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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回去后該與大伯一家怎么相處。 從百貨商店出來,祖孫倆又往遠繞了繞,特意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東西往空間里收了大半。 眼見時間臨近中午,蘇慧蘭又直接帶著奶奶去了國營飯店,點了幾道好菜,美美的享用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吃完了飯,祖孫倆在午后明媚的陽光照射下,在濱河市公園散了一會兒步,如此吃的飽、穿的暖,愜意又悠閑,可甭提多美了! 到了下午,蘇慧蘭把奶奶送回招待所后,就去找虎哥回話。 雙方約定好,明天早上四點半,蘇慧蘭先把一千二百斤豬rou送到她自己指定的廢品收購站舊倉庫里,等虎哥驗過貨后,雙方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明早這回是雙方之間頭次cao作這么大的買賣,如果一切順利,之后還可以進行第二次的交易。 事情談妥后,從虎哥那兒出來的時候,蘇慧蘭又找到趙全,送給對方兩對豬耳朵、四個豬蹄,請他找人幫忙去盯周干事兩天。 趙全十分高興,滿口答應了下來,反過來還夸蘇慧蘭夠意思,是講究人兒! 回去的路上,蘇慧蘭想著明天要起大早,怕時間掐不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到百貨商店花八十塊錢、十張工業(yè)券,買了一塊上海牌17鉆半鋼手表,以后出門辦事也能方便不少。 等回了招待所,蘇慧蘭一邊把新買的手表遞給奶奶看,一邊告訴老人家,交易的時間定在了明早四點半來,她們得提早過去,最好四點就到地方,先把準備工作做好。 蘇奶奶連聲答應,直說孫女手表買的對,又說是得早點過去,到時候先把那倉庫摸清楚,可不能叫人發(fā)現(xiàn)孫女的秘密! 待聽蘇慧蘭說明兒這一次就要賣掉一千二百斤豬rou,老太太登時就有點發(fā)懵,掰著手指頭算了半天,最后算的眼睛都花了也沒算出來! “蘭啊,你給奶說說,這一千二百斤rou得賣多少錢?奶咋還不會算了呢!” 蘇慧蘭抿嘴直樂,趴在奶奶耳邊小聲說了個數(shù)字,一下把老太太給震住了! “哎呦,天老爺啊,這、這么老多?。 ?/br> 蘇奶奶震驚過后就是高興,自己高興,更替孫女高興,接下來小半天干啥都樂呵呵的,結果這股子興奮勁兒一直下不去,到了晚上就睡不著覺了! 蘇慧蘭只好想辦法幫奶奶轉移注意力,她想起大伯的事,便順口跟奶奶打聽起來。 沒想到這一問,老太太臉上的喜色瞬時就淡了下去,蘇慧蘭直覺不好,連忙又開口說起別的,想把這話題岔過去。 倒是蘇奶奶搖了搖頭,拍了拍孫女的手,嘆了口氣:“好孩子,別擔心奶,以前奶不跟你說這些,是因為怕你惦記著、不放心奶!現(xiàn)在既然咱都要回去了,是該早點說給你聽。” 蘇奶奶這才把關于大伯一家的事告訴蘇慧蘭。 原來蘇奶奶跟蘇父回濱河的那年秋天,蘇大伯家里就出了事。 那天,蘇大伯夫妻倆上山采松子,把兩個兒子留在家里看家。 蘇大伯的長子、蘇慧蘭的大堂哥那時才六歲,別看年齡小,但是特別懂事,給弟弟喂飯,自己那份卻不舍得吃,而是都留給了辛苦干活的父母。