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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損傷,據花安之所述,那是花樂之十一歲時受的傷,你去查一下當年的病案?!?/br> “是!”唐笙點頭應道。 吩咐好幾個人, 傅遠洲一個人在書房坐了許久。 他其實想待在小姑娘身邊,哪怕她睡著了,他也愿意像花喜之那樣默默地守著她。 可惜,他偏偏沒有這樣的資格。 煎熬到第二天上午,傅遠洲再度去了花家。 這一次,花平之不在,花安之和花喜之在一樓客廳。 看到傅遠洲又抱著一大束白玫瑰,花喜之嘴角一抽,“我家meimei更喜歡帶顏色的,那種淺淺的粉色什么的?!?/br> 傅遠洲笑道:“多謝提醒,我下次帶淺粉色的玫瑰過來?!?/br> 花喜之撓了撓了頭,“玫瑰……是不是有些不好呀?” 傅遠洲:“我是看花樂之喜歡。” 花喜之:“哦……”管它什么花什么寓意,只要meimei喜歡就行。再說,昨天傅遠洲送來的花,meimei還真的給插在房間花瓶里了。 傅遠洲:“不知道花樂之好些沒有?” 花喜之:“睡了一覺好多了,她正在洗漱?!?/br> 花安之:“你上去看看,就說傅遠洲來了?!?/br> 花喜之應了一聲上樓去了。 “傅先生,”花安之鏡片后的目光有些冷,“那乘風醫(yī)院,是你的產業(yè)嗎?” 昨天meimei的情況不好,他沒有細想,等安靜下來,回憶起院長對傅遠洲畢恭畢敬的樣子,他才察覺到不對。 傅遠洲早就知道這件事瞞不了多久,頷首,“是我的產業(yè)?!?/br> 花安之冷笑一聲,“當初院長親自給我發(fā)邀請函,是傅先生的意思?” 傅遠洲:“對,花樂之跟我說過,你覺得乘風醫(yī)院待遇不錯。她也說過,你的醫(yī)術很好。她還說,每次她發(fā)燒了,都要你親自給她扎針,眼睛一閉就扎好了?!?/br> 花安之:“……” 雖然針扎得好該是護士的工作,對他一個外科醫(yī)生來說實在沒什么可炫耀的,但meimei這么說,他還是有點開心。 而meimei跟傅遠洲說了這么多的事,顯然是真的把他當成朋友,花安之不得不謹慎對待。 “那,花平之的公司訂單,跟傅先生有關系嗎?” “有?!备颠h洲直接承認了,花安之既然已經猜到,他再否認就沒有意義了。 花安之沉默了。 花平之的公司訂單,他的醫(yī)院工作,花喜之的酒吧,都是傅遠洲擺平的。但事情過去了這么久,他也從來沒有提過,甚至,meimei也沒跟他們說過。 對了,還有meimei跟品藝解約,也是傅遠洲幫忙。 他甚至還請了夏云石老前輩來做meimei的老師,雖然還沒成功拜師,但他至少已經跟夏老說過了。 如此種種,他既沒聽傅遠洲說過,也從來沒有聽別人提 起過。 如果是為了施恩,那一定會嚷嚷得燕城人盡皆知才對。 “傅先生做的事情,傅家知道嗎?”花安之問。 “不知道?!备颠h洲神色淡淡,“我跟父親和大哥沒有住在一起。” 一句話,暗示了他跟傅家并不親近,也說明了,他所做的事情,跟傅家沒有關系。 花安之松了口氣。 如果傅遠洲做的這些事情,是出自傅老爺子的“施之以恩”,那花平之要把訂單退掉,必然會損失慘重,而把他當作“唯一的朋友”的meimei必然會很失望。 至于他在醫(yī)院的工作…… “我希望你不要辭職,院長跟我說過,你知識淵博技藝精湛,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备颠h洲開口。 花安之笑了笑,“我確實也不想辭職?!庇绕涫乾F(xiàn)在,meimei的情況很不樂觀,他必須得保留醫(yī)院的工作,才能更便利。 “傅先生私下里做了這么多對花家有利的事情,我想知道,是為了什么?” 傅遠洲神色平靜:“是因為傅家對花家做的事,讓我感覺很愧疚。而后來我認識了花樂之,聽她說了很多你們兄妹的事情,我很羨慕你們兄妹之間的感情,也更加不希望花家因為傅家的關系受到傷害?!?/br> “我meimei跟傅先生倒是說了很多事,”花安之說道:“我家meimei傅先生應該也了解,比較單純,很容易相信別人?!?/br> 傅遠洲沒在意他話里的暗諷,點頭:“花樂之確實是我見過最心性純凈的女孩?!?/br> 花安之:“我meimei是把傅先生當做朋友,不知道傅先生是不是也是這樣想?” 這一次,傅遠洲沉默了許久。 花安之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 “實不相瞞?!备颠h洲黑眸沉沉,“我剛開始確實是把花樂之當做朋友的?!?/br> 花樂之冷笑,“所以,現(xiàn)在呢?”難道是看到meimei暈倒被嚇到,或者知道了meimei的情況,終于決定離麻煩遠一些? “現(xiàn)在嘛,”傅遠洲修長的手指緩慢地摩挲著沙發(fā)扶手,“我想把花樂之當成女朋友?!?/br> 花安之:“……?” 36. 036 三堂會審 在花家兄弟面前, 昭示自己的心思,傅遠洲是考慮好了的。 他本來的計劃是耐心一些,有花樂之在中間,她的哥哥們會漸漸對他有所改觀, 他們早晚接受他, 等到水到渠成, 他再正式追求花樂之。 他以為自己是極有耐心的獵人。 可是, 他的小姑娘眼里的恐懼, 被他抱起來時發(fā)出那樣慘 烈的尖叫, 她暈倒在他懷里, 閉著眼睛人事不知的情形, 把他的耐心瞬間就耗盡了。 她顯然很不對勁, 可是他卻連守在她身邊的資格都沒有。 花安之剛想開口,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聽起來是花樂之來了。 花安之警告地搖了搖頭, 示意傅遠洲先不要再meimei面前提起此事。 “傅叔叔?!被分穆曇艉茌p,聽起來多了幾分虛弱, 她徑自走到傅遠洲身邊坐下。 花安之:“……” 他的身邊是空的, 還有個沙發(fā)是單人的,可meimei就直奔傅遠洲去了。 昨天meimei在醫(yī)院醒來,連看都沒看傅遠洲一眼,他還以為meimei心里沒這么個人,沒想到,今天一醒來就又變了。 “傅叔叔?!被分⒅颠h洲的臉仔細看了看,“你昨晚沒睡好。” 花安之:“……” 好嘛,meimei自己都剛剛恢復一些,傅遠洲還沒關懷她, 她倒是先注意到他沒睡好了! 傅遠洲修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