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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了?那大姐的眼力見兒也長進(jìn)了很多啊?!痹S愛麗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頓時把許愛秀給憋屈的又想罵人了,她之前還懷疑二丫身上是不是有啥問題,要不然怎么事情都出在她這里,但是這會兒又把念頭給掐了。 二丫這是真心的只想噎人,就這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性格,也做不來彎彎繞繞的事兒。 “懶得理你?!痹S愛秀放下了心中的猜疑,一轉(zhuǎn)身就走了。 她還是不要在二丫身上浪費時間了,就光看麗丫這智商,也不像是個能有什么出息的,就算抓著一手好牌也能打爛了。 “說得跟我想理你似的,還不是你自己要站在門口看?!痹S愛麗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 她是沒看出來女主心里的那些小心思,注意力重新又投回了鍋里,rou已經(jīng)下鍋了,rou香氣瞬間就被激發(fā)了出來,立刻就讓她不停地吞咽口水。 許愛麗是做慣了菜的人,那速度叫一個迅速,很快就全都出鍋了。 大草鍋燒得米飯更是一絕,她還特地悶了鍋巴,又香又脆,是她的最愛。 這在現(xiàn)代比較難找了,畢竟家家戶戶都用燃?xì)庠盍?,只有她拍視頻的時候會用草鍋。 知了猴也炸得無比酥脆,她一口一個,跟吃蠶豆似的,當(dāng)然以她的口感來說,這比蠶豆還香。 許愛秀是不吃這玩意兒的,一筷子都沒動,她上輩子也覺得香,不過重生之后,就不喜歡碰了,總覺得心里發(fā)毛。 “二姐,這紅燒rou好好吃啊,比國營飯店的廚子燒得還好吃。真的!”許小弟吃得滿嘴流油,因為太好吃了,他完全就是一副狼吞虎咽的架勢,就連咽下去的時候,都發(fā)出“咕嘟”一聲,顯然是用力過猛。 “四水,慢慢吃,又沒人跟你搶?!痹S老三拿筷子敲了一下他的碗。 四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吃rou的速度不減,不過吞咽的時候沒那么用力了,倒是看著比之前文雅了許多。 “你就吹吧,這紅燒rou燒得還行,不過也就跟村里人比一比了,咋可能比國營飯店的廚子燒得還好吃啊!”許愛秀翻了個白眼,完全就是潑涼水的狀態(tài)。 她現(xiàn)在就見不得四水吹二丫彩虹屁,這兩人就算沒有之前的誤會,關(guān)系也就這樣,根本說不到一起去。 二丫沒個jiejie的樣子,就好吃,就算偷吃也不會想著給四水一口。 至于四水根本不喜歡和丫頭片子一起玩兒,哪怕被村里比他大的男娃欺負(fù),也成天不著家,好似屁股下面有針戳他似的。 結(jié)果兩人就一起出去撿個知了猴,又回來燒個菜,二丫就跟他好成了一個人似的。 四水這好聽話就不要錢一樣往外拋,讓她分外不爽,明明之前四水更喜歡她這個大姐的,每次回到家也都跟屁蟲一樣跟在她身后,結(jié)果現(xiàn)在就一頓飯的功夫,四水就跟著二丫了。 這種行為讓許愛秀覺得是受到了背叛,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大姐,我沒吹,是真的,不信你問爹。上次就是爹帶我去吃的!”許愛水為了證明自己說得是真的,還把許老三也拖下水了。 他之前因為生病去過一趟縣城,那次許老三心疼他,就帶他去國營飯店吃了一頓紅燒rou,當(dāng)然還得是許老三跟廚子認(rèn)識,否則這碗紅燒rou根本買不到。 當(dāng)時吃到那碗紅燒rou,他就覺得一整天嘴里都是那個味道,但是今天吃了二姐燒的,他就覺得一連三天都能記住,簡直回味無窮,三天比一天要長很多,那肯定是二姐的手藝更好啊。 許老三點頭:“二丫手藝真的好,以后可以去當(dāng)國營飯店的大廚了?!?/br> 許愛秀看爹都這么夸她,明顯更加憋氣了,臉上的表情很不好看。 最后直接放下筷子:“那你們吃吧,我以后沒這個福氣去國營飯店工作。” 她說完就真的起身走了,飯桌上的氣氛瞬間冷僵了片刻。 現(xiàn)在什么工作都講究一個子承父業(yè),國營飯店的廚子可是大好的工作,如果真的到手了,那就是城里人了,要吃供應(yīng)糧的。 這么好的工作,怎么可能落到二丫頭上?除非爹拿自己的司機(jī)工作去換,而且聽他那輕松的口吻,不管是為了哄人,還是只說笑話玩兒,反正爹對二丫是真的好,比她這個大姑娘要好很多。 大閨女撂下臉子走了,許老三第一時間并不是生氣,而是莫名其妙,緊接著又有些無奈,似乎是察覺到自己后半句話有些不對味兒。 “哎,你想啥呢?大丫咋生氣了?”許老三第一時間就轉(zhuǎn)頭看向白素琴,想讓妻子來調(diào)和一下。 結(jié)果白素琴今天竟然是完全的心不在焉,碗里的飯也沒吃幾口,rou也只伸了一筷子,現(xiàn)在正夾了幾粒米往嘴里送,一副完全沒胃口的架勢。 白素琴被他輕輕的推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秀兒咋了?” “生氣了?!彼褎倓偟募m紛簡單說了一下。 白素琴還沒開口,倒是許愛麗先勸起了他:“爹,別理大姐,大姐這幾天氣鼓包上身,對啥都?xì)夤墓牡?。只要不夸她就不行,必須每一句話都得夸她能干,哪怕跟她不相干的,也得帶上她,否則就是這個家欺負(fù)了她,讓她受委屈了。” 她趁機(jī)多說幾句上眼藥,當(dāng)然少不得要被親媽翻白眼,不過她依然很厚臉皮的笑了笑。 “沒事,就是姐妹吵嘴。她倆最近愛上了這種相處方式,干啥都要斗上幾句,漱口的先后都要掰扯掰扯,誰贏了誰先洗?!卑姿厍僖姽植还值膿]了揮手,讓他安心。 等許老三安撫好了之后,她又在發(fā)呆,還時不時的看上許愛麗幾眼。 一直到吃完飯,白素琴把許愛麗拉到一邊,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麗丫,你的腦子里有沒有突然多了很多東西?” 許愛麗眨了眨眼,果然是為了這事兒,看樣子系統(tǒng)把那一套的抽獎獎勵都發(fā)給她了,這才讓她一直心神恍惚。 “沒有啊,啥東西?不會是腦子里長啥壞東西了吧,上回我去醫(yī)院,還聽大夫說腦子里長別的東西,都是不好的,而且很麻煩?!彼龜[出一副害怕的表情,特地把話題歪到了別處去。 “媽,你是不是頭疼???咱去找爹,讓他帶你去縣醫(yī)院吧?”她邊說還邊站起身要去找人。 “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