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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冒著被女神撒起床氣的危險,摁響了門鈴。在單北涼涼視線的壓迫下,時小海摁響了五遍。足足十來分鐘,門才打開。朱玲玲穿著睡裙,眼睛惺松,一頭披散下來的卷發(fā),更顯慵懶性感。“這才幾點(diǎn),你們這是干什么?”珠玲玲捂住了嘴,打了個不大不小的呵欠,目光又落在單北身上,“不是吧,時小海,你不會又變了主意。一房兩租吧。我可是交了一個月的租金。”“沒有沒有?!睍r小海雙手亂搖,“我們就進(jìn)去看看?!?/br>“啊?”朱玲玲一臉黑人問話?!斑@深更半夜的?看什么?”“我對你說啊,你千萬別害怕。這屋里,鬧鬼?!睍r小海低壓了聲音,小胖手悄瞇瞇地指了指屋里。“呸,我看你才是鬼。色鬼?!敝炝崃崃R道。她當(dāng)慣了美女,當(dāng)然無時無刻地都能感受到來自他人的視線。時小海的臉一下子紅了。單北扒開時小海:“剛才小海的屋里進(jìn)了小偷,我們看著她從窗子里跳了出去,跳到你這兒了。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所以你讓我們進(jìn)去看看?!?/br>朱玲玲對單北印象頗深。白天過來看房的。他聲音清悅,相貌清秀,只是就小半天功夫,他怎么就和時小海又搞到一起去了。“賊?從他屋里,又跑到我這兒了?”朱玲玲猶豫的時候,單北已擠了進(jìn)去。朱玲玲才搬進(jìn)來。屋里都沒怎么動。白天什么樣,現(xiàn)在還是什么樣。單北每個房間都看了一圈,最后站在朱玲玲的臥室前。不知是不是時小海嚴(yán)肅的樣子感染了朱玲玲。她的鼻尖居然出了汗。單北的手握在臥室門上,停頓片刻,用力一開。臥室里空空蕩蕩。只是床上被褥凌亂,看來是朱玲玲才從被窩里起來。“有什么好看的。”朱玲玲有些不好意思,就去關(guān)門。單北退開一步。也不攔。“看完了吧。”朱玲玲扯了扯衣服,“看到鬼沒有?”單北忽然一伸手,一道符就貼在朱玲玲的腦門。朱玲玲像是被燙了爪子的貓一樣,跳了腳。一下子扯了下來,尖叫一聲,扔了出去,“這是什么?”“大師,你這是?”時小海也摸不著頭腦。“現(xiàn)在女鬼就附在你身上,靠你身上的陽氣隱藏她的氣息?!眴伪笨粗炝崃岬难劬?。“鬼?哪兒來的鬼。你說有鬼就有鬼。這都社會主義了。連精都不能成,還鬼。我明白了,你們哥們倆是商量好了,演雙簧,三更半夜闖了進(jìn)來,實(shí)則是貪圖我的美貌,欲行不軌?!闭f到這兒,朱玲玲惡狠狠地瞪向時小海,“特別是你這個死胖子,下午的時候,就色瞇瞇地盯著我不放。還有你……”朱玲玲對上單北過份幽黑的眼睛,“看起來挺老實(shí),其實(shí)和他是一丘之貉?!?/br>單北大量朱玲玲。果然,高顴骨,薄嘴唇的女人特別能說會道,還霸氣十足。而時小海心里十萬個委曲:胖子就胖子,干嘛要加上個“死”字。單北又拿出一張符,直直地伸向時小海。“什么?”“符篆?!?/br>“我知道啊。為什么是我去?”時小海小碎步往外挪。“她和女鬼是一伙的。她在替那女鬼打掩護(hù)。她又是你的房客。當(dāng)然應(yīng)該你去貼。”