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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南府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幾分像你?你可知這人是誰?東郡小明臺上的林霜降,你不會沒聽過吧?哥哥自十歲見過幾次林家的演出之后,便一直對林霜降念念不忘,即使她是叛賊,即使她早就去世,哥哥還是將她的畫像珍藏著,你這幾分與她相像的容貌,怕才是哥哥留著你的原因,如此,你還要留在他身邊嗎?”

她不知為何許安秋要說這些,卻也不想去找許安陽問個清楚,京城本就不是她該呆的地方,她是該回她的北郡去的。

許安秋說會派人送她回北郡,可是她拒絕了。

在瑞安二年的那個盛夏,姜荏苒委托許安秋將勾玉帶回之后,騎上許安秋為她準(zhǔn)備的馬匹,回了北郡。

她在京城最后的那幾天里,一直沒有見過許安陽。

不曾想此后一別,竟還能相見,重逢,亦是在北郡。

回了北郡的姜荏苒再聽不得戲曲,沿珈山上的住持告訴她,不如就去學(xué)戲,說不定能克服心魔。

她去了,從此便有了姜荏苒。

臺上的她是姜荏苒,只是臺下的那個,仍是她姜鈺。

三人心里一時五味雜陳,陸今晨終究還是搶在竹之詞他們把話題制止前開了口:“那姜姑娘為何還要拿回這塊勾玉?”

“因為它出現(xiàn)在林歲末的手中?!?/br>
屋內(nèi)的氣氛霎時間低到了谷底。半晌,竹之詞奪過陸今晨手中的勾玉,欲將其還給姜荏苒,只是盧州出手迅速,馬上將竹之詞手中的勾玉給奪了回來。

他仔仔細(xì)細(xì)地翻看兩面,沉聲道:“如若姑娘真的想要回這塊勾玉,我等不會不給,只是,姑娘還得回答在下一個問題?!?/br>
姜荏苒與他對視了一會兒,回道:“先生請講?!?/br>
“此次與姑娘同來南郡的戲班班主,是何身份?”

此話一出,陸今晨與竹之詞都有些懵。

“前幾日,家中有書信傳來,說前幾日有人以林家戲班的名義買了些暗器和藥物?!北R州瞥了一眼陸今晨與竹之詞,繼續(xù)道,“本來清潭山莊是不會將這些東西在外人面前暴露,只是,此事關(guān)聯(lián)重大,姑娘還是將實話告訴在下的好。”

“戲班子的事,我知道的不多?!苯筌鄢了剂似?,緩緩道,“這個戲班子一直在北郡民間演出,輾轉(zhuǎn)各地,我是四年前進(jìn)的戲班子,班主待人極好,不過他已年近七旬,想來也是不會鬧事的?!?/br>
盧州眼神掃過姜荏苒,淡淡道:“會不會鬧事,可不是姜姑娘說了算的。”

瞧著姜荏苒確實不明白這其中的曲折,盧州也不與她深聊,只是將勾玉遞給了她。

姜荏苒瞧著這塊勾玉,眼中不知是喜是悲,她雙手交疊過頭頂,欲朝三人行大禮。竹之詞忙攔住她:“要不得要不得,這東西本不是我們的,如今給了姑娘,便算是功德圓滿吧?!?/br>
其實眾人都明白,這算哪門子的功德圓滿呢,不過是一時唬人的客套話罷了。

姜荏苒不久便離開了茶間,有小二眼明手快的進(jìn)來給剩下的三人添上新茶,陸今晨呷一口新的甘菊茶,悠悠地從袖子中掏出一塊東西,竹之詞再次定睛一看,這躺在陸今晨手上的,赫然是一塊與方才那一模一樣的勾玉。

