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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鑒之后,轉(zhuǎn)天陸平就選定了將要鑄的武器,是一把短匕。從畫圖紙到找齊原料,足足花費了三個月,其他的到不難尋,唯有那玄鐵大巫出了不少力才找到一塊品色質(zhì)量極佳的。期間,瑯跡王找了陸平,第一次在陸平面前展現(xiàn)出了慈父模樣,但是瑯跡王也沒有關(guān)心陸平什么,只是和藹的跟他說要好好待在大巫身邊,不要給大巫添麻煩。陸平早就不會瑯跡王的一句話而胡思亂想了,如今聽到也不過是點點頭,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和瑯跡王說話,還不如讓陸平一個人窩在房間里,琢磨他的匕首來得實在。天師鑄就兵器,容不得他人插手半分,點火打磨熔煉成型,一切都要天師自己親力親為。陸平一個公子,雖然說不受寵,卻也沒有干過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沒有經(jīng)驗,就這樣試來試去,足足兩年過去,圖紙改了又改,匕首成型又熔化,才成了陸平滿意的樣子。這匕首與尋常的劍不同,短而尖利,尖端上彎,刃成弧狀,開刃之后將匕首放在陽光下面,刃上帶光像是凌空中鷹隼的眼眸。陸平進(jìn)了占星樓之后,便一門心思撲在了劍上,除了大巫別人來找他,他都不見,也是因為如此,瑯跡王對陸平越發(fā)的放心,賞賜更是一茬接一茬。似乎生怕陸平哪一天就不跟大巫學(xué)習(xí)玄術(shù),瑯跡王送來的玄術(shù)書較多,偶爾夾雜著名貴的金銀玉器,那些昂貴物件陸平都退回去了,只留著書,在鑄劍之余看著玩也算是消遣時光。直到匕首鑄成的前一天,瑯跡王派人拿烏木匣子送來了一顆紅寶石。如果是平常陸平一定會只掃一眼就讓芙舒送回去,可是如今匕首的頂端正缺一個頂戴,鋒利的劍刃與殷紅如血的寶石格外相稱。陸平甚至想到了這枚寶石在匕首劍柄上閃亮的光芒,破天荒的收下了寶石,和送東西的宮人道了謝,陸平抱著盒子回到了鑄劍室,就想著怎么把寶石嵌在上面。現(xiàn)在紅寶石安分的貼合在匕首劍柄上,閃爍著紅光,匕首開刃就只差最后一步,喂血。天師的武器須得有靈,若想生出器靈,不僅要武器的材質(zhì)一流,更需要用天師的鮮血喂養(yǎng)。這一點大巫早就和陸平講過,喂血有兩種法子,一種是用手心血,一種是用心頭血。陸平畢竟是瑯跡公子,用心頭血過于危險,因此為保穩(wěn)妥,大巫便小心叮囑陸平一定只用掌心血,而陸平他慣會糊弄別人,表面上答應(yīng)的好,而實際要如何做,只有他一人知曉。陸平很在意這柄劍,不然不會在它上面花費兩年時光,從圖紙第一次畫成出現(xiàn)在陸平面前,他就想把最好的一切都花費在匕首上。鑄劍室只有他一個人,陸平手緊捏著匕首,這匕首還沒有烙上劍銘,陸平想等到劍靈出來,他問過劍靈的意見再做打算。像是自己養(yǎng)育了一個生命出來,陸平彎了彎唇,緊接著眼眸光影一利,手握著匕首往自己的心口一送,鋒利的劍刃輕易刺穿衣物劃破皮膚,直直沒入心臟。心口抽痛,眼前是一片漆黑,陸平猛地后退幾步,后背倚到了墻有了支撐才沒有跌倒在地,然而他的臉色因為疼痛和失血驟然蒼白。匕首像是活了一般,陸平可以感受到自己心臟處的血被冰冷的鐵慢慢吸走,雙手變得無力,連握住劍柄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把匕首從自己的心口抽出。陸平已經(jīng)聽不到耳邊的聲音,似乎是一片寂靜,卻又似乎在下一瞬間變得格外嘈雜,身體陣陣發(fā)冷,陸平眼睛無力睜著,眼眸闔上,膝蓋一軟陸平向前倒去就要摔在地上。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產(chǎn)生的幻覺,陸平只覺得自己跌入了一個冰冷懷抱,一道溫柔的觸感從心間劃過,匕首脫離心臟,耳際萬籟俱靜,一切聲音都消失殆盡,只剩下了一聲從遠(yuǎn)古洪荒跋涉而來的悲傷嘆息。心頭一悸,陸平試探的伸手,他抓住了什么人的衣角,本想睜開眼睛看看眼前的是何人,然而陸平剛有了這個想法,整個人就失去了知覺,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時間不知過去多久,陸平再一次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回到了尚學(xué)樓。雖然做了大巫的徒弟,但是占星樓除了大巫和六違的臥房,實在是再勻不出一間新屋子給陸平,所以他還住在原來的地方,只是學(xué)習(xí)去大巫那里。是大巫送他回來的?陸平撐著身體做起來,心口卻不再發(fā)痛,伸手扯開已經(jīng),他的心臟處除了胸膛一道淺淺的疤痕,再無其他,傷口已經(jīng)愈合,連痛感都沒有了。陸平最后的印象就是他把匕首送入心臟,然后有人攬住了他,至于那人存在不存在,又是什么人,陸平當(dāng)時看不見又失血過多身體虛弱,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幻覺他都不知道。心頭涌起一陣失落,陸平抬手遮住眼眸,手下意識的摸向枕頭底下,之前他都會把匕首帶回來,壓在枕頭底下。可是如今手伸了過去,卻是落了空,他的匕首呢?陸平拉開枕頭,再看床頭,最后穿鞋下地到了臥房中央的桌子前,還是沒有,去了哪里?眉頭緊緊皺起,陸平揚聲就要喊芙舒進(jìn)來,然而話還沒出口,一個男人穿著玄色衣袍,面容俊秀,神態(tài)溫和,他弱冠年齡,頭發(fā)用一玉冠束起,手里端著一碗粥,看到陸平醒過來,男子眼睛一亮,聲音欣喜,“你醒了?!?/br>尚學(xué)樓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陌生男子,而且這個男子竟然能隨意出入自己的臥室,還沒有被阻攔,陸平戒備的看著男人,他認(rèn)真打量著男人身上每一處,卻沒來由的覺得這個人不會傷害自己。這個念頭來的突然,陸平從來沒有在其他人身上如此放心,抿了抿唇他臉色好了點,卻還是沒有放下戒備。“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陸平坐在桌子旁的座椅上,手搭在桌面上,抬頭看著男人問道。這幾年他雖然專心鑄劍,但是跟著大巫學(xué)習(xí),不僅玄術(shù)精進(jìn)了,陸平也會了一套唬人模樣,如今他臉一板腰一挺,眼神冷厲的看著眼前人,倒是那么一回事。而聽著陸平明顯懷疑的語氣,男人把粥放到陸平手邊,低垂下眼眸表情失落,一副傷心模樣,“你不想要我了嗎?”“什么?”陸平一愣,沒有想到男人竟然如此語出驚人,之前做出來的嚴(yán)肅模樣瞬間破功,陸平不相信的睜大眼睛,他從沒有見過這個人,怎么他倒像是一個負(fù)心漢了?“你在鑄劍室失血過多昏迷,是我把你帶回來的?!蹦腥私又?,“你不記得了?”陸平搖了搖頭,“鑄劍室雖說沒有什么守衛(wèi),卻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進(jìn)去的,你是怎么進(jìn)去的?”“我……”男人臉色一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