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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時,小蘭那邊卻發(fā)生了一些狀況。一個三十多歲中年男性,忽然從暗處躍了過來,一只手拿著刀,對著小蘭,“我,我打劫的?!?/br>單北一直子把腰直了起來。果然,埋伏在這里是有效的。沒想到,這么快就把對方釣了出來。“我沒帶現(xiàn)錢。”小蘭低下頭,輕輕地說。“沒現(xiàn)錢,那轉(zhuǎn)支付寶。把你的手機拿出了?!?/br>“我沒手機?!毙√m說。“怎么可能。你出門不帶錢,不帶手機,那你出的什么門?”中年男子拿著刀,圍著小蘭反來復(fù)去地說。單北撫額,沒想到會遇到個走打劫的。中年男子,還在喃喃自語,小蘭已一腳向劫匪踢了出去。劫匪被甩了出去。這時,時小海也抱著攝像機趕了過來,跟著上前一腳。單北與梁驚塵出從密林深處出來。劫匪本來還是掙扎一下,一看這么多人,立馬老實了。時小海的攝像機對準(zhǔn)劫匪:“哥們兒,你這是干什么?”劫匪三十多歲,胡子拉碴??此ь^蹲地上的姿勢,一看就是個慣犯。而且是被警察多次逮住的那種類型。“你們放過我吧,我這是第一次搶劫?!睉T犯嗚咽。“第一次?”時小海的攝像機咄咄逼人地對著他。“以前我也就偷手機,偷點錢??山裉觳皇鞘诸^實在太緊了嗎?我看著這個小meimei在這條路上已經(jīng)晃了三個小時了。我當(dāng)時在心里一直求她,快走吧,不要逼我。但她來來回回走了三個小時啊。三個小時。這是在引誘我犯罪啊。”時小海一個嘴巴扇過去,“你他媽還有理了。你都三十了,這可是而立之年啊,還手頭緊。手頭緊,怎么不工作?”“工作了,可不夠用。買個游戲裝備就沒了?!苯俜丝拊V。時小海又是一腳,“不要賴游戲!”“北可,要不要報警。”時小??磫伪薄?/br>如果報警,就要錄口供,而小蘭又沒有身份證。單北也挺為難。“讓他自己去自首?!绷后@塵沉聲說。劫匪一個勁地點頭?!皩?,就聽這個大哥的。你們讓我去自首吧。”“就你?自首?!睍r小海又是一腳。就見梁驚塵虛空畫了個符,打在劫匪身上,“現(xiàn)在,我要你自已去派出派自首。如實把你剛才的所作所為說出來?!?/br>慣犯像是被控制了一樣,看著梁驚塵,呆呆地點點頭。“派出派知道在哪兒嗎?”梁驚塵沉沉的聲音。“知道。我去過六次了?!睉T犯說。然后慣犯在幾個人眼前,不受控制似的,轉(zhuǎn)身離去。時小海看得脊梁溝都出汗了。不好惹不好惹。這一折騰,已近十二點。時小海便提議去吃宵夜。單北也有點餓了,便一口應(yīng)允。于是幾個人又回到圖書館對面的那條夜市。三個人找了一家環(huán)境看起來干凈整潔的店,走了進去。現(xiàn)在這個時間,縱然是夜市一條街,人也不怎么多了。寬大的屋子里,擺了七八張桌子,只有一桌有人。那一桌有五個人。其中兩個單北認(rèn)識。一個是德仁觀的謝常修,一個……只是眼熟。絕對是見過。但名字為什么卻想不起來。而梁驚塵已眉頭鎖了起來。單北想不起名的那個,他也認(rèn)識。就是那天在“賣點霞汐”飯店,對單北不停拿蛋糕吃的藍西服。今天他倒是沒穿藍西服,穿了件黑色皮夾克,戴了頂鴨舌帽。與此同時,謝常修也看到單北一行,一見即站了起來,向幾個人招呼,“單道友,這邊?!?/br>“道士也能吃rou喝酒嗎?”時小海悄悄地單北耳邊說。謝常修向其他三個人介紹,“這就是我跟你們提到過的單北。前一陣子,他的節(jié)目,你們也都是知道的吧。單道友,這位是周淺,這位是孫滿。都是天師?!?/br>其他兩個都是久仰久仰的神情。然后,謝常修又指著沒穿藍西服的藍西服,“這位是我們在這里,偶碰的一位道友。”單北這才想起來,“哦”了一聲。藍西服自己接道,“我叫錢十行?!闭f著看著單北,“沒想到你是天師?!?/br>“我也沒想到。真巧啊?!眴伪毙Σ[瞇的。時小海偷偷地瞄向梁驚塵。梁驚塵的臉色顯而易見的難看。有好戲看了!時小海心里說。不過,如果真要站隊的話,他還是站在梁驚塵一邊。畢竟幾個人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同伴。謝常修看向梁驚塵,“這位是?”單北有些奇怪,上次在霞汐事件中,梁驚塵也在,而且起了很重要的作用,謝常修卻像是不認(rèn)識他一樣。而且,謝常修他們幾個還看過,但沒有一個人認(rèn)出梁驚塵。“梁驚塵,我梁哥?!眴伪苯榻B。“見過?!卞X十行說。單北擦汗。那天他分別吃了兩人兩盤蛋糕。在謝常修的極力邀請下,這邊加了三張椅子,三副碗筷。單北,梁驚塵,時小海一起坐了下來。雖然梁驚塵對藍西服心懷警戒,但這條街的對面就是圖書館,謝常修幾個天師出現(xiàn)在這里,肯定有原因。謝常修又讓服務(wù)員多加幾個菜。而錢十行則說道,“再加一打蛋撻?!?/br>說著,扭頭對單北說,“這里的蛋撻十分好吃,一會兒你償償?!?/br>“謝謝道友。”單北說。梁驚塵有點坐不住了。原來謝常修幾個人是來調(diào)查仙人渡劫的視頻。這個視頻鬧得沸沸揚揚,雖然在公開網(wǎng)絡(luò)被刪了個差不多,但是在天師內(nèi)部網(wǎng)上卻引起各種猜測。這片兒剛好又是德仁觀的管轄范圍。天管局便讓德仁觀與天師一起出來做個調(diào)查。于是謝常修便心不甘情不愿地來了。因為天師出任務(wù),是有錢拿的,而像他這種道觀里的,算是體制內(nèi),只有搞免費服務(wù)了。“道長,這個視頻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單北問。“我們這幾天,走訪了幾個目擊者,所說的和視頻的內(nèi)容大致相同,不過,我們也有所發(fā)現(xiàn)。幾個人都說感覺仙人度劫視頻中的那個人是個女性?!?/br>單北與時小海都張大了眼睛。這時蛋撻端上來了。錢十行指著單北,對服務(wù)員說,“就放他面前吧?!?/br>單北拿起一個蛋撻,咬了一口,果然又酥又甜。見梁驚塵坐在對面,離蛋撻挺遠,便拿了一個,遞了過去,“梁哥,你嘗嘗?!?/br>梁驚塵接了過來,同時嘴角揚了起來。這算是,扳回一局?單北邊吃蛋撻,邊把自己這邊的線索,以及遭遇向謝常修幾個和盤托出。說話的時候時小海照樣拿著錄像機,對著幾人錄來錄去。謝常修也習(xí)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