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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來了,許是為了荊夫人考慮?!?/br>“因為云夫人和陶軼?”“嗯,荊家這時候派他們來南郡,恐怕就是想看看南郡的態(tài)度?!?/br>“對誰的態(tài)度?陶軼還是荊家?”竹之詞的語氣有了些脾氣。言宓挑眉看他:“你是為軼兒打抱不平?”自從知道了陶涉的事后,竹之詞對云夫人和陶軼這對孤兒寡母就更多了幾分同情,此刻的他覺得荊家做的事著實不厚道。正說著,荊莫非就瞧見了他們,只見他溫和一笑,手上捧著個花燈就過來了。“言兄,竹兄,好久不見。”“好久不見。”言宓見到他過來,回了他一個同樣溫和的笑。荊莫非是為數不多的幾個讓言宓感覺很舒服的人,他是宣平侯荊青平的嫡長子,曾在蒼南山書院求學,即使只有十八歲,卻是養(yǎng)的一身好氣度。往年他和弟弟荊莫隱總是在正月十八來到南郡為老太妃祝壽,今年卻是十二就來了。“好久不見?!敝裰~回了個不咸不淡的笑,“荊公子今年來的早啊?!?/br>聽出了竹之詞的不快,荊莫非也只是笑笑:“是挺早,畢竟是老太妃六十大壽,正好還可以趕上一趟江州的元宵燈會?!?/br>“莫隱呢?怎么不見他?”言宓適時地找了個話題。“他方才說想一個人逛逛,就自己跑走了?!逼鋵嵡G莫非也不知道,此時想一個人逛逛的荊莫隱正牽著一個姑娘的手,那個姑娘還是他倆的表妹,南郡王府的大小姐,陶管彤。“喲,荊公子這盞燈可是求姻緣的?!敝裰~注意到荊莫非抱著的花燈,可不是岸邊很多年輕人用的那種嗎。荊莫非低頭看著手中的燈,溫柔地好像在看一件寶物,笑意直達眼底。竹之詞頓時覺得自己剛才小人了,與言宓、竹之詞道別后,荊莫非走到岸邊,小心翼翼地將花燈放入了河中,不知這花燈能不能漂到京城,漂到她身邊。滿河的花燈,滿河的情誼,影影綽綽,那人就在對岸與他歡笑。故人曲一云夫人是在十六的下午拿到陶涉的骨灰盒的,陶鋮別過臉,不忍去看她的表情,但是仍感覺到了她雙手的顫抖。陶鋮建議暫不公開此事,等老夫人的六十大壽過了再做打算,云夫人自然沒有異議。還是這天下午,言宓和竹之詞坐在南府后花園的假山上曬太陽,竹之詞搖晃著扇子用略帶慵懶的聲音向言宓講述了他們的北郡之行。“照許安陽的意思,陶勛看到的人就是林歲末,而林霜降那天如果不承認自己是那個人,陶勛就會找上林歲末,只是她沒想到陶勛早就知道了那是林歲末,而故意找上了她。”竹之詞贊賞地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br>“許安陽是怎么知道的?”言宓突然拋出個問題。竹之詞聳聳肩,無奈道:“我怎么知道,這人看起來才剛剛及冠,卻是通透得不得了。”言宓若有所思道:“王爺過幾日進京述職,我打算同去,到時候再探探許家和荊家的究竟。”“你要去京城?”一瞬間的困意全部都消失了,竹之詞不可思議地瞪著言宓,“我認識你這么多年了,哪次讓你去京城你不是拒絕的?”是啊,十三年了,他一次都沒有回去過。“這次不同。”“有什么不同?難不成你是為了……”竹之詞扇子一轉,接著道,“陶軼?”見他不回答,竹之詞奇道:“他才跟了你一月不到,你就為了他做這些?”言宓瞇眼瞧著王府的方向,過一會才道:“他于我,有救命之恩?!敝裰~自是不解,言宓淡淡道:“以后,我會告訴你的?!?/br>按此番荊家的意思來看,陶軼日后在南郡將會難以立足,若荊家再用陶管彤或陶洵美來與各權貴聯(lián)姻,那南郡就真沒陶軼什么事兒了。言宓想了很久,才做了這個打算,畢竟那個地方,他并不想回去。正月十八來得很快,老夫人一高興就大行賞賜,連南府的人都得到了眾多好處。陶軼在十九的早晨給言宓送了兩罐茶葉,說是云夫人的意思,言宓默默收下了,果然她還是那個萬事都會思慮周全的云jiejie。往年陶鋮都是和荊家兩位公子一同進京的,今年也不例外。“言兄,這是你第一次去京城吧,等你到了京城,我們帶你好好玩一圈兒,京城有趣兒的地方可不比南郡少。”一路上荊莫隱的嘴就沒停下來過,眾人都有些頭疼,終于,荊莫非也看不下去了:“莫隱,別老是打擾言兄,還有姑父還在馬車里休息呢,小點兒聲?!?/br>荊莫隱吐吐舌頭,將馬騎得離言宓又近了幾分,壓低聲音道:“言兄你別怕,我哥是假威風,等到了京城,我罩你?!?/br>言宓轉過頭看了一眼才十六歲的荊莫隱,不知該說些什么,只希望他和荊莫非,以后都不是別人利用的棋子。一行人到京城后就分了路,荊莫非和荊莫隱要回荊府,陶鋮帶隨從去了朝廷安排的行館。安頓下來后,言宓挑了長安街上的一家茶館,靠在二樓俯瞰長街。坐在他鄰桌的是兩個年輕姑娘,一個穿著蘇繡錦緞,戴著鑲玉蝶戀花步搖,面容姣好,像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另一個雖也著蘇繡,綰的卻是雙丫髻,應該是小姐的丫鬟。果然,那丫鬟對小姐說:“小姐,咱們出來有一個時辰了,該回去了吧。”小姐不耐道:“急什么,你快看下面,胭脂鋪那兒,那兩個公子,怎么樣?”丫鬟向下張望著,不一會兒就找到了她說的那兩個人,然而,她皺著眉頭道:“好看是好看,可是小姐,兩個大男人逛胭脂鋪,估計已經有主了。”“弦音!”小姐佯裝生氣地瞪著自家丫鬟,“你真是越來越不會說話了?!闭f完也不顧她的反應,繼續(xù)盯著街上的那兩個人。“我覺得,黑衣服的這個人更合我胃口?!边@位小姐開始自言自語起來,言宓聞言,好奇地去瞧樓下那兩人。一人通身黑衣,看起來豐神俊朗,眉眼之間盡是凌厲,似是個習武之人,且殺伐果斷;而與他同行那位,穿著深色衣裳,頭上只簡單地橫插著一支素簪,與竹之詞一樣搖著把扇子,看似有些溫和。誰知弦音哭喪著臉說:“小姐您可千萬不要亂來,咱們快回去吧,否則太尉大人又該生氣了?!?/br>言宓倒茶的動作的一頓,轉過頭去不動聲色地打量這位小姐。京城只有一個太尉,太尉也只有一個千金,那就是先帝親封的翊善縣主許安秋。而那位小姐的回答更是證實了言宓的猜測,她說:“怕什么,今日皇上召了一大群人去宮里議事,爹恐怕得日落了才能回來?!?/br>“可是……”弦音還想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