你能有幾條命來坐。”八重天之上。將棄帝門的一切凈收眼底的天瑾神君面色晦暗。百年前。天帝連帶九重天突然消失,讓整個天界措手不及。大量的結界因此崩潰。而魔族一些好戰(zhàn)者也趁機渾水摸魚,企圖分崩離析天界。一時間整個天界人心換惶不可終日。天瑾神君作為神君之首。更是不分晝夜的勞心勞力,努力維持天界的平和。除了要帶領眾仙家修補九重天消失所帶了的結界破損之外,還得披上戰(zhàn)甲將渾水摸魚的魔族逼回魔界。至于天帝為什么會突然離開。整個天界無一仙知道原因。他們只能接受天帝已然離開的實事,然后盡力去彌補天界的損失。當然也有心思縝密的上仙揣測,這是不是和千多年前他們處置了一九尾貓妖有關。畢竟自從那一日之后,天帝便從未允許過任何人上九重天。包括天瑾神君。當然,這些都是眾仙私下的揣測。至于真相。他們估計永遠也確定不了。話說回來。整日忙碌卻越發(fā)冰冷的天瑾神君。為數(shù)不多的閑暇愛好,便是到初陽天的麒麟殿待著。時不時的用天空之眼定位一下離家出走的玉麒麟,單玉。然后一邊唾棄他和那該死的九尾貓妖在墮魔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一邊又自虐的不斷翻看。只是今日。又來麒麟殿刷自虐日常的天瑾神君有了一個重大的收獲。雖然天瑾神君和其他眾仙一樣,幾乎都沒有見過沐陽天帝的真容。但作為曾經(jīng)天帝最得力的下屬。天瑾神君卻也有幸見過沐陽天帝虛影一面。然后。沐陽天帝,就像是一把楔子。毫不留情的插、入了他的心窩。讓他痛,卻再也忘不掉。而此時。天瑾神君聚精會神的盯著那個名為淳鉚的合體期修士。不管這個淳鉚如何掩飾。那讓圣獸麒麟都無法安然入座的神之氣息,以及那雙沐陽天帝特有的,包羅萬象卻又空洞得了無情緒的眼睛,都是不可能被遮掩的存在。只是……為什么突然從天界消失了的天帝,會化作凡人去修仙?且不說天界因此亂成了一團。難道天帝他不知道作為沐陽大陸唯一的真神,化作凡人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嗎?而且。為什么化作凡人的天帝盯著那個引誘麒麟墮魔九尾貓妖的眼神,如此的……不同。☆、第26章貓耳朵六號貓耳朵六號淳鉚逗蠢貓“想不到我們的大神君居然有偷窺這種愛好,真是讓冰某誠惶誠恐。”一個不管是氣質(zhì)還是聲音,都十分慵懶的男人,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了麒麟殿的大殿之內(nèi)。男人的臉只看得見半邊。另外半邊戴了一個金色的面罩。而此時,這男人全身籠罩在厚重的魔氣之下,與四周天界純凈的靈氣格格不入。“冰祭靈?”天瑾關閉了天空之眼,皺眉:“你堂堂斬日魔皇,卻總往本君的天界跑,是何用意?”“魔皇?是在說冰某嗎?”斬日魔皇冰祭靈故作思考狀,而后又恍然大悟般笑道:“瞧我這記性,才當上這魔皇不久,還不怎么習慣別人稱呼我為魔皇呢。”“要不,神君還是喚我做斬日魔尊或者祭靈吧?!?/br>天瑾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