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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平之沒理他,摸了摸meimei的頭,正色問道:“苓苓,你是真的想跟傅家退婚嗎?” 花樂之愣 了一下,突然想起花平之公司的事。 花平之的公司遇到麻煩,花喜之的酒吧也遇到了麻煩,接下來是不是該花安之了? 她隱隱有種直覺,總懷疑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沒有及時跟傅東陽退婚引起的。 前世,哥哥們遇到麻煩是在她死了之后。 而她重生了,有些事情跟前世又不一樣。比如,前世她從來沒有主動找過傅東陽,也從來沒有認識過傅遠洲。 也許,就是這些小小的蝴蝶翅膀,導(dǎo)致事情運行的軌跡發(fā)生了改變。 不管怎么樣,她應(yīng)該盡快跟傅東陽退婚,只要不妨礙男女主的戀愛,她就能好好的活著,花家也能平安。 想到這里,花樂之放下筷子,鄭重其事地大聲宣布,“今天,我還是想退婚!” 花平之沉默片刻,也放下筷子,“強扭的瓜不甜,既然苓苓這么想退婚,就算勉強結(jié)婚了也不會幸福。我同意退婚?!?/br> “什……什么?!”花樂之震驚地看著花平之,明亮水潤的眼睛睜得圓溜溜的,她猛地跳了起來,不敢置信地問道:“哥哥,你、你真的同意了?” 花安之也詫異地望著花平之。 花平之淡然道:“同意了。這個周末,哥哥就上門去傅家,商量退婚的事宜?!?/br> 花喜之皺著濃眉,“不是開玩笑?”平時逗逗meimei就行了,這種meimei特別在意的事情上,可不能逗她。 “沒開玩笑?!被ㄆ街f道:“到時候花安之跟我一起去?!?/br> 花安之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花平之,“好?!?/br> 用過晚餐,花安之去了花平之的書房。 “出什么事了嗎?”明明說要慎重考慮退婚的事,今天卻突然就同意了,花安之怎么想都覺得有問題。 花平之示意他把門關(guān)好,壓低了聲音,“今天,傅氏來公司了,說是聽說咱們遇到麻煩,想要幫忙。” “那不是好事嗎?”花安之疑惑地問。 花平之冷笑一聲,“可是偏巧,我一直在查到底是誰故意跟咱們作對,今天也出了結(jié)果。” 花安之心中升起不詳?shù)念A(yù)感,“難道……跟傅氏有關(guān)?” “沒錯,就是他們?!被ㄆ街牧伺幕ò仓募绨颍@個弟弟雖然不參與公司的事情,但直覺很是敏銳。 花安之鏡片后的眼睛泛起一絲冷戾,“今天花喜之的酒吧有人找麻煩,恐怕也是傅氏的手筆了。不然怎么那么巧,有人鬧事,傅遠洲就剛好帶著十六個保鏢在那里喝酒。” 花平之嘆了口氣,“應(yīng)該就是這樣。傅家人請人去惹事,傅家人再出面幫花喜之擺平?!?/br> 說著說著,他突然想到什么:“你在醫(yī)院有沒有遇到什么事?”他和花 喜之都被找上了,按理花安之那里應(yīng)該不會單獨放過。 花安之沉默了片刻。 花平之怒道:“果然,他們也在醫(yī)院下手了?是什么?請醫(yī)鬧故意找你麻煩,還是……”他看看弟弟眼下的烏青,“還是說不斷給你加大工作量,直到你自己受不住出了工作紕漏?” 花安之苦笑,“我還以為我在醫(yī)院順風(fēng)順水人見人愛呢,沒想到……” 他搖搖頭,“傅家估計想逼我離開醫(yī)院,等我真被逼走的時候,再出面幫我擺平。算了,就算這件事結(jié)束,我也不想留在醫(yī)院了,趁此機會離開也好,傅家的人情,我受不起?!?/br> 花平之捏了捏手指,“我的公司,你的醫(yī)院,花喜之的酒吧,傅家都下手了,幸好,他們沒動苓苓?!?/br> 花安之凝眉,“傅氏這是想做什么?” 花平之冷笑,“先是給咱們找麻煩,再出面幫咱們解決困難,施恩當然是圖報,花氏沒什么能幫到傅氏,唯有——” “苓苓?”花安之聲音一下子冷了。 花平之嘆了口氣,“傅家如此行事,我怎么可能讓苓苓嫁入這樣的人家?!?/br> “這樣陰私的人家,折磨人的手段必然少不了,苓苓又不是他們期待的人,到時候——”花安之倒抽了一口涼氣,把meimei送入這樣的虎狼之家,他們又不能在跟前看護著。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還不知道m(xù)eimei會受多少委屈,會被磋磨成什么樣子,“不行,這婚必須盡早退!” 花平之低聲道:“傅氏的手段,不要告訴苓苓和花喜鵲?!?/br> 花安之:“我明白?!?/br> …… 花樂之并不知道哥哥們在商量什么,對她來說,哥哥們終于同意她退婚,這是重生以來最大的好事。 只要結(jié)束這個十年的婚約,她就不再是男女主戀愛路上的絆腳石,花家就能平安。 再加上簽約品藝,她有了正經(jīng)工作,感覺前途一片美好。 吃過早飯,她挑了件看起來很正式的裙子,頭發(fā)在頭頂梳成丸子,拿鏡子仔細地看了看,確信頭上的傷疤不會露出來,這才美滋滋地去了品藝畫廊。 之前她去品藝看過畫展,是一家很大的畫廊,裝潢高調(diào),充滿藝術(shù)氣息。 前臺把她領(lǐng)進了洽談室,胡老板熱情地招呼道:“花小姐來了,悅悅,來認識一下,這是我跟你提起的花樂之花小姐?!?/br> 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孩走了過來,她約莫二十一二歲的樣子,戴著夸張的耳環(huán),臉上掛著笑容。 胡老板介紹到:“這是我女兒,胡悅悅,幫我打理畫廊的生意?!?/br> 胡悅悅不著痕跡地打量著花 樂之,微笑著伸出手,“花小姐,幸會?!?/br> 花樂之還是第一次自己面對這種正式簽約的場合,略微有些緊張,握住胡悅悅的手又很快地松開,低聲道:“胡小姐,幸會?!?/br> 胡悅悅嘴角撇了一下又飛快地恢復(fù)了略微彎曲的弧度,她拿出提前準備好的合同,“花小姐看看,要是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就可以簽約了?!?/br> 花樂之早就跟花平之商量過各種細節(jié),她還答應(yīng)了哥哥要是合同有什么跟預(yù)料的不符就傳給哥哥看。 合同很長,不過內(nèi)容并不復(fù)雜,沒有涉及到提成什么的,只是相當于花樂之以每幅畫五千元的價格賣給品藝畫廊,至于品藝轉(zhuǎn)手賣給別人是什么價格,就跟花樂之無關(guān)了。 花樂之仔細地把合同每一句看過,關(guān)于價格方面倒是沒什么疑問,只是合同的時效比她預(yù)料的要長。 “胡老板,這個二十年,好像太久了?!?/br> 她跟品藝簽的是獨家代理,意味著二十年她都只能把畫賣給品藝。 胡老板笑容溫和:“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