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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 “胡老板好。我姓花,我以前去品藝畫廊看過畫展?!?/br> …… 兩人商量了一會兒,花樂之跟店員約定了明天來取畫,出了書畫店,一鉆進車里,花樂之就迫不及待地給花平之打了電話。 “哥哥!哥哥!我有工作了!”花樂之的聲音掩不住的興奮,叭叭叭叭地把過程說了一遍: “我剛才在書畫店碰到品藝畫廊的胡老板了!他要跟我簽獨家代理,他說一幅畫給我兩千元!” 花平之的聲音很平靜:“嗯,那苓苓同意了?” 花樂之得意道:“我怎么可能一下子同意,哥哥,雖然兩千元不少了,可討價還價不能少啊,我說五千!哥哥哥哥,然后,他就答應了!” 花平之:“苓苓先別簽約,哥哥幫你查查?!?/br> “嗯,我說啦,要回家考慮幾天?!被分緛硪彩窍胫绺鐐兩塘窟^之后再做決定的,但凡是稍微重要的事情,她從來都是先問過哥哥們的意見。 第二天,花樂之取了裝裱好的畫作,店員知道她要送人,還專門裝在大紙盒子里面。 花樂之把盒子小心地放到后備箱,去了傅家。 這個時間,花樂之估計傅家只有老爺子在。 沒想到一進門,傅東陽也在。 傅東陽奇怪地問道:“你怎么來了?”花樂之很少來傅家,說起來自從搬到這個別墅,她好像就來過一兩次。 花樂之把大盒子放下,“這是傅爺爺要的東西,還有,這是傅遠洲的腕表。”她小心地從包里拿出個盒子,遞給傅東陽,“麻煩你轉交給他。” 傅老爺子笑瞇瞇地:“謝謝,辛苦啦。” 花樂之不善與人打交道,跟傅老爺子說話她尤其吃力,每句話都要先在心里想一遍才敢出口。寒暄了沒幾句,她就坐不住想走了。 傅老爺子擺擺手,“東陽,你送花樂之出門。” 傅東陽帶著花樂之到了前院,花樂之停下腳步,“傅東陽,你跟傅爺爺商量退婚,進行得如何?” “還行吧,你那邊呢?”傅東陽含糊道。 花樂之:“我那邊已經有希望了,花喜之是同意的,花平之和花安之也快了。過不了多久,我會讓哥哥們上門來退婚的?!?/br> 傅東陽倒是沒想到她進行得順利,一時愣住了。 跟花樂之退婚,是自從這個婚約訂下的那天開始,他就一直期盼的事。 可以說,這是他十年的心結。 現(xiàn)在突然有了解開的希望,他一顆心又酸又漲,竟不知是何滋味。 花樂之低著頭,踢了踢腳邊的石子,輕聲道:“傅東陽,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br> “你們都討厭我,究竟是因為我的行為舉止,還是因為……我是個傻子?” 19. 019 他跟背信棄義的傅家做的事情也…… 一句話,把傅東陽問得愣住了。 他知道自己想跟花樂之退婚,這是他十年的心結,毋庸置疑。 可究竟是為什么討厭花樂之,他從來沒有細想過。 花樂之的出現(xiàn),讓他意氣風發(fā)的少年時代蒙上了陰影。 他是年級第一,是陽光俊朗的校草,走在路上多少女同學都會偷偷地瞅他,被發(fā)現(xiàn)了就羞澀地跑開。 可是突然之間,他就訂婚了。 對方還是個傻子。 這個傻子還跟他一個學校,只是在初中部而已。 從此之后,他的生活就變了味。 別人 的目光總是那么意味深長,那些故意在他面前談論小傻子的聲音,充滿了嘲諷。 哪怕到了大學,他依舊沒能擺脫這強扣在他身上的婚約。 現(xiàn)在,小傻子問他究竟為什么會討厭她。 傅東陽覺得,他最討厭的,是這個婚約本身。 沒人問過他的意見,就強行給他套上了枷鎖。 “花樂之,我——”傅東陽抬眸,發(fā)現(xiàn)自己思考的時間太長,小傻子竟然不知何時已經離去了。 他愣了片刻,搖搖頭進了屋。 “爺爺,”傅東陽坐在老爺子身邊,“花樂之說,她說——” 傅老爺子端詳著他的神色,“她說了什么?”讓你這么魂不守舍? 傅東陽深吸一口氣,“半個月前,花樂之跟我說她想退婚。” 傅老爺子吃了一驚,“她真這么想的?” 傅東陽點點頭,“那個時候我以為她是隨便說說,可是她剛才跟我說,花喜之已經同意了,花平之和花安之也快了,她說過不了多久,她就會讓哥哥們上門來提退婚的事。” “這是好事??!”傅老爺子一拍桌子,“他們要是真的主動上門,咱們就什么都不用做了,順水推舟就行?!?/br> “爺爺,花樂之說的,并一定能作準。”傅東陽嗓音干澀。 傅老爺子哈哈一笑,悠閑地靠在沙發(fā)里,“東陽,你太小看她了,花家兄弟那么寵她,只要她堅持退婚,花家兄弟最終會同意?!?/br> 說著說著,他露出一絲懊惱,“唉,應該早點讓你在花樂之那里下工夫的,只要哄著花樂之堅持退婚,這事早就成了?!?/br> 傅東陽:“爺爺,既然都要退婚了,花家那里……就算了吧,花平之自己經營花氏也不容易。” 傅老爺子摸了摸下巴,“這表面的工夫還是要做的,花家遇到些不大不小的麻煩,咱們再給花家?guī)忘c不大不小的忙,這樣外人議論起來,傅家也不理虧。” 傅東陽剛想說什么,傅老爺子突然“咦”了一聲,“遠洲,你什么時候來的?” 傅東陽驀然扭頭,門口站著個高大的身影,一身純黑色的西裝,背光而立,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只隱約看到那雙眼睛,漆黑深邃,仿若深不見底的寒潭。 傅遠洲緩步走到客廳,坐下,淡淡道:“你要跟花樂之退婚?” 不知為何,跟傅遠洲談論這個話題,傅東陽總覺得有些別扭,明明是一句正常的詢問,在他耳朵里就有了質問的意思。 傅東陽捏了捏拳頭,“小叔,花樂之是個傻子?!?/br> 傅遠洲修長的手指按在沙發(fā)扶手上,“我覺得她行為舉止跟他人無異。” 傅遠洲拔高了聲音,“小叔,你要是十幾歲就跟一個傻子訂婚,在學校沒完沒了地被人嘲笑,你肯定也會日夜盼著退婚的。” 傅遠洲薄薄的眼皮一撩,沒有開口。 傅東陽卻突然想起了傅遠洲十幾歲時做過的事情,悚然一驚,后背上瞬間出了一層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