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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有些別扭:“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推你的。你就當(dāng)我是沒睡醒吧,條件反射?!?/br>越沉像是對蘇槐突然的道歉有些意外,轉(zhuǎn)過頭看著蘇槐:“你……”“嗯?”“走吧,吃飯?!痹匠磷罱K卻繞過了話題:“樓主不是想逛風(fēng)月城嗎?”蘇槐其實對逛街沒有太大興趣,不過看看風(fēng)土人情,倒是有助于他了解這個世界。于是蘇槐耐心地帶著越沉在大街上繞了一圈,又拐進(jìn)一個書店,買了幾本諸如一類的書籍,準(zhǔn)備這兩天沒事時補(bǔ)補(bǔ)課。之后蘇槐拐到買小吃的街上,打算買點(diǎn)點(diǎn)心帶回去。甜食總是能讓人忘卻煩惱,心情愉快。至少對蘇槐來說,是這樣的。“小meimei,一個人吶?”離蘇槐不遠(yuǎn)的地方,一個微胖的青年笑得一臉猥瑣,當(dāng)街?jǐn)r住了一個抱著酥糖吃的正歡的少女。“章堅?”蘇槐認(rèn)出那個青年,正是昨天在青樓惹事不成,被他表哥抓得正著的章堅。“不是呀,我等我?guī)熜帜亍!鄙倥硨χK槐,聲音又脆又甜,至于長相,看章堅這副色中餓鬼的表情,也知道一定丑不了。“這家伙記吃不記打呀,今天又出來調(diào)戲小姑娘!”蘇槐見那少女也就十三四歲的模樣,便打算上前幫少女解個圍,雖然打不過,但是暫時借用一下天劍門掌門的名頭還是可以的。實在不行,不是還有越沉在嘛。“門主別急?!痹匠羺s伸手?jǐn)r在蘇槐身前:“且先看著?!?/br>蘇槐有些疑惑,這有什么好看的。少女依舊在啃著酥糖。“小meimei,你叫什么名字?”章堅又問。“酥糖?!?/br>“蘇棠?”章堅說:“真是人如其名,meimei長得就像一枝梨花壓海棠?!?/br>少女終于吃完了手里的糖,拍拍手里的糖渣:“是雪花酥的酥,杏仁糖的糖。”“小meimei真幽默?!闭聢哉f:“你喜歡吃酥糖,哥哥家有很多,你跟哥哥回家,酥糖歸你,好不好?”“不好,這樣多沒意思。不如哥哥我們打個賭,你贏了我跟你走,你輸了,我不多要,給我十兩銀子買糖就好?!鄙倥壑橐晦D(zhuǎn),一副古靈精怪的樣子。“那你說,賭什么?”章堅眼睛亮起來。“掰手腕,兩只手掰一只手?!彼痔腔沃X袋說。章堅盯著她白皙纖細(xì)的手,咽了咽口水,伸出右手:“行,兩只手就兩只手,哥哥讓著你?!?/br>酥糖也伸出一只手,食指豎起來說:“我的意思是,你兩只手,掰我一只手?!?/br>“哈哈哈,小meimei你就這么想和哥哥走?”章堅迫不及待地用兩只手握住了酥糖的右手。“那哥哥你可得加油了?!彼痔俏兆≌聢缘氖郑骸叭⒍?、一,開始?!?/br>下一秒,酥糖用一只右手,將身高有她一個半,體重比兩個她還沉的章堅甩到了地上,速度快地帶起一陣風(fēng),將地上的塵土掀起半米高。然后酥糖松開摔得七葷八素的章堅,從他腰上摸出錢袋子,數(shù)出十兩銀子,拿在手里顛了顛。回頭朝蘇槐看來:“大哥哥,你看了半天了,難不成你也想和我打賭?”她長得的確人如其名,非常甜美,可惜有剛才的一幕鋪墊,現(xiàn)在她在蘇槐心中的定位就四個字:怪力蘿莉。