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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手里的體溫計, 傅遠洲:“……” 花樂之坐在他身邊,摸了摸他的額頭, “感覺不太燒了, 不過還是要用體溫計測過才知道?!?/br> 她把剛剛?cè)^去的體溫計又從他的手里抽出來,看看水銀柱指示的溫度,輕輕甩了幾下,檢查過,這才又遞給傅遠洲。 傅遠洲捏著體溫計沒動,他其實很少生病,現(xiàn)在感覺已經(jīng)完全好了。 花樂之還以為他不會,“就是把這頭夾在腋下,五分鐘就好啦?!?/br> 她說完, 目光突然落在傅遠洲的襯衣上。 黑色的襯衣,真絲順滑光潔,隱約能看到身體的廓形。 花樂之看看襯衣的領(lǐng)口,要是他從領(lǐng)口塞進去體溫計,那她不是能看到他的鎖骨了? 要是他從襯衣下擺塞體溫計,那那那那她豈不是能看到腹??! 天啊,傅大模特的鎖骨和腹肌! 花樂之的目光熱烈了,她抿了抿唇,努力掩飾著。 傅遠洲的眸光更加深邃,他假裝沒有看到小姑娘在自己身上逡巡的熱切目光,捏著體溫計,濃密的鴉睫低垂,遮住了眼睛,樣子頗有幾分無辜。 “花樂之,這個,要怎么夾到腋窩,要脫掉襯衣嗎?” 花樂之:“……?。?!” 讓傅大模特脫掉襯衣!一覽無余! 她差點就點頭說是了,好在還殘存著最后一絲理智,把她勉強拉住了。 “不、不用脫襯衣,就從領(lǐng)口塞進去,或者從下擺塞進去?!庇H手把大好機會葬送掉,花樂之懊惱得差點哭了。 好在,傅遠洲馬上就動作了。 他撩起襯衣的下擺,一寸一寸地,先是露 出黑色長褲上的皮帶扣,冷銳的銀扣漸漸展露全貌。 花樂之幾乎屏住了呼吸,烏黑的眼睛圓溜溜的,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手指,生恐自己會錯過難得一遇的美景。 襯衣卷至褲腰上沿的邊緣,隱約露出一線緊致的肌rou。 傅遠洲的手指突然頓住了。 花樂之緊張地都結(jié)巴了:“怎怎怎么了?” 傅遠洲皺眉想了想,“好像有點涼?!?/br> 花樂之懊惱地差點給自己一巴掌,人家都病了,她還要人家撩起襯衣下擺去放體溫計,實在太過分了! 從沙發(fā)上跳起來,花樂之抱了床上的薄毯,輕輕搭在傅遠洲的身上,“這樣好些嗎?” 有薄毯擋著,顯然她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花樂之遺憾地嘆了口氣,纖長的睫毛無精打采地垂了下去。 “看不到,怕把體溫計折斷了。”傅遠洲的胳膊從薄毯下抽了出來。 在花樂之疑惑的目光中,他修長的指尖捏住了一枚領(lǐng)口的紐扣。 然后,他就看到小姑娘蔫噠噠的眼神一點點亮了起來。 傅遠洲慢條斯理、優(yōu)雅地、閑適地解開了第一顆紐扣。 俊美的臉上帶著一股子世家公子的漫不經(jīng)心。 男人的喉結(jié)在頸間凸起一個完美的形狀。 花樂之不小心地咽了下口水。 男人的手指頓了一下。 花樂之的心一提,只解開第一顆紐扣,鎖骨的邊她都別想看到。 好在,傅遠洲的手指繼續(xù)向下,漫不經(jīng)心地解開了第二顆紐扣。 花樂之心里小小地歡呼了一聲。 男人手指不停,第三顆紐扣,開了。 花樂之:“……” 修長白皙的手指捏住了第四顆紐扣。 花樂之:“?” “花樂之,解到這里可以了嗎?”男人望著她,好像病人在詢問自己的醫(yī)生。 花樂之很想說“不可以”,可那抹殘存的理智再度堅強地拉住了她。 “可、可以了?!彼诌z憾地宣布。 傅遠洲一手拎起襯衣的前襟,一手捏著體溫計,往腋窩送去。 他似乎很不熟練,試探了很久才終于夾好了。 花樂之一雙眼睛圓溜溜的,整個人都呆滯了。 她她她看看看看到了! 不止是一字骨! 還有緊實的肌rou! 啊啊啊啊,好像趕緊畫下來! 花樂之無比后悔自己出來的太急,只記得拿上退燒藥,竟然忘了素描本。 她決定以后一定要把素描本隨身攜帶,這樣不管看到什么樣的美景,她都能在第一時間記錄在冊。 傅遠洲夾好體溫計,薄薄的眼皮一撩,不出所料的,看到了呆滯的花樂之。 她的眼睛里有驚艷,也有驚喜。 那雙漂亮的眼睛依舊如泉水般清澈,純凈得沒有摻雜一絲欲念。 傅遠洲垂下睫毛,濃密的鴉睫遮住了眼中的失望。 不過片刻,他就調(diào)整好了心情。 行叭,還是太快了。 小姑娘根本就沒產(chǎn)生那樣的想法。 合格的獵人會悄無聲息地蟄伏。 他有足夠的耐心,布置好一切,引導(dǎo)著迷途的小羊羔回家。 花樂之拿出手機,記了 下時間。 五分鐘一到,傅遠洲取出了體溫計。 他動作很快,跟放進去時的慢吞吞完全不同,花樂之什么都沒看到,那體溫計就已經(jīng)遞到了她的手里。 花樂之機械地接過體溫計,轉(zhuǎn)了轉(zhuǎn),水銀柱顯示三十六度半。 “傅叔叔,你完全好啦!”花樂之很開心,“傅叔叔你身體還是很好的嘛,上次是,這次也是,就算發(fā)燒了也會很快好起來。” 傅遠洲:“嗯,既然我好了,那陪你刷題?” 花樂之白了他一眼,“就算好了,身體還是虛弱的呀,傅叔叔要靜養(yǎng)幾天才行!” 她突然想到什么:“合同的事也不著急,反正咱們已經(jīng)口頭約定好了,等你徹底養(yǎng)好身體再說?!?/br> 傅遠洲:“嗯,我聽你的安排?!?/br> 花樂之:“聽、聽我的安排?” 傅遠洲:“對,我覺得你安排得很好,安排我吃了藥,安排我吃了午飯,又安排我睡了一覺,這不,我一下子就好了。” 花樂之被夸獎了,眼睛彎了起來,小臉還努力地板著,“也、也不是我會安排啦,病人本來就該這樣的,讓別人安排也會如此?!?/br> 傅遠洲:“誰說的,我自己安排的話,就不會吃藥,也沒胃口吃飯,肚子空空身體不舒服也睡不著。能這么快好起來,都是因為花樂之?!?/br> 花樂之終于憋不住了,抿著唇一笑,小腦袋晃了晃。 傅遠洲:這到底是什么品種的小羊羔,一夸就開心。 “咳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