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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養(yǎng)液多了好多,驚了。☆、第4章一頓飯吃完,蘇槐從八分飽變成十二分飽,撐得路都不想走。席間交談全是越沉在應(yīng)付,不是討論武學(xué),就是聊如今的武林形式,蘇槐一句也聽不懂。好在蘇懷似乎也不是個長袖善舞的劍客,他席間一言不發(fā),倒也沒人質(zhì)疑什么。走出含芳院,外面已是一輪明月高懸。“走吧門主,我們回天劍門去?!痹匠列Φ谋仍鹿飧鼫厝?。蘇槐絲毫沒有被美色迷惑,腦子里想得是,這風(fēng)月城人多眼雜,肯定比山上好跑,再說,聽越沉的意思,山上可還有一票人,在等著和蘇槐比劍呢。蘇槐搖頭:“不行,不行,不能回去。”“嗯?”越沉像是沒聽清一般:“您說什么?”蘇槐一愣,怎么不小心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咳咳,我說……我暫時不想回天劍門,難得出來,想多轉(zhuǎn)兩天。再說了,你不是還答應(yīng)了和林鳳澤比劍嗎?”越沉笑起來:“門主,答應(yīng)比劍的是您才對。我只是代替門主應(yīng)了一句?!?/br>“為什么非要比劍,不比不行嗎,打打殺殺的,有什么好?”“門主說笑了,您閉關(guān)五年,天劍門沉寂已久,各方勢力都在窺探,這時候若不能以雷霆手段震懾各方,只怕天劍門危矣?!?/br>我出手,只怕天劍門涼的更快。蘇槐想了想說:“小越啊,你今年多大了?!?/br>“回門主,越沉今年剛滿二十。”“唔。”蘇槐點點頭,一秒鐘進入角色:“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可已經(jīng)贏下一次昆侖山大比了,你就甘心一直在我身邊當個劍侍?”“越沉只想守著門主?!痹匠辽钊绾兜捻?,像是要把蘇槐吸進去。“那怎么行!”你盯著我還怎么逃!蘇槐的腦子里閃過一個一舉兩得的好辦法:“我決定鍛煉一下你,這樣,三日后與林鳳澤的比武,就由你代我出場,這三日你專心練劍,可不要墮了我天劍門的威名?!?/br>“這恐怕不好吧……”越沉露出為難的表情:“對方是棲梧山莊年輕一輩最優(yōu)秀的弟子?!?/br>“你還是我天劍門最優(yōu)秀的侍劍呢,沒什么不好的,就這么決定了,到時候你如果打不過,我再上?!碧K槐說:“小越啊,面對這么多挑戰(zhàn)者,你門主我也是很辛苦的,你身為侍劍,難道不該幫我分擔(dān)一下?”“門主說的是?!痹匠链瓜卵劬α?,顯得格外順從。蘇槐滿意了,連帶看這個劍侍都覺得順眼起來:“走吧,我困了,咱們先找個客棧休息?!?/br>在客棧住下,梳洗沐浴之后,蘇槐從今天買的衣服里挑了一身純黑的換上,背著行李,悄悄推開房門。蘇槐看了看隔壁,很好,關(guān)著門,油燈也熄了,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下。結(jié)果剛往外走了兩步,走廊的窗戶上倒掉下來一個人影:“門主?!?/br>“啊啊啊啊!”蘇槐被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自家劍侍:“你干嘛啊,大晚上不睡覺,跑窗戶上吊著,裝蝙蝠嗎?”越沉翻身坐在窗臺,歪過頭看向蘇槐:“我自然是在為門主守夜,倒是門主,不是說要休息嗎,這么晚了是要去哪?”“我睡不著,去……賞月。”越沉的目光落到蘇槐的背上,語氣里帶著揶揄的笑意:“哦,賞月,要帶上行李?”“我怕被偷?!碧K槐把行李拉到胸前抱住,一副護食倉鼠的模樣。“那走吧?!痹匠疗鹕?。“去哪?”“賞月啊?!痹匠脸饪v身一躍。飄逸的身姿宛如臨風(fēng)踏月的仙人。“喂,這里可是四——”蘇槐嘴里的“樓”字還沒說出來,猛地想起人家會輕功。嘖,瞎擔(dān)心啥,又犯蠢了。蘇槐走到窗邊,伸頭朝外看去,越沉正站在斜側(cè)的房頂上,因為斜側(cè)只有三層,所以房頂?shù)母叨扰c他這里差不多。“今晚月色不錯,門主不過來嗎?”越沉轉(zhuǎn)頭,勾唇笑著。“我突然又不想看了,我困了,睡覺去了?!碧K槐不會輕功,只好當場變卦,裝模作樣地打了個哈欠,抱著行李又回了房。關(guān)上房門,蘇槐把行李丟到桌子上,解開外袍,仰躺到床上。沒有手機,對蘇槐來說十分不習(xí)慣,畢竟玩手機早已成了他的固定睡前儀式。蘇槐將雙臂枕在腦袋下面,盯著天花板發(fā)呆。睡不著,便忍不住開始琢磨起白天的事。“那個越沉,到底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不是他門主啊。演戲好歹要給個劇本照著來,這自由發(fā)揮,我怎么知道裝的像不像,說不定早就露餡了?!?/br>蘇槐翻了個身:“可是,如果發(fā)現(xiàn)了,他干嘛還對我這么恭謹有禮?會不會他其實也不知道蘇懷到底是什么性格?畢竟靈魂穿越這種事,我一個現(xiàn)代人都有點接受困難,他們應(yīng)該也不會往這上面想吧。最多最多我再裝個失憶,或者練功走火入魔導(dǎo)致性格大變?”“唔,那家伙總是笑瞇瞇的,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我還是早點跑路吧。最晚三天后那場比劍,等他和那個梁書錦一打起來,肯定就顧不上我了。”不過……蘇槐看著桌子上裝劍的布口袋,人家門派的劍,是不是還回去比較好,還有那件價值不菲的袍子?但是那劍靈會不會跟越沉亂說?。?/br>蘇槐翻身下床,從口袋里把鏤月劍拿了出來,手剛握上劍柄,里面的聲音就在腦海里響起來。“你是不是瘋了,你竟然要把我賣到當鋪!”“不是想,是已經(jīng)賣了,可以當鋪不收你?!碧K槐嫌棄地說。“他們倒是敢!天——”蘇槐打斷了“劍靈”的話,問:“對了,今天下午那些人你認識嗎?”“什么人?”“你感應(yīng)不到周圍的環(huán)境?”蘇槐挑眉。“感應(yīng)環(huán)境是需要真氣的,你現(xiàn)在不給我灌輸真氣,劍里的真氣用一點少一點。我當然能省就省了,這樣,我教你個法決,你按照我說的運功,將真氣渡給我。只要你……”“我學(xué)不會,要不我找個會的人幫你?”“劍靈”氣惱地問:“你沒學(xué)怎知道學(xué)不會?這劍認你為主,旁人的真氣若是接近,只會被反噬?!?/br>“你不是劍靈嗎?就不能控制一下?或者我?guī)湍銚Q個主人?”“不行?!?/br>蘇槐奇怪道:“為什么不行?你看我武功都沒有了,你跟著我只會埋沒了你?!?/br>“我說了可以教你,只要你將意識放空,讓我進入……”蘇槐搖頭:“我也說了,我沒打算學(xué)。我有我自己的人生要過,不想當誰的替代品,天下第一也不行。所以你的功法還是傳給別人吧?!?/br>“你以為若是有選擇我會挑你這個冥頑不靈的小子嗎!你占了主人的身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