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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樂之:“那就、就任由品藝這樣、這樣……” 傅遠洲:“品藝如此行事,早晚會翻車,只是現(xiàn)在,我更想知道,你還愿意留在品藝嗎?” 花樂之用力搖了搖頭,“當然不愿意!” 隨即,她想起什么,臉色一白,“可是,我跟品藝簽了三年 的獨家代理!” 29. 029 謝謝傅叔叔出現(xiàn)在我的身邊?!?/br> 花樂之慌了, 她跟品藝的合同已經(jīng)簽了! 那是不是意味著她的作品也要被品藝買去,壓上幾年,署上別人的名字? 且不說自己的作品被剽竊,她這樣, 相當于助紂為虐! “花樂之, 安心?!?/br> 傅遠洲手掌壓在她的肩頭, “品藝跟你的合同里, 并沒有規(guī)定你必須賣一定數(shù)量的作品給他們, 對不對?” 花樂之茫然地點點頭, “對, 沒有這樣的規(guī)定?!彼屑氀芯窟^合同, 也跟哥哥商量過的, 記得很清楚。 傅遠洲:“既然沒有強制規(guī)定, 那你完全可以三年時間一幅作品都不賣給他們。這三年你依然可以畫畫,畫完收在自己家里就行。品藝那邊, 三年時間一到,自然就跟你沒關(guān)系了?!?/br> 花樂之想了想, 眼睛一亮, “對呀!我不賣給他們就行了!” 傅遠洲沉默不語。 他最初也是這樣想的,把小姑娘騙來,假裝無意地告訴她品藝的事情,她只要回家跟哥哥們商量過,以花平之的頭腦,肯定能知道這樣熬夠時間自然解約是最簡單的。 但是,他現(xiàn)在不想這樣了。 他不想讓小姑娘跟骯臟的品藝扯上一丁點的關(guān)系,哪怕是三年沒有交易,他也不想讓她這三年是屬于品藝的。 他一邊看著心情轉(zhuǎn)好的花樂之, 一邊漫步進了涼亭。 涼亭上面搭建的是木架,薔薇藤蔓爬滿了木架,仰頭望去,滿是嬌妍的花朵。 花樂之很喜歡這個涼亭,前后左右地繞了幾圈,甚至有拿起畫筆的沖動。 “傅叔叔,你這里的花園可真好看?!被分芍再潎@。 傅遠洲黑眸含笑,“那你以后可以經(jīng)常來玩?!?/br> “……對呀!” 花樂之歡喜地眼睛都彎成了月牙。 她之前多么想看那些銀杏紅梅迎春花,現(xiàn)在,她是傅遠洲的朋友,只要不打擾他,她到時候就真的能來看了。 “傅叔叔,那我能帶上畫板來寫生嗎?”他是自己唯一的朋友,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自己更放縱些。 傅遠洲頷首:“當然能,花樂之,你可以把這里當做自己家,隨意些。” “傅叔叔,你可真好!”花樂之眉開眼笑,小嘴叭叭叭,“我想畫這個涼亭,還想畫半月湖的錦鯉,還有你那天發(fā)的黃昏半月湖,簡直太美了!” 傅遠洲:“今天天氣不錯,你可以留到黃昏,就能看到夕陽下的半月湖了。” 花樂之坐在涼亭里的石凳上,小腿歡快地晃了幾下。 傅遠洲坐在她對面,看著頂上的薔薇花落下一朵,飄飄遙遙,正落在她的頭上。 小姑娘托著下巴,有了幾分簪花踏青的悠閑。 “花樂之,”傅遠洲沒有幫她拿掉頭上的薔薇,就那么看著她,“你想不想跟品藝解約?” 花樂之愣了一下,“解 約太麻煩了,不是說等到三年時間到期,自然就解約了嗎?” 傅遠洲:“品藝做的事情既不合乎職業(yè)道德,也違反了法紀,早晚會出事。我不想你跟這樣的畫廊扯上任何關(guān)系?!?/br> 花樂之遲疑道:“我也不想跟他們扯上關(guān)系,可現(xiàn)在合同已經(jīng)簽了,而品藝有沒有違約在前,我沒有辦法違約?!?/br> 她突然想到什么,“啊,我有錢,可以付一筆違約金!” “不要付違約金給他們?!备颠h洲否決。 如果要用錢來擺平,他根本就不會讓花樂之知道。 “花樂之,你要是愿意解約,我來幫你?!?/br> 花樂之:“我自然是愿意的,可是,不會太麻煩你嗎?” 傅遠洲笑道:“不算什么麻煩。”他處理過的麻煩事多了,這種對手有明顯的把柄在他手里的,根本就不叫麻煩。 “咱們先吃午飯,歇過午覺,我?guī)闳ジ匪嚱饧s?!?/br> 花樂之驚呆了,“這么快?” 傅遠洲笑了一聲。 他是多一秒都不想讓她跟品藝關(guān)聯(lián)在一起。 回到主屋,廚師已經(jīng)準備好了午餐,一半麻辣鮮香,一半清淡爽口,還有一杯香甜的牛奶。 花樂之小小的歡呼了一聲,端起牛奶杯,低頭喝了幾口。 傅遠洲終于知道她為什么說喝牛奶像小孩子了。 問題不是出在牛奶上,而是她喝牛奶的樣子。 她喝的時候一小口一小口的,每一口臉頰都會鼓一下,像是一只貪食的倉鼠。 喝完之后舌尖還要轉(zhuǎn)一圈,把沾在嘴唇上的牛奶舔掉。 不知為何,看得人有些躁。 吃過午飯,花樂之辭行:“傅叔叔,那我先回家,等你睡醒了給我發(fā)信息,我過來找你?!彼f了等歇過午覺才去品藝的。 傅遠洲:“你回去再過來,時間都費在路上了,就在這里睡午覺吧?!?/br> “?。俊被分袅艘凰?,隨即想起這莊園里有很多小二樓,他說都是客房什么的,“哦,那我去客房歇一會兒?!?/br> 傅遠洲頷首,“嗯,給你的客房在三樓?!?/br> 花樂之:“……誒?” 看著她呆呆的樣子,傅遠洲輕笑一聲,他有一種把迷途的羔羊領(lǐng)回家的錯覺,“跟我來,花樂之?!?/br> 花樂之吃過午飯總是有些犯困,迷迷糊糊地跟著他上了三樓,被他帶到一個房間。 看著柔軟的大床上鋪著的淺淺黃色床單,她更迷糊了,“傅叔叔,你不是說客房在旁邊的那些二樓嗎?” 傅遠洲介紹:“這個主屋是我和外公住的,二樓是外公的,三樓是我的,四樓是影音室健身房什么的。你不是說在花家給我準備了一間臥室嗎?” 花樂之慢吞吞地點點頭,“對呀?!?/br> 傅遠洲:“你看,你給我準備的臥室也不是一樓的客房,而是在自己房間隔壁,對吧?” 花樂之不由自主順著他的思路走,“是呀,住客 房有種不融入的感覺,我不想讓傅叔叔覺得自己是外人?!?/br> 傅遠洲黑眸中閃過一絲了然。 果然,在那么早的時候,小姑娘就已經(jīng)對他表達了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