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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例,連她也跟平時異常。 他主動送了她去醫(yī)院,而她畫下了他的樣子。 除了,還有一幅也是他。 如果說里的他只是靜靜坐著就有種淡漠疏離的感覺,這種感覺就一丁點都沒有了。 他坐在傅家的客廳里,對周圍的一切其實并不關(guān)心,他感覺自己只是個客人,離開之后不會在主人的家里留下絲毫的痕跡。 而那個薔薇花的涼亭,是他的莊園,旁邊陪著的,是他的小姑娘。 他顯然很放松,臉上的表情淡淡,但眼睛里卻含著一絲淺笑。 “花樂之,你會不會太夸張了,把我畫得太過……美化?”傅遠洲故意逗她。 “哪有?!”果然,她最喜歡的繪畫可不允許別人質(zhì)疑,黑白分明的眼眸頓時瞪得圓溜溜的,“傅叔叔就長這樣!我一點兒都沒有夸張,我是照實畫的!傅叔叔的腿就是這么長,傅叔叔的腰就是這么瘦,傅叔叔的臉就是這么帥!” 傅叔叔:“……” 行,傅叔叔知道了,傅叔叔很開心。 “花樂之?!?/br> “嗯?” “跟你哥哥們商量一下,咱們找個時間去夏家,正式拜師,好不好?” “……先、先見了夏老,看看夏老前輩的意思……再說?!?/br> 她顯然還是擔心夏老會嫌棄她。 傅遠洲摸了摸她的頭,沒揭穿,“好,那咱們先去一趟夏家?!?/br> 他把花樂之儲藏室里的畫都看了一遍,小姑娘有攢東西的毛病,上學(xué)時的畫都沒扔,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的進步,似乎把她成長的時光也跟著走了一遍。 成長? 傅遠洲的目光飛快地在儲藏室里掃了一遍。 “那是什么?”他指著一個擺在柜頂?shù)拇蠹埾洹?/br> 花樂之撓了撓頭,“想不起來了呀。”她零零碎碎的東西太多,還真沒注意到那里擺著個大紙箱。 “拿 下來看看?”傅遠洲請示。 花樂之點點頭。連和都被他看到了,這儲藏室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秘密了。 傅遠洲個子高,雙臂伸直就能夠著那個紙箱,雙手舉著給拿了下來,放在地上。 紙箱上有些灰塵,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紙箱里的東西都是花樂之很小時候用過的。 小花花的發(fā)夾,玻璃彈珠,羽毛毽子,翻花繩的紅線…… 還有幾份獎狀,都是什么表現(xiàn)優(yōu)異,看時間,是她上小學(xué)一二年級的時候,那個時候她才七八歲。 “呀,”花樂之輕呼一聲,眼睛彎成了月牙,“我小時候也是個聰明寶寶嘛!” 傅遠洲聲音溫潤,“我們花樂之,現(xiàn)在也是個聰明寶寶?!?/br> 如果沒有從樓梯上摔下來受傷,她應(yīng)該很聰明才對,不會被人嘲笑這么多年。 傅遠洲翻了翻那些獎狀,從她一年級開始,每個學(xué)期都有,卻在三年級的時候戛然而止。 三年級,是她九歲? 除了獎狀,還有她更小時候的涂鴉,應(yīng)該是幼兒園畫的,大多畫的是花花草草,也有一家人,不過都是線條式。 傅遠洲翻看著涂鴉,幾乎能想象出小團子趴在桌上抿著小嘴唇努力畫畫的樣子。 “嗯?”涂鴉里意外地夾了一張照片。 照片里的小姑娘非常瘦,干枯得只有一把骨頭。 她剃著很短的頭發(fā),只有毛茸茸一層,像個小男孩,不過傅遠洲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他的小姑娘。 因為瘦,她一雙眼睛顯得格外大,正視著鏡頭,卻好像什么都沒看,眼睛根本就沒有聚焦,茫然地落在虛空。 傅遠洲的心猛地一抽,像是被人用力攥住。 “花樂之?!彼徚艘粫海^看看同樣茫然的花樂之,“這是你什么時候拍的照片?” “不知道,”花樂之的聲音很輕,似乎回憶不起來,她歪著小腦袋,努力地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放棄了,咕噥道:“我好丑!都沒有頭發(fā)!” 小姑娘應(yīng)該很喜歡長發(fā),從紙箱里為數(shù)不少的各種小發(fā)夾小皮筋就能看出來。 可照片上的她幾乎是光頭,應(yīng)該是頭部受傷之后為了手術(shù)把頭發(fā)剃掉了還沒有長出來。那應(yīng)該是她十一歲的時候。不過她太瘦了,簡直是字面意義上的“骨瘦如柴”,看起來根本就不到十一歲。 傅遠洲輕輕攬過她,手指在她柔軟的長發(fā)上揉了揉,“現(xiàn)在有了,很漂亮的頭發(fā)。我們花樂之一點兒都不丑,是我見過最好看的?!?/br> 42. 042 我可能還不起。 傅遠洲一直待到花家兄弟回來, 跟他們商量了要先帶花樂之去一趟夏家,幾個哥哥知道花樂之終于肯出門了,自然很是高興。 離開花家,先是跟夏云石約好了時間。 夏云石一聽自己的關(guān)門小弟子終于要上門來了, 一點都不 想多等, 直接定在了第二天。 到了夏家, 夏菲菲不放心, 也在家等著。 夏云石怕嚇到花樂之, 先是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幾眼, 見小姑娘比夏菲菲形容的還要乖巧可愛, 很是喜歡, 他的孫女要是有這么乖, 他都不知道少白多少根頭發(fā)! 有夏菲菲和傅遠洲陪著, 花樂之倒是也沒緊張。夏云石她之前就在新聞報道里見過,是個氣質(zhì)儒雅的老者, 此次見到真人,談吐幽默, 更是讓人不自覺地親近。 不管是老師還是徒弟都很滿意, 夏云石一拍板,“擇日不如撞日,拜師就今天吧!” 傅遠洲愣了一下,他本來已經(jīng)準備了一份貴重的拜師禮,可今天只是過來先見個面,就沒有帶過來。想了想,笑道:“夏老,花樂之的拜師禮,我回頭送過來?!?/br> 夏云石大手一揮, “要什么拜師禮,花樂之的畫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很好,我不多是略微指點一下技巧而已。” 傅遠洲微笑,“是那幅?!?/br> 夏菲菲:“……!”世界名畫?。?! 夏云石:“……臭小子,你今天怎么不帶過來!” 傅遠洲:“怪我大意了,我明天親自給夏老送來。” 花樂之正式行了拜師禮,成了夏云石的關(guān)門弟子,兩人約好了每周兩次來夏家授課。 花樂之高興得眼睛都彎了,到了車上,悄悄跟傅遠洲說,“傅叔叔,老師可真好!”比她上學(xué)時的任何一個老師都友善幽默。 傅遠洲輕輕摸了摸她的頭,“嗯,以后,花樂之就跟著夏老學(xué)習(xí),一定能更上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