竹之詞從陸今晨手中拿過那塊勾玉,轉(zhuǎn)了一圈,又仔細(xì)摩挲了會兒,心中已可以確定,這才是真正的勾玉。

“凡事留一手,姜荏苒最后跟我們說的多半也不是實話,這勾玉,還是我們先留著的好?!?/br>
“沒錯?!?/br>
竹之詞瞧著對面這兩人的一唱一和,心里有些回過味來:“那你們倆倒是說說,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盧州一拍桌子,指著那勾玉道:“你可想過,這東西為何會在林歲末身上?它在林歲末身上又意味著什么?林家被滅門之后,戲班子早就沒了,那現(xiàn)在給清潭山莊寫信的又是誰的林家班?估計江湖上也就我們清潭山莊不干朝政,不理廟堂,他們這才敢以林家班自居,也是以此來暗示我們,不要多管閑事?!?/br>
勾玉記七

待三人回到南府已是月上枝頭之時,南府里一群人進(jìn)進(jìn)出出地在搬東西,一看這架勢,就是言宓等人回來了。

果然,竹之詞徑自往西院去,言宓房中正亮著光,房門半掩著,他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正在擦拭著青瓷的言宓一抬頭就瞧見了倚在門口的公子,風(fēng)神俊朗,芝蘭玉樹,有月光潑灑在他的身上,一時又顯得他正正好的身材清瘦了些,言宓淡笑,他從未覺得歲月有如現(xiàn)在這般恬靜美好。那人一見到他笑,便也跟著笑,這一笑,眉眼舒暢,朗月入懷。

“言兄?!彼?。

言宓將他請進(jìn)了屋,看著他進(jìn)門時將門給關(guān)了起來便知他是有事要說,遂放下手中的瓷瓶,招呼他坐了下來。

“可是有事要說?”言宓問道。

竹之詞折扇輕敲,與言宓嘮叨起了姜荏苒之事。他絮絮叨叨地說了小半個時辰,桌上的蠟燭也燃了小半截,言宓靜靜聽完整件事,想到幾日前在京城見到的許家兄妹,不禁覺得有些矛盾。

太后想要帶走陶半言的事,他是借的許安秋的手?jǐn)[平的,看她對陶半言還有趙亦如的態(tài)度,確實不像是個狠心的角色,若當(dāng)時的姜荏苒真是處境艱難,她又怎會如此決絕地趕走她呢?

還有許安陽,這個人,他的身上究竟還背負(fù)著怎樣的故事……

循著跳動的燭火,言宓的眼神最終落到對面竹之詞的臉上,他開口道:“這件事,我也無法多做評說,不過我想,陸兄他們接下來應(yīng)該還會有動作,我們且先看看情況再說。”

竹之詞打了個哈欠,一手托腮一手拿扇,笑道:“我就猜你會這么說,這件事到這兒,我們大概也插不上什么忙了,現(xiàn)在啊,就看盧州他們的了。不過你說,許安陽從小帶到大的這塊玉,到底能裝下多少事?”

“不清楚,說不準(zhǔn),許安陽自己都不知道這些名堂?!毖藻祿u頭道。

“那倒也罷了,就怕連上許家和東郡,到時候可就不是什么小事了。”

說完這番話,兩人對視了一眼,竹之詞知趣道:“只顧著說事,都忘了這是什么時辰,言兄,今晚我就先走了,明日咱們再好好商量。”

其實兩人都明白,已經(jīng)沒什么好商量的了,該分析的他們都分析了,剩下的,便只是靜觀其變,看看陸今晨他們和姜荏苒,或者說是和這個戲班子,還能唱一出怎樣精彩的戲。

只是這樣,言宓將他送到了門口時還是回道:“好。”

西院的夜晚燈火通明是常有的事,在那些光亮下,有人分析著南郡以及整個大晏的形勢,有人想著怎樣才能得到南郡王更多的關(guān)注和信賴,還有人在偷偷寫戲文為自己掙個閑錢……竹之詞路過那些個窗前,踏著那些窗子里透出來的光,只覺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