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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的柔弱繡娘。 “元宵丫頭,哪要這般費勁?讓開,讓小爺來!” 人群之后突然傳出一聲低喝,緊接著一道玄色的身影箭一般的沖了過來,眾人就見得一道刺眼的白光 閃現(xiàn),一時都驚叫了起來,原來來人手里竟是舉著一把劍,劈頭就朝著地上的繡娘劈了過來。 這人是要當(dāng)眾殺死這繡娘!眾人驚亂不已,膽小的已是捂上了雙眼不敢再看,可令人意料的一幕發(fā)生,那繡娘瞬間將腦袋后仰,而后腰身與地面帖平,硬生生的就躲過了這一劍。 那玄衣人一劍落空,第二劍便又以雷霆之速刺了出來,可任誰都沒想到,那貼在地上的繡娘以手一撐,而后便飄飄地站起了身,緊接著手袖一揮,竟是套出一把短匕與玄衣人纏斗了起來。 “哈哈,長霽,今日你可是遇上對手了!”魏妙秩已是拽著林湛的胳膊退到了一旁,她看著徐長霽與那繡娘你來我往的打斗,忍不住擊掌大笑著喊了起來。 “公子你放心,你今日定是要扒了她的衣賞讓你看個夠!”徐長霽一邊應(yīng)付著繡娘不時襲來的狠厲招數(shù),一邊忙里偷閑朝著魏妙秩的方向喊了一聲。 徐長霽這一分神,繡娘一刀刺來,差點刺到了他的眉心,魏妙秩看得面上一驚,緊張得一把緊拽著林湛的衣袖,這時就見得徐長霽身體后傾堪堪躲過,她這才舒了一口氣。 徐長霽躲過之后直起身朝魏妙秩這邊又看了一眼,剛好看見她正扯著林湛的衣袖,兩人又靠得很近,徐長霽頓時面露一絲不悅不色,而看向繡娘時,面色變得沉了些,出手再不敢剛才那般隨意,而是狠準(zhǔn)犀利了許多。 徐長霽這一番激烈攻勢之下,繡娘漸漸落了下風(fēng),明顯動作慢了下來。 “長霽,別硬撐著,若是吃力就叫元宵還有這些捕快幫忙?!蔽好钪葲_著場內(nèi)又喊了一聲。 徐長霽聽得這話,臉上頓時就黑了一陣,他回頭瞪了魏妙秩一眼,再轉(zhuǎn)身過來時,身體驀然傾起,縱至半空之中,而后迎著繡娘直真撲了過來,手上的刷刷刷連擊,繡娘終于躲閃不及,被徐長霽先是一劍傷在肩上,又一劍傷在了膝蓋,她面上一陣吃痛之色,向后趔趄兩步后坐在了地上,手中短匕落了地。徐長霽緊接著逼近一步,手中的長劍便架上了她的脖頸。 “怎么回事啊,這蕓娘平日里看著柔弱,這怎么竟是個會武功的?。俊?/br> “是啊,真是想不到,瞧她剛 才那狠毒的模樣,怪嚇人的!” “是呀是呀,府中竟藏了這么個危險的人,幸虧這位公子身手好,制服了她……” 人群之中發(fā)現(xiàn)了一陣陣議論之聲,杜老爺夫婦更是面面相覷,驚愕不已。 “公子,你不是看她脖子嗎?還不快來看?”徐長霽劍抵著繡娘的脖子,眼看著魏妙秩的方向,語氣有些恨恨的感覺。 魏妙秩一見歡喜過望,趕緊扯了下林湛,示意他與她一道上前。 那繡娘眼見魏妙秩與林湛走了過來,突然間眼中有狠光一閃,隨即一只袖子抖動了下,眼看著就要朝著徐長霽的面門拋灑過去。卻不料站在一旁的元宵將她這動作看在了眼內(nèi),飛快上前一把將她的手腕給抓住了,又自她袖內(nèi)抖出了一把繡花針。 “下三濫的東西,還想暗算我!” 徐長霽怒喝一聲,緊接著又是“刷刷”幾劍,就見著那繡娘的衣領(lǐng)被他挑開了,胸前的衣襟也被撕拉開著,那繡娘頓時慌了神,忙著要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處,可已然來不及了,就見得四周突然飛出了片片白絮出來,再一看,都是自繡娘胸前的兩團隆起處飛出來的。 “啊啊啊,棉花絮,都是棉花絮,全塞的棉花絮!” 有人驚叫了起來,再看時,就見得繡娘的上衣被劍挑了干凈,她,哦,不,是他,他胸前平坦一片,頸上有個突起的喉結(jié),分明是個如假包換的大男人! “他就是殺害杜小姐的兇手,快,拿下!” 崔縣令見了眼家這一幕,這才什么都明白過來了,他大喝了一聲,手下的捕快一擁而上,將那假扮繡娘的男子捆了個結(jié)實。 “老爺啊,這真是造孽?。『煤玫恼埖靡粋€繡娘進門作嫁衣,只因她繡活遠近聞名,卻沒想到是個男人假扮的,可憐宛如死得慘,還差點冤枉了遠喬和我母子,嗚嗚嗚……”那杜夫人以帕子掩面嗚嗚哭了起來。 “快扶夫人回房歇著。” 杜老爺面露一絲不耐煩,揮手讓丫鬟扶著杜夫人歇息去了。 “崔大人,請將這個沒有人性的畜生判個斬立決,以慰我女兒的在天之靈?!倍爬蠣斒种钢晃寤ù蠼壍睦C娘,只恨不能上前親自動手。 “杜侍郎勿要著急,這是大惡 之人,犯下的人命案子恐怕不止令愛這一樁,下官這將將他押回去嚴(yán)加審問!。” 崔縣令上前勸尉了杜老爺幾句,而后吩咐捕快們將繡娘押回了衙門。自己則轉(zhuǎn)過身,恭請魏妙秩與林湛與他一道出了門。 縣衙大堂之上,崔縣令對人犯的審問整整持續(xù)幾個時辰。那假扮繡娘的漢子似是早就料到就這么一天,倒也沒費什么口舌,就將所犯人命案子竹筒倒豆似的全都交待了。 他原名秦初生,出自小戶之家,父親是個武師,母親是個繡娘。這秦初生自幼跟著自己父親習(xí)得一身武功,成年后卻是染上了貪念女色的惡習(xí),勾欄瓦肆里流連久了卻是不滿足起來,便動起了歪腦筋,打起大戶之家閨閣小姐的主意。 一日,秦初生在街頭閑逛之時,無意聽人說起富戶之家花大價錢雇請繡活好的繡娘入府做嫁衣,說者無意,倒是叫他記在了心里。于是,他翻出亡母生前留下的各類繡品,一心一意的琢磨,還拿起針錢做起了繡活,說起來這秦初生還真是個手巧的,又或是自他母親處承來的天賦,不到一年的功夫,真讓他練出一手精妙的繡藝。 待技藝練成之后,這秦初生就離開了家,他換上的一身女裝,又用脂粉精心裝扮自己,化名蕓娘專門去大戶人家攬繡活。他扮女人十分的像,一手繡活更是精妙,很快就成了遠近聞名的繡娘,這方圓百里待嫁的姑娘家,都要請他去繡嫁衣。 秦初生借著做嫁衣之名,自然就能出入各個待嫁小姐的閨房。他工于心計,總是在那些小姐待嫁之前,設(shè)下些圈套,引得小姐與家中親人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