“誰是一伙的。”朱玲玲緊咬碎牙,死盯著單北。“一開始,你不信鬼。我們說是要捉賊。你才讓我們進(jìn)來。等我看了一圈,你卻說屋里沒有鬼??磥砟阈睦镏肋@個女鬼的存在。而且,一般人聽到被鬼上身,縱然不相信,也會心里覺得膈應(yīng),不會和天師作對。你的態(tài)度實(shí)在不正常,完全站在女鬼一方?!?/br>“怎么,我就不信你這神棍?年紀(jì)輕輕,裝神弄鬼……”朱玲玲把白天時小海說單北那一套原封不動地搬了過來。“還不去貼!”單北加重語氣。“怎么貼啊?!睍r小海想哭。“沾點(diǎn)口水?!?/br>“?”朱玲玲與時小海臉上同時露出嫌棄之色。“貼不貼?”單北無情緒地看向時小海。時小海在大恩師與女神之間一權(quán)衡,小胖手哆哆嗦嗦接過了符紙。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展開的,實(shí)實(shí)在在的符紙,還多瞅了兩眼。果然,黃紙紅字。不知道大恩師是什么專業(yè),這符畫得行云流水,無比酣暢。時小海往前走兩步,朱玲玲后退兩步。“你別過來。過來我報警了?!敝炝崃岚岢隽死咸拙似呐_詞。“我也是為你好。你現(xiàn)在不僅被鬼附身了。還被鬼迷惑了?!睍r小海又上前兩步,啐了一口,在符紙上沾了口唾沫。朱玲玲尖叫了一聲,忽然瘋了一樣,抓了自己幾把頭發(fā),又把睡衣撕了下來。大半個雪白的胸脯露了出來。“啊?!睍r小海單手捂住了眼睛。單北也低下了頭。時小海二十六,單北才二十二。一個宅,一個晚熟。面對此情此景,都是一言難盡。“你們就是想非禮我。”朱玲玲撒起潑來,真是慘絕人寰。“大師,現(xiàn)在該怎么辦?”時小海一只手捂著眼睛,一只手捏著符還老遠(yuǎn)地伸了出去。單北依然低著頭。“后退?!甭曇衾涑痢?/br>時小海眼睛一亮。大師這是要亮絕活了。“女人,還是要由女人來對付?!眴伪钡穆曇羝鋵?shí)也很絕望。于是,時小海捂著眼睛的手指縫里,看到小蘭飄落在了地上。衣角與頭發(fā)似乎都在微風(fēng)中蕩漾。無比青春,無比美貌。接下來,就是場好戲。學(xué)妹與女神兩個女人擰在了一起,你揪我的頭發(fā),我撕你的臉。撕扯中,兩人又翻滾到地上。唯一不同的是,朱玲玲邊打邊罵。而學(xué)妹一聲不吭。時小海目瞪口呆。單北不過交待,“小蘭,別下太重了?!?/br>此時小蘭已騎在了朱玲玲身上。對著眼睛,又是一拳。就在這時,一個尖厲的聲音:“不要打了?!蓖瑫r,一個頭從朱玲玲的胸口上冒了出來。正是那個女鬼。小蘭對著頭又是一拳。“別打了?!敝炝崃崴宦暯兄?,一轉(zhuǎn)身,把女鬼整個護(hù)住。☆、要保護(hù)現(xiàn)在,客廳里三人一鬼,一個紙人都安靜了下來。朱玲玲抱膝坐在地板上,只是哭。不知道哪兒來這么多眼淚,女鬼跪坐在她身邊。半側(cè)著臉。她毀容的一半被長發(fā)隱了起來,只看半個側(cè)臉,肌膚雪白,鼻梁挺翹,居然也是個大美人。而且她看著朱玲玲的神態(tài),深情款款。時小海呆了。這又是什么情況?一回頭,小蘭低垂著眼,挨坐在單北身邊。又驚艷了一把。“說吧?!眴伪鼻邃5穆曇?,安靜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