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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門口,終于不死心地問道:“先生,您加上花小姐的微了嗎?” 傅遠洲捏著體溫計的手指一頓,似笑非笑地覷了過來,一字一頓,說道:“你想知道?” 敏銳的直覺救了唐笙,一股涼氣順著脊梁骨直躥到后腦勺,他猛地搖了搖頭,“不不不,我不想知道?!?/br> 說完,轉(zhuǎn)身就跑。 傅遠洲嗤笑一聲,把體溫計泡在了溫?zé)岬牟杷铩?/br> …… 花樂之從畫室出來,習(xí)慣性地拿起手機,翻開了傅遠洲的朋友圈。 剛剛打開她就后悔了,既然她都想好了不去找他,那看他那些孤獨的照片,豈不是越看越難受? 萬一她控制不住自己,真的跑去了,可就前功盡棄了。 花樂之趕緊給退出了。 可是在退出的那一刻,她好像看到了一個體溫計。 體溫計? 他,生病了? 花樂之嚇了一跳,連忙翻進他的朋友圈。 仔細一看,真的是個體溫計! 電子的屏幕上,清清楚楚地顯示著39度。 39! 花樂之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什么都顧不上了,直接撥了電話過去。 那邊響了很久才接起來,傅遠洲的聲音聽來有幾分沙啞,“花樂之?” “傅叔叔!”花樂之急得在屋里打轉(zhuǎn),“你去醫(yī)院了嗎?” 傅遠洲:“沒有,去醫(yī)院做什么?” 花樂之都結(jié)巴了,“你你你病了怎么能不去去去醫(yī)院呢?!” 傅遠洲:“沒事,我一個人,習(xí)慣了。再說,都快好了?!?/br> “39度哪有那么容易好!”花樂之都想求他了,“傅叔叔,你去醫(yī)院吧,去吧,就上次那個乘風(fēng)醫(yī)院不是挺好的嗎?對了,花安之也在那家醫(yī)院,他雖然是外科,但也會看發(fā)燒感冒什么的,讓花安之給你看!” 傅遠洲:“不想去,一個人,懶得出門?!?/br> 花樂之:“……” 她還是頭回知道,一個人生病了都不想去看。 不過想想也是,生病了本來就脆弱,孤獨感更強烈也有可能。 “傅叔叔,”花樂之試探著說道:“讓唐助理或者太保們陪你去吧?!?/br> “唐笙出門辦事去了,太保們……算了,他們都不敢跟我并排走一起。”傅遠洲的聲音有氣無力,“花樂之,沒事我掛了。” 手機已經(jīng)掛斷。 花樂之呆呆地盯著手機,半晌,突然跳了起來,手忙腳亂地翻出什么退燒藥感冒藥之類的,開著車子沖出了院子。 …… 傅遠洲放下手機,喚來唐笙。 唐笙:“先生?” 傅遠洲:“你出門去吧,去辦事?!?/br> 唐笙:“先生讓我去辦什么事?” 傅遠洲:“不管什么事,只要去出門就行?!?/br> 唐笙:“……?” 傅遠洲:“對了,讓廚房準備些精致的小點心,午餐要準備一半麻辣的菜,還有,打掃一間客房——” 他頓了一下,突然想到花樂之在花家給他準備的臥室,小姑娘把她的書房騰出來,還說是跟她和花喜之都在二樓。 “把三樓空著的那件布置成臥室,要鋪上淺粉色、淺黃色或者淺綠色的床單?!?/br> 唐笙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這棟主屋一樓是餐廳客廳,二樓是給程老爺子留的,三樓是先生住的,除了臥室還有書房什么的,四樓是影音室健身房之類。 客房都坐落在離主屋有一段距離的二層小樓中。 簡單地說,這棟主屋根本就沒有客房。 除了程老爺子偶然住過,先生每年回來住一次之外,從來就沒有第三個人能住進這棟主屋。 唐笙興奮地搓了搓手指。 這棟主屋,是要迎來第三個主人了嗎? 淺粉色或者淺綠色的床品,那顯然是給女士準備的! 是誰?誰要成為莊園的女主人? 孟小姐?夏小姐?還是那位花小姐? 耳邊傳來一聲冷哼,唐笙抬頭,傅遠洲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這就去辦!”唐笙轉(zhuǎn)身就走。 興奮地把先生的話都傳達下去,唐笙搓了搓手,后知后覺地想起他該出門去辦事。 誒? 唐笙傻眼了。 等等!為什么女主人要來,他就必須得出門?! …… 花樂之輕車熟路,很快 開到了莊園。 不知為何有個保鏢剛好在大門處,她一來立刻就把門給開了,甚至還給她敬了個禮,指了指里面示意她直接往里開?;分能嚩紱]停,直接開到了主屋樓下。 她拎著退燒藥感冒藥下了車,遠遠看到了太保四。 他似乎是想要過來,不過被別的保鏢攔住了,那人直接勒著他的肩膀,把他拖到一旁的屋子里去了。 “他們感情可真好,要是能跟傅遠洲也這么親密就好了?!被分闹邪档馈?/br> “花小姐,”另外一個保鏢過來,笑瞇瞇地打招呼,“我是太保九?!?/br> 花樂之揮揮手,“你好,太保九,傅遠洲在嗎?” 太保九指了指主屋,“在呢,先生就在里面?!?/br> “謝謝?!被分懒酥x,轉(zhuǎn)身進了主屋。 太保九撓了撓頭,他可是專門請兄弟絆住了太保四那個家伙,就為了在花小姐面前露臉,也不知道花小姐到底有沒有記住他? 花樂之進了主屋才想起來忘了問傅遠洲住在幾樓,畢竟他都燒到三十九度了,肯定是臥床不起。 沒想到剛邁進屋,就看見傅遠洲坐在客廳的沙發(fā)里。 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袖口挽起露出線條緊致的小臂。即便是生病了,他依然坐得端正,脊背挺直,修長如玉的手指搭在大長腿上。 “傅叔叔!”花樂之喚了一聲,快步走了過去,拿起他身邊的薄毯蓋在他身上,“你都生病了,怎么不在床上老實躺著?!還坐在這里吹風(fēng)!” 傅遠洲:“……” 那個薄毯是他故意拿來裝樣子的,只是蓋了一會兒實在太熱,就給掀了。沒想到小姑娘一來,又給他蓋了個嚴嚴實實。 她猶不滿足,動手把他挽起的袖口給擼了下來,袖扣系了個整整齊齊。 小姑娘眉尖緊蹙,白軟軟的臉頰鼓了起來,有點生氣地嗔怪著。 傅遠洲沒有掀開薄毯,任由她把自己裹了個結(jié)實。 不知為何,看到她這種生氣著急的樣子,他覺得很舒服。 “傅叔叔,我陪你去醫(yī)院吧?!被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