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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了笑。凌粟非常嫻熟地上去再摸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哦,這綢緞般的觸感。哪里來的落難小天鵝。“爺,關(guān)牧州回國了,說要來看看你!”凌粟一邊還捏著指尖回味著賀先生頭發(fā)的觸感,一邊嚷嚷試圖挽回自己爺爺沉浸在斗地主里的心。凌粟和關(guān)牧州是從小一起在澳洲長大的發(fā)小,但凌粟初中后就回了國,關(guān)牧州倒是一直留在了那兒。凌爺爺果然半點不在意:“啊,小關(guān)啊,找對象沒啊?!?/br>“沒呢?!绷杷诘皖^給關(guān)牧州回短信,讓他來的時候順便捎點水果上來。說著,他看了看抱著個小碗安安靜靜吃蘋果的賀先生一眼。“他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啊,要喜歡男的你倆湊一塊兒得了,反正都沒人要。”凌爺爺?shù)臍g樂豆眼看著要見底了,自暴自棄地扔下了手機。凌粟面露嫌棄:“關(guān)牧州那電線桿,我才不要。”“人家明明是個麻豆兒,你懂不懂?!睜敔攪K了他一聲,“天天一溜小姑娘跟他屁股后面跑呢還輪得到你不要。你這二十大幾了沒人要也不反思反思。”凌粟壓根兒不在乎,腿上抱著自己的電腦正在導(dǎo)之前拍的雜七雜八的素材:“那是我看不上他們,一個個那磕磣樣?!?/br>“誰不磕磣。”凌爺爺被說得都不困了,一咕嚕翻了個身,“我就問問您那高貴眼睛想看上啥樣的。你弟弟眼看著都要訂婚了,你呢???”“要是長成賀先生這樣,我勉強能考慮考慮?!绷杷谛牟辉谘傻鼗卮穑瑵M腦子只想著拉個誰出來擋槍。他看著屏幕里賀先生挺直的脊背和修長的雙手,忍不住在想此等美色要是被自己那些粉絲看著了,該是個怎樣群魔亂舞的場景。但話不過腦子地說完,凌粟才想起來,當(dāng)事人好像就在自己邊上。他猛得扭過頭去,就看見賀先生正強裝鎮(zhèn)定地扭頭看著窗外——倒不是凌粟已經(jīng)在這短短點時間里了解他了,而是這個人臉紅起來,真的明顯到無法躲避。還好他自己看不見,不然估計得羞去窗外面。但凌爺爺明顯沒把這當(dāng)回事兒,他可是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人小賀鳥都不鳥自己孫子一下。沒戲。“賀先生別在意啊,我開玩笑的?!绷杷趶乃f過來小碗里叉了塊兒蘋果吃,“瞎講講的?!?/br>賀先生端著碗的手異常穩(wěn),但臉上卻還是有幾分緋色沒褪去:“恩,我知道的?!?/br>他一個路都不能走的瞎子哪能在人家考慮范圍里呢。他低頭,自嘲地笑了笑。“賀先生不介意出鏡吧,不露臉的?!绷杷谧詈蠛退_定了一遍,“聲音也,不會對工作有什么影響吧?”“不會。”賀先生這回倒是回答得很快,但說完又像是有幾分不確定,“不會…影響工作的吧?!?/br>凌粟有點疑惑,蓋下電腦的屏幕:“嗯?”不會是什么秘密公職人員吧。凌粟腦子里瞬間閃過自己昨天被粉絲推薦去看的秘密間諜制服小yellow文,rou香篇幅短,現(xiàn)在回憶起來都還覺得有股淡淡的激動。賀先生著肩,這腰,這漂亮的手腕,要是穿著黑色西裝親娘啊嘖嘖嘖嘖嘖。不對,打住。凌粟甩了甩腦袋,努力壓下嘴角變態(tài)般的笑容,強迫自己回過神來。