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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沒聽錯。”系統(tǒng)上次被完全忽視了,這次也學(xué)乖了,見她不做聲立刻重申。 “不開!”她暴躁的在心里回了一句。 老子信了你的邪,這系統(tǒng)名稱一聽就不是什么好東西,誰踏馬稀罕當(dāng)女配,還是反襯作用的,這不是送上去給女主虐菜嘛。 許愛麗從小到大就不是這么沒出息的人,她在同齡女性里,完全戰(zhàn)無不勝好吧! 看,她沒開系統(tǒng),照樣把便宜jiejie氣得面色發(fā)青,毫無招架之力。 如果開了,像這種蠢系統(tǒng)肯定是拖后腿的存在,她才不入套呢! 她現(xiàn)在不僅嘴上懟贏了,還動手了呢,戰(zhàn)斗力爆表好不好! 嗚嗚嗚,吃飽喝足真是太爽了,她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都覺醒了,讓她立于不敗之地。 許愛秀手腳并用想要撓她,可惜完全不得勁,許愛麗就這么拽著她的頭發(fā)往屋外扯,因為整個頭皮都是疼痛難忍,許愛秀只能被迫跟著往前走,再不見一開始的囂張氣焰,只顧著哭聲嚎啕的喊疼了。 許愛麗見她嚎,自己也張著嘴干嚎,簡直把不欠人東西貫徹到底,連哭都不落下,嚎兩聲反正不吃虧,而且還挺發(fā)泄負(fù)面情緒的。 院子里一片雞飛狗跳,把白秀珍都吵醒了,她喊了兩聲都沒人應(yīng),主要是沒人聽見。 她想下床卻毫無力氣,再聽見屋外倆閨女都嚎的厲害,心里急得不行,更恨自己是個等死的廢人,還不如一死百了。 最后她在床頭摸到一個空碗,是平時方便她倒水喝的,抓起來用力往門上摜。 “啪——”的一聲脆響,破碗四分五裂,碎片都飛了過來。 哭得正帶勁的姐妹倆同時停了一瞬間,四目相對,都是一怔。 許愛秀張嘴就像告狀,哪知道許愛麗比她動作還快,直接松開她,一路帶小跑往里屋沖,邊跑邊喊:“媽,你醒啦,餓不餓?我給你煮大米粥吃,小弟說去找知了猴了,等他回來炸上一盤,就著稀飯吃可香啦!” 許愛麗聲音焦脆,透著一股歡欣鼓舞,顯然為了吃連架都不打了。 她一臉興沖沖的跑了進(jìn)來,倒是把白素琴給看愣了,這節(jié)奏不對勁啊,她聽得真真的,姐妹倆哭爹喊娘的聲音,怎么二丫頭一臉興致勃勃,當(dāng)然二丫頭眼眶還是紅紅的,顯然是哭過。 “媽,你得好好管管麗丫了,不然她得上天。想吃東西就把鎖給砸了,咱家總共幾把鎖啊。還對我又打又罵,一點都不把我當(dāng)jiejie……”許愛秀也跟著沖了進(jìn)來,連忙開始告狀,邊說還邊用眼睛斜她。 二丫又犯傻病了,告狀就得第一個,畢竟人都容易先入為主,再說她是jiejie,平時表現(xiàn)還好,她堅信白素琴會站在她這邊的,一起呵斥二丫這個不懂事的敗家子。 “手是你先動的,罵人也是你開始的,我又不是木頭,干嘛任你打罵。姐妹吵嘴打架,你扯什么年紀(jì),你是我jiejie我還得讓著你了?你把這話說給人聽,都得笑掉人大牙。我只聽過大的讓著小的,可沒聽過反過來的。你比我大,還打不過我,也說不過我就罵難聽話,你還有理了?”許愛麗眼睛一瞪,完全不怵。 “還有,大姐,我要批評你了。你最近真的變了好多,以前的大姐是爸媽心里最懂事的孩子,考慮周全,這幾天你究竟怎么回事兒啊。你給我喝刷鍋水就算了,干啥給媽也喝這些啊。還有就剛那幾句吵嘴,吵完就結(jié)束了,你還告訴媽來煩她,你不知道她身體不好,醫(yī)生都讓她少想些事情,就吃好喝好快樂就行,切忌——”因為要想醫(yī)生的原話,她有些卡殼,頓了兩秒才繼續(xù)道:“切忌憂思成疾。對,是這詞兒?!?/br> “你真是,一點都沒有jiejie的樣子。媽,別管她,大姐她最近這幾天很不對勁,天天往爺奶家跑,肯定是做夢還沒醒呢。沖著我就脾氣那么大,這不就是窩里橫嗎?咱不理她,說不定就好了!” 許愛麗的嘴皮子是真的快,嘚吧嘚跟機關(guān)槍似的一通掃,總之把許愛秀說得滿腹惱怒,卻無從反駁。 等她想起詞兒要說啥時,就見這蠢貨臉一轉(zhuǎn)已經(jīng)換了個話題:“媽,你今晚想吃啥?大姐脾氣這么大,咱吃頓好的吧。我來做飯伺候她,讓她也消消火。不要天天在別人那里受了氣,回家就撒氣。這天大地大,只有家人才是最好的呀。旁人就是個屁,都是假的?!?/br> 她邊說邊吸溜口水,許愛秀可以肯定,這貨是餓死鬼投胎的,因為她看到了二丫咽口水的動作,極其粗魯。 許愛秀直接翻了個白眼,這個憨批,天天知道吃! 許愛麗當(dāng)然也看到了,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個白眼給她:媽的,連吃都不知道的人,才是真憨批! 4. 004 狹路相逢 告狀。 “不許說粗話,既然是麗丫伺候秀兒做的飯,那秀兒點吧。媽做主了,這頓吃好的?!卑姿厍倥牧伺乃母觳玻曇粢廊缓茌p柔。 不過被二閨女這么插科打諢,原本擔(dān)憂的心思已經(jīng)去了大半,畢竟剛剛聽那鬼哭狼嚎的聲音,是真的嚇人,而且這姐妹倆之前都是小吵,沒有這么兇。 主要還是平時大丫頭能制服住二丫,從來沒讓二丫這么跳過,但是今天…… 一想到這里,白素琴的臉色又有些不好了。等許愛麗興沖沖的出去做飯,只剩下她們母女在的時候,白素琴立刻發(fā)問了:“秀兒,你這幾天總往你爺奶家去做什么?” 許愛麗心頭一緊,心底更加暗恨二丫那張大嘴巴。 她原本可沒準(zhǔn)備讓白素琴知道的,只打算先把那邊的關(guān)系修復(fù)起來,但是還不能立刻離開,得從家里得了好處,才有本錢回到爺奶家站穩(wěn)腳跟,現(xiàn)在可不能暴露了。 “聽說公社的衛(wèi)生所來了一個新的大夫,還是個從縣醫(yī)院分配來的,應(yīng)該有些本事,我就想去打聽打聽,看看能不能帶你去瞧瞧?!彼X子一轉(zhuǎn)就找了個借口,似乎怕人不信,又加了一句:“媽,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她也不怕人拆穿,因為這說得都是實話,衛(wèi)生所的確是來了個新醫(yī)生,不過這醫(yī)術(shù)水平如何,她就不知道了,反正應(yīng)該要比之前的走腳大夫要好的。 白素琴本來還想再問幾句,但是聽到她讓自己放心,索性就不提了。只是心里難免犯嘀咕,她總覺得大丫頭不對勁。 不過秀兒辦事的確從來沒出過錯,興許是她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