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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實在不想待會兒一個人面對下班的江胥,于是就跟在江楚楚身邊坐下,有一搭沒一搭聊天。 江楚楚看她無聊,輕聲建議道:“要不要你也試試畫畫?” 江晚秋一尋思覺得也行,反正旁邊還有一個空花架。 于是她就順走了她二姐的調(diào)色盤,拿起畫筆開始在紙上涂涂畫畫。 片刻后,她捏著畫筆,死死地盯著畫板上糊成一團(tuán)的色塊,恨不得立刻扔了手里的調(diào)色盤。 這畫怕是畢加索來了都不認(rèn)識。 她剛剛到底是為了什么,非要接過這支畫筆的? 小學(xué)六年的美術(shù)課功底給了她這么大的自信嗎? 江晚秋遲疑地看著面前的花,又遲疑地用畫筆沾了一點(diǎn)兒紅色顏料,糊上畫紙后,這一大坨色塊更加慘不忍睹了。 艸! 為什么! 她偷偷看了一眼旁邊江楚楚的畫,上面的花叢栩栩如生,生機(jī)都能從畫里透露出來。 江晚秋:“……” 幸好沒人看見她畫了什么,等會兒她就把畫毀掉! 但這個想法剛剛出來,旁邊就響起一道磁性的男聲。 “在畫什么?” 是江胥,還是在問她。 江晚秋尷尬地笑笑:“畫花?!?/br> 江胥贊美道:“真棒?!?/br> ——原來親情真的會讓人盲目。 “真的嗎?”江晚秋轉(zhuǎn)過身,仰著頭看他,“那你從中看出了什么?” 任何事情,只要你先擺出一副深沉的自信,別人只會開始懷疑自己。 江胥顯然深諳說話的藝術(shù),沒有絲毫的猶豫,面對一堆亂七八糟的色塊都能說出最優(yōu)美的虛詞。 “一眼看過去,生機(jī)盎然?!?/br> 一旁的江楚楚聽到他這句話,好奇地探過頭,難道往常她忽略了三妹在畫畫上也很有天賦? 但是在她看清畫板上的畫作時,足足沉默了許久。 她顯然沒有修煉到江胥的境界,又不好說違心的話,只好假裝不存在。 江胥又問:“這幅畫叫什么?” 江晚秋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水準(zhǔn),但依舊在江胥毫無原則的眼瘸下變得極其自信、不知心虛為何物,大言不慚:“我想了一個好名字,就叫?!?/br> 簡單粗暴地抄襲莫奈的經(jīng)典作品——。 江胥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失笑道:“那這畫是印象派還是抽象派?” 江晚秋摸了摸鼻子,她懷疑他在故意揶揄自己。 倘若她想要效仿莫奈的名畫,那約摸是印象派。 但光看畫紙上不忍直視又污人眼球的斑駁色塊,說是抽象派都侮辱了抽象派的開山鼻祖。 她理直氣壯:“是我自己想試試新的畫法,不好看嗎?” “你畫的都是最好看的?!苯銣睾偷?,還摸了摸她的頭。 江晚秋得了便宜就賣乖:“那我跟二姐的畫,哪個更好看?” 兩個人都看著他等著答復(fù),偏偏一個畫得栩栩如生、一個畫得色塊都在跳動。 江胥沒有絲毫慌亂:“楚楚都開畫廊了,她的畫需要留著更厲害的畫家品鑒,但你的畫在我看來更好看?!?/br> 江晚秋:“……” 回答的還真是一碗水端平。 一個插曲過去,江晚秋也不準(zhǔn)備銷毀自己的畫了,既然江胥說它好看,她準(zhǔn)備裝上畫框后送去他 臥室里掛著、天天辣他的眼睛。 江奶奶還在鄉(xiāng)下沒回來,晚飯就只有三個人。 晚飯過后,江胥又去到書房辦公。 以前的他并不是這樣,他會經(jīng)常留在公司加班,大部分時間在公司里睡,偶爾深夜才回別墅這邊。 但現(xiàn)在他盡量能回別墅就回別墅,處理不完的公務(wù)都帶回來。 江晚秋偶爾也會想著這是不是代表著江胥和她的關(guān)系正在緩和,也更注重親人了。 但她現(xiàn)在糾結(jié)的是另外一件事。 近十二點(diǎn),她才終于等到江胥從書房里出來。 看著江胥從三樓下到一樓,她提醒道:“廚房里有湯?!?/br> 那是張媽給江胥熬的營養(yǎng)湯,免得他這么辛苦熬壞了身體。 但江晚秋今天偷偷溜進(jìn)去看了看食材,總覺得江胥繼續(xù)喝下去現(xiàn)在的身材恐怕不保,指不定也要進(jìn)化成商場上中年霸總的標(biāo)配身材。 江胥的腳步頓了頓:“你怎么還沒睡?” “我有話想跟你談?!?/br> 江胥也不急著進(jìn)廚房,坐到她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 “什么事?” 他的語氣和神情都表明他很開心的,以為自己的meimei終于有一天想要跟他來一場談心。 只希望別是前些天鬧上熱搜的那件事,他想知道m(xù)eimei的心里話但不想知道她的感情困擾。 尤其是潛規(guī)則和31個小情人這方面的。 江晚秋才不會大晚上攔著他跟他說這些,她只是想知道他這些天為什么這么反常。 但在她把問題問出來后,江胥卻沉默了好一會兒。 “怎么?不方便回答嗎?”江晚秋更加好奇了,“難不成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所以才心虛……” “晚秋,”江胥認(rèn)真地看著她,“我只是想告訴你,不論別人怎么樣,在我眼里你都是最獨(dú)特最優(yōu)秀的,不用跟任何人比。” 江晚秋愣?。骸盀槭裁匆f這些?” “因為我不想你鉆牛角尖。出生和天賦是我們最不能決定的東西,有些東西或許看上去不公平,但每個人的機(jī)遇都不一樣……” 江晚秋原本不知道他為什么說這種話,他又不像是那種逮著機(jī)會就給人灌輸真善美的人,如果真想灌輸,那早就該天天跟她嘮叨讓她改正性子。 可是他的行為和話語又實在異?!瓌x那間,她仿佛抓到了一閃而過的靈光。 “大哥。”江晚秋打斷他,篤定道,“你在擔(dān)心我被江齊磊的比賽結(jié)果刺激到?” 江胥沒有否認(rèn)。 他的確在擔(dān)心。 “晚秋,從小到大,所有見過小七的音樂老師都說他是最有天賦的孩子。”江胥無法不說實話,“如果他真的大放異彩,你會難受嗎?” 原主會。 原主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所有人都比她優(yōu)秀,只剩下她一個人奮力掙扎、也只能做個普通人。 不出彩,沒有禮儀,沒有上流社會的氣質(zhì),一身陰郁。 這些都是同個圈子的“優(yōu)等精英們”貼在原主身上最刺痛的標(biāo)簽。 所以江胥才會這么異常嗎? 他害怕她看到江齊磊的優(yōu)秀,心態(tài)會失衡,所以從得知這個約定開始就一直肯定她?鼓勵她? 江晚秋不知道原主聽到這些話是什么反應(yīng)。 但她高高揚(yáng)起下巴,額頭和下巴形成了斜切面,不屑地哼了一聲,甩出一個經(jīng)典的表情包。 “真的嗎?” “我不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