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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了一條命。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但他就是覺得這個凡人不怎么簡單。他們踩上祥云后,云朵便自行浮起載著他們離開了。“大哥哥,我們要去獬豸寶殿?”藍銘站在段望身后問。段望點頭,“嗯”了一聲。“那個……我有點兒怕?!彼{銘清了清嗓子說。段望瞇了瞇眼:“怕屁,身正不怕影子斜。”看樣子他現(xiàn)在是把這個瑤玉給得罪了。他本來還想著畢竟要住在一個殿里,還是搞好關(guān)系比較好,但對方偏偏要找事,那他自然也不能任著藍銘被欺負。他本來還覺得瑤玉挺好,能一直待在男主身邊伺候的也肯定不一般,實在沒想到她會那樣。再想到男主當(dāng)時一臉冷漠甚至還有些贊同的態(tài)度,段望只覺得煩躁。☆、多謝他們回到獬豸寶殿的時候,穆正沒在,段望老遠就看見了守在大殿門外的瑤玉,臉上仍舊是不甚善意的表情。他帶著藍銘假裝沒看見她往里走,瑤玉便瞬移攔在他們面前。段望嘆了口氣,有些疲憊地看著她。”來歷不明者,不得入獬豸寶殿?!爆幱穸⒅{銘說道。段望捏了捏眉心:“怎么就來歷不明了?我的隨從。”瑤玉柳眉微揚,抬眼瞪他。段望繞過她往里面走,藍銘緊緊跟在他身后。瑤玉還想再攔,段望卻在她轉(zhuǎn)身時瞥向她,瞇了瞇眼,問了一句:“你難道是心虛?”他話音剛落,瑤玉臉上的表情便僵住了,上一瞬還理直氣壯的眼神竟多了幾分驚恐。段望深深看了她一眼,推著藍銘進去了。兩人走出十余步了,才聽見瑤玉在后面道:“天神他,自會有所評斷?!?/br>段望沒怎么聽清,但也沒打算聽,腳步頓也沒頓。走遠了點兒后,藍銘沒忍住問一句:“大哥哥,你怎么知道她心虛?”段望撇了撇嘴:“不知道,瞎猜的?!?/br>藍銘聽了張了張嘴,沒再說話。段望確實是猜的,但同時他也覺得錯不到哪兒去。畢竟以前也是摸爬滾打過來的,觀察別人的神色他很擅長。況且再加上瑤玉剛才的反應(yīng),他便幾乎肯定了。只是到底她為什么心虛,他現(xiàn)在還想不透。段望的名聲再差,也是個神君,所以來獬豸寶殿,侍女們哪怕只是做做表面工作,也會認真接待他。但安排好西殿的住處后,侍女只留下一句“神君有事吩咐”就一個不留全沒影了,一時間整個西殿只剩他們兩個。段望早就猜到會這樣,他也不介意這些,最后去寢殿看了一圈兒后,便隨意癱坐在躺椅上,倒了杯茶緩緩喝著。熱的,有些燙嘴,聞著還挺香。段望瞇縫著眼,滿足地嘆了口氣。最起碼生活條件很有保障。“都怪我,大哥哥,是我連累你了?!彼{銘站在屋子中央,有些不知所措。“嗯?”段望聽了睜開眼,懶懶笑道,“不怪你,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藍銘臉上有些迷茫。“我叫段望?!倍瓮裘颊f道,他記得原著里藍銘對原主也是有所耳聞的。果然,藍銘聽了怔了好一會兒,然后瞪大眼睛十分驚訝地看著他:“……你就是段望?”段望猜到他的反應(yīng)不會小,但看他這個表情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然后問他:“怎么了?后悔了?”藍銘被他笑得摸不著頭腦,愣了好久,應(yīng)該是將外面那些傳聞與眼前這個段望聯(lián)系起來有些困難。段望嘴角還留著笑,拿起茶杯喝茶。沒一會兒藍銘突然提高聲音道:“他們肯定是瞎說的,我不信。”段望嘆口氣感慨:“你果真是傻了點兒。”原著里藍銘就是這樣,太過輕易便相信別人。“我不傻的……”藍銘有些認真地嘟囔。段望想到什么,突然坐起身:”你到底怎么回事?那個瑤玉到底為什么非得要你的命?”藍銘聽了面露委屈,有些急切地說:“我也不知道,我之前從未見過她。”段望皺起眉:“要是只是瑤玉還好說,穆正為什么也冷著臉,你欠他們錢了?”藍銘想了想:“司法天神難道不是一直冷著臉?”段望眨了一下眼,說得好像也對。藍銘卻又道:“但其實司法天神以前也不是這樣的,只是自從他的師傅被害死之后,就變得冷漠了,后來連殿門都很少出?!?/br>段望挑眉,來了興趣,坐直身示意藍銘過來:“快快,來坐下說?!?/br>藍銘很聽話過去坐在他旁邊,認真道:“司法天神以前也很熱心的,只是后來,他的師傅為了保護凡人為妖所害,然后天神就變了?!?/br>“他的師傅是誰?”段望支著下巴一臉嚴(yán)肅地問。“是位真人,名號似乎叫懷無,”藍銘皺著眉認真回憶著,“聽說當(dāng)年是真人好心救人,那些凡人卻反而相信偽善的妖,最后把真人害死了。”段望聽了面露驚訝,這個“懷無真人”,原著里只字未提,如果真的有,他不可能絲毫沒有印象。不過這下穆正那股冷漠勁兒倒是能解釋了。怪不得,這個真人估計對穆正很重要,不然不會有這么大影響。“你怎么知道這么多?”段望十分疑惑問藍銘,他記得原著里藍銘出場時還是涉世未深。“大家都知道啊,只是不說而已,”藍銘說著歪頭看他,“我還納悶兒,大哥哥住在神界,竟然不知道?”段望瞪了瞪眼,那估計原主也是知道的,但他沒心思解釋。這些背景他真的絲毫不了解,這讓他心里有些不踏實,自己不知道的越多,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就越被動。“我也有個師傅,”藍銘見段望在出神,也不介意,自己嘟囔著,“我的幻術(shù)就是師傅教的……”段望正在后悔自己當(dāng)時看書草率翻了好幾頁,藍銘卻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喊道:”大哥哥!我把幻術(shù)教給你吧!”段望被他喊得回過神:“幻術(shù)?”藍銘點頭,“嗯”了一聲:“幻術(shù)很厲害的,而且?guī)煾嫡f幻術(shù)很少傳下來,知道的人也很少。”段望還沒說什么,藍銘又道:“那個神仙jiejie竟然說我的幻術(shù)是邪術(shù),孤陋寡聞?!?/br>段望被他這句話提醒了,他記得藍銘說到幻術(shù)的時候,瑤玉的眼神變化很明顯。“大哥哥,你學(xué)嗎?”藍銘一臉期待地看他。段望思慮片刻,技多不壓身,他的修為一時上不去,本領(lǐng)當(dāng)然是能多學(xué)一個是一個。而且,說不定他學(xué)了幻術(shù),就能知道這個瑤玉到底怎么回事了。“當(dāng)然學(xué),這么寶貴的東西,你愿意教給我?”段望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