那么小的孩子餓著肚子干了不少家務活不說,還爬到家門口的大樹上,想給蘇大伯和大伯娘摸幾個鳥蛋吃。 哪成想因為沒吃東西,這孩子上樹不久就開始手腳發(fā)虛,結果當場就摔了下來! 更沒成想,這一摔就摔壞了脊椎,好好的孩子竟然變成了癱子! 蘇大伯娘哭得死去活來,砸鍋賣鐵湊錢要給兒子治病,把村里挨家挨戶都借了個遍兒,可惜直到家徒四壁、債臺高筑,兒子的病也沒有半點起色。 無計可施之下,蘇大伯娘想起了蘇奶奶和蘇父,就想帶著兒子到濱河,讓他們給想想辦法,沒想到卻被蘇大伯攔住了。 原來那時蘇父剛好寫信告訴蘇大伯,說自己在濱河市處了個對象,如果一切順利很快就能結婚。 蘇大伯雖然對當初自己弟弟把名額給了別人的事不快,但是兄弟倆從小感情就好,倒也沒像蘇大伯娘那么大的反應,在他心里還是很看重蘇父這個弟弟的。 蘇大伯知道兒子的病就是無底洞,甚至接連看的幾個醫(yī)院都說,像兒子這種情況就是去了首都也沒大用,蘇大伯其實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了,就不想再給弟弟和老娘找麻煩。 只是蘇大伯娘無論如何也不肯放棄,她見蘇大伯不肯給濱河寫信,就認為蘇大伯為了維護自己的老娘和兄弟,連親兒子都不管了! 當時的蘇大伯娘已經(jīng)被兒子的病折磨的性格有些偏激,認準了要去濱河,還因為這個事整日和蘇大伯吵架。 再后來,蘇父又為了救蘇大旺出了事,蘇大伯知道后就更不肯答應大伯娘了。 可屋漏偏逢連夜雨,蘇大伯兩口子整日吵架,便是得閑就一心撲在大兒子身上,因此就忽略了小兒子,連孩子著涼生病發(fā)燒都沒察覺! 等蘇大伯娘第二天早上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小兒子已經(jīng)燒迷糊了! 那一番驚慌失措、慌亂求醫(yī)自不必說,只是等好不容易養(yǎng)好了病,這個小兒子的一只耳朵卻聽不見了! 接二連三的噩耗徹底壓垮了蘇大伯兩口子,尤其是蘇大伯娘,一夜間好像老了十幾歲,而且從那以后再也沒有主動跟蘇大伯說過話。 而老家發(fā)生的這些事,在濱河的蘇奶奶和蘇父全不知情,只當蘇大伯娘還在對當初的事耿耿于懷,所以不愿叫蘇大伯與他們多聯(lián)系! 等蘇奶奶回去,得知這一切前因后果,頓時猶如晴天霹靂! 看著形同陌路、滿臉滄桑的大兒子和兒媳婦,再看看一癱瘓、一半聾的兩個孫子,還有這個一貧如洗的家,蘇奶奶那些日子幾乎天天以淚洗面。 老太太告訴蘇慧蘭,當初蘇父生前的積蓄加上同事給的奠儀,還有蘇奶奶那些年糊火柴盒和信封攢下來的體己錢,加一起總共有四百多塊錢。 蘇奶奶離開濱河前給了蘇大旺二百,剩下二百原本是打算每年二十塊錢寄給蘇家,直到蘇慧蘭成年。 結果回去看到大兒子家這種情況,蘇奶奶便挪用了一百塊錢先幫蘇大伯家還了一部分外債,又給兩個孫子添了點營養(yǎng)品。 這些年,蘇奶奶為了多掙錢,一個人開荒種地,得空不是編柳織、就是采山貨、挖草藥,一半是放不下她,希望她能在濱河過得好,另一半也是為了幫襯大兒子一家。 到蘇奶奶這次來之前,大伯家的外債才差不多還清了。 蘇慧蘭完全沒想到原來大伯一家這些年過得這么難,一時間心中也有些難過。 雖是未曾見面的人,但是大伯畢竟是奶奶的親兒子,爸爸的親大哥,只這一點就足以讓蘇慧蘭重視;更不必說,大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