賀先生倒是在旁邊認認真真地思考自己到底是做什么的,猶豫了很久之后最后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是什么不能出鏡的大人物:“沒關(guān)系的。”得到了首肯之后,凌粟笑著點點頭,開心地在這段素材旁邊勾了個記號。而與此同時,病房門也被一陣香風(fēng)給撞開了。“我親爺爺!他們要綁架我去相親??!”關(guān)牧州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聒噪。凌粟往外面瞟了一眼,伸手默默地拉上了簾子試圖來隱藏自己。賀先生聽見了有個小板凳不停地往自己這邊兒挪的動靜,嘴角忍不住上揚:“是你朋友嗎?”“誒,是不是吵著你了?!绷杷谧炖镆贿吶粔K蘋果,說話都含含糊糊的,“這人煩得很,咱們別理他?!?/br>“誰不理我呢?!焙熥颖缓敛华q豫地嘩一聲拽開了,彈出來關(guān)牧州一張精致的臉,他眨巴著眼睛,和目光沒有焦距的賀先生友好和平地對視了半晌。最后發(fā)出了一聲雞叫。“凌小粟你哪里偷來的帥哥!??!是不是易行要結(jié)婚了你為了報復(fù)他也要結(jié)了???”第六章chapter6“什么毛病。”凌粟剜了關(guān)牧州一眼,合上電腦站起來給他讓座兒,“這是賀先生,老頭兒病友?!?/br>“恩,然后呢?!标P(guān)牧州抬著頭,眨巴著眼睛,明顯再期待著還有個什么深入關(guān)系。“還有什么然后?!绷杷谀涿?,對著關(guān)牧州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小聲威脅,“閉嘴,跟人家不熟?!?/br>“啊,這樣啊。”關(guān)牧州努努嘴,無趣地發(fā)了個白眼,小聲嘟囔,“無聊?!?/br>病床上的賀先生倒是善解人意地笑了笑:”讓你誤會了,凌粟只是偶爾…幫我的忙?!?/br>“誒你可別有心理壓力啊?!标P(guān)牧州也是個不認生的,轉(zhuǎn)頭就一手拍在了賀先生的大腿上,“凌粟就是喜歡多管閑事,是不是凌小粟?!?/br>說著,他還轉(zhuǎn)向賀先生,開始繪聲繪色地描述凌粟是如何偷偷喂養(yǎng)從隔壁寢室爬過來的有主小貓咪的故事的。“我覺得凌粟就是個享受把任何物種喂胖的魔鬼?!痹谛踹读艘煌ㄖ?,關(guān)牧州這么下定論。但他剛說完,就發(fā)現(xiàn)兩邊的人好像都并沒有在聽自己說話。坐在病床上的賀先生正低著頭,手上在剝凌粟遞過來的一把松子,垂下來的濃密眼睫讓他看上去十分乖巧。而站著的凌粟則負責(zé)從賀先生手里接過剝下來的殼兒,以及準(zhǔn)確地把它們?nèi)尤リP(guān)牧州的頭上。“賀先生什么時候出院啊?!标P(guān)牧州一把抓住飛過來的松子殼兒,扭頭問賀先生,“凌粟的店過段時間可能就要關(guān)了重新裝修,你要是這兩天能恢復(fù),我們還能一起去喝一杯。”凌粟站在旁邊一邊捂住了關(guān)牧州的嘴一邊點頭:“啊,對,可以帶你去看看?!?/br>凌粟煮咖啡的手藝還是不錯的,但他不確定賀先生是不是擁有和自己爺爺一樣的長到拖地的忌口名單,所以一直沒提。“你在這兒留會兒吧,我出去問問醫(yī)生?!绷杷谂牧伺年P(guān)牧州的肩,“你去幫老頭兒賺點歡樂豆去,別鬧賀先生。”“為什么我就不能幫帥哥兒剝松子?!标P(guān)牧州提出抗議,明顯不想越過簾子去參與老年斗地主,“請你給我和賀先生一點獨處空間?!?/br>凌粟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