“不賭,我只是想問問,你手中的糖是在哪買的?”“你也喜歡吃嗎?”酥糖的笑容真實了許多:“往南走一條街,有一家叫張記的店,它家的酥糖特別好吃,還不貴?!?/br>“謝了?!碧K槐點(diǎn)頭。“客氣什么,喜歡吃酥糖,我們就是朋友。”酥糖踮起腳,伸手在蘇槐肩上拍了拍,蘇槐感覺一塊磚頭在肩上重重砸了兩下。酥糖:“你叫什么?”“蘇槐。”“你……不會就是天劍門的蘇懷,蘇掌門吧?”越沉在看著,蘇槐十分違心地回答:“正是在下?!?/br>“哈!原來你就是讓我?guī)熜帜钅畈煌哪莻€蘇懷呀!長得倒是挺帥的,不知道武功和我?guī)熜直绕饋砣绾?。?/br>這話說的,蘇槐想:要是放在現(xiàn)代,她當(dāng)著媒體這么說,第二天蘇槐遭神秘男子示愛的報道,就能滿天飛。“敢問,令師兄是?”“鳴鶴書院,梁書錦?!彼痔且荒橋湴恋膱笊蠋熜值拿?。“原來是梁少俠,久仰久仰?!碧K槐臉上堆著客套的假笑,心里想:那又是誰?不認(rèn)識。“東無回,西棲梧,南鳴鶴,北天劍。如今除了無回島,其他三個門派年輕一輩最優(yōu)秀的弟子,倒是都在風(fēng)月城聚齊了?!痹匠翆μK槐說:“門主,看來各大門派可等不及昆侖大比,就想提前與你一較高下了?!?/br>哦,原來跟昨天那個林鳳澤一樣,都是五年前輸了,現(xiàn)在回來找場子的。蘇槐對那個梁書錦完全不感興趣,反而對眼前這個怪力蘿莉還有幾分好奇。“你真的叫酥糖?姓酥?”“我沒有姓啦?!彼痔菙[擺手,渾不在意似的說:“我是師傅撿回去的,我小時候不肯學(xué)說話,直到有一次,師傅拿酥糖逗我,我饞的不行,就嚷著酥糖酥糖。師傅便給我起了這個名字。你別看我長得矮,其實我都十七了!今年冬天的昆侖山大比,我可是也要參賽的,到時候,我可不會因為你長得好看,就手下留情哦?!?/br>很遺憾,我沒打算參加。蘇槐在心里想,如果大比上都是酥糖這種一胳膊能掄他兩個的人,那讓他去比賽,他還不如直接拿鏤月劍抹脖子干脆。☆、第6章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轉(zhuǎn)眼到了比劍的日子。北城門下聚了上千人,有江湖人,更多的則是來看熱鬧的普通百姓。“門主,你當(dāng)真要我代你比這一場?”城墻下,越沉問蘇槐。蘇槐飛快點(diǎn)頭:“加油!我看好你。輸了不要緊,但一定要打夠三百個回合,方不墮我天劍門威名,懂了嗎?”越沉:“三百回合?門主的意思是,就算輸,也要打出天劍門的氣勢?”“對!”蘇槐點(diǎn)頭,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蘇掌門,別來無恙?!币粋€清冷的聲音從蘇槐身后傳來。蘇槐回頭,便看見前天認(rèn)識的酥糖正笑嘻嘻地望著他,手里依舊捧著一塊酥糖吃得開心。在她旁邊,是一個儒生打扮的青年,眉眼冷峻,氣質(zhì)儒雅,左手里握著一只黑色的畫筆,右手持一卷書。蘇槐這幾天惡補(bǔ)了江湖知識,這會兒倒是立刻用上了,左手繪山河畫筆,右手無字書,來人正是鳴鶴書院這一代最優(yōu)秀的學(xué)生,梁書錦。何況前天酥糖也說過,梁書錦與她同來的。這鶴鳴書院,雖然叫書院,但卻并不是一個學(xué)習(xí)四書五經(jīng),考取功名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