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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入朝聽政,剛開始底氣還挺足的,怎么一聽到翼國太子整個人都不在狀態(tài)了?!?/br>“我,我可能是太緊張了,太緊張了?!?/br>“那就調(diào)整好心態(tài),以后歷練的機(jī)會多這呢。對了,看過今天的奏折了嗎?”“看了,但最后還是留給皇叔您來定?!?/br>“不用了,你批吧,太子殿下也要長大,不能老是依賴別人,實在拿不準(zhǔn)的便來與本王商量吧。”“謝皇叔教導(dǎo)。”阿寧小聲道:“皇叔,您以后能直接稱我名字嗎?我名字是您給取的,您既然給我取這個名字,就說明您是很喜歡這個名字的?!?/br>“那本王以后便稱庸寧如何?”“嗯。”“知道為什么給你取庸寧這個名字嗎?”“庸取自儒家的中庸。中庸,就是中用。中指不偏,庸指不易。中庸即持之以恒的人生成功之學(xué)。而寧就是我的乳名,也就是希望我能夠?qū)庫o靜心?!?/br>“庸寧,你很懂本王。”“皇叔見笑了。”阿寧笑道。慕庸寧邊看邊與秦王商量著,在入夜之前批完了奏折。處理完政務(wù)后,慕予坤便要離開。“皇叔不留下用了晚膳再走?”“不了,今晚本王還要陪芷君,就不吃了,時候不早了,殿下趕緊用晚膳吧。”“哦,那好吧?!蹦接箤庍z憾道。晚膳過后,洛公公道:“殿下,門外有一個叫顏舒姿的人求見。”顏舒姿,他來這是?慕庸寧心道。“快請進(jìn)來?!蹦接箤庨_口道:“到時候你遣散宮殿周圍等著伺候的宮女太監(jiān),讓他們早些休息?!?/br>“奴才遵旨?!?/br>☆、舒姿往事“你怎么進(jìn)來的?”慕庸寧道。“先前與秦王交好,所以有進(jìn)出宮的令牌。”“找我什么事?”“我只是有點擔(dān)心,聽說翼國太子要來了,剛才秦王將參加宮宴的請?zhí)偷娇蜅A?。?/br>“呵,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擔(dān)心的人是我,他知道我是冒牌的,要是當(dāng)眾揭穿我就完了。”“可能現(xiàn)在看起來不像很緊張的樣子嗎?!?/br>“人前人后,表面功夫也是要做一下的。那你呢,你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我是翼國人啊,我當(dāng)初來越國做生意用的是假身份,何況我現(xiàn)在是越國皇商,萬一翼國太子也揭穿我是翼國人的身份那我可就慘了?!?/br>“那你來找我,我也沒辦法,我自身也難保。不過話說回來,你肯定做了對越國不利的事。否則按照越國律法,有翼國人冒充越國人成為皇商來賺我們越國的錢或黃金送到翼國去,那頂多也就是查封所有財產(chǎn),再將人趕出越國?!?/br>“我知道越國法律對我這種行為只是驅(qū)逐,我也不在乎損失那點錢。只是,只是我有一份財產(chǎn)是越國的一處鐵礦?!?/br>“鐵礦?你瘋了!越國皇商若是沒有皇帝指令是不允許私有鐵礦的。你還是翼國人,翼國人私有鐵礦是要砍頭的,這連翼國都管不了?!?/br>“所以我怕太子要是揭穿了我的身份。”“你要那鐵礦有什么用?!?/br>“你聽說過火炮嗎?”慕庸寧皺眉道:“什么東西?”“就知道你不知道,我估計這天下也沒幾個人知道。這件事還要從我小時候說起。我小時候特別調(diào)皮,于是我爹就把我送到鄉(xiāng)下歷練。就在那兒,我遇到了翼國當(dāng)朝大將軍赫連旋的父親,也就是早就離開官場入鄉(xiāng)隱居的赫連恭,恭老先生?!?/br>—————回憶————“恭老先生,您在嗎?”“在在在,怎么了舒姿?”赫連恭問道。“恭老先生,我父親明天就要接我回去了,我是來和您告別的?!?/br>“那你小子回去之后可要好好學(xué)習(xí),別惹你爹生氣了啊!”“知道了?!?/br>“對了,別站在門口了,快進(jìn)來坐,我雕了個木雕,正好送你當(dāng)紀(jì)念。”“多謝恭老先生!”赫連恭從里屋拿出木雕,看顏舒姿正對著桌上的一張圖紙發(fā)著呆。于是笑道:“看不懂那是啥吧?”“看不懂,恭老先生,那是什么?。俊?/br>“這是老夫一手設(shè)計出來的,給取名叫火炮?”“火炮是干什么用的?”“只要將□□裝入這火炮中,再將其點燃,射出的□□就會威力無窮?!?/br>“那這就是打仗用的了?”“現(xiàn)在這火炮還沒造出來,也不知道真實的威力怎么樣?!?/br>“那怎么不造呢?恭老先生以前不是鐵匠嗎?”“我翼國少鐵礦,每年還要從越國那高價購買。做這個火炮估計要用到不少的鐵?!?/br>“那太可惜了!”“是啊!”————現(xiàn)實————“所以你要鐵礦就是為了造那個所謂的火炮?”“沒錯。可現(xiàn)在翼國太子的到來,打破了我所有的計劃。所以阿寧,你趕緊想想辦法幫我隱瞞住身份啊!這不僅是幫我,也是幫你?!?/br>慕庸寧低頭想了想,道:“那處鐵礦的地契、私印和賬本你帶了嗎?”“不瞞你說,那處鐵礦就是我的命,地契和私印我隨身帶著呢。賬本還在府上?!?/br>“把它們給我?!?/br>“為什么?你要這樣干什么?”“你將它們先交于我保管,就算你身份藏不住也不至于丟了性命?!?/br>“可我希望我的身份能藏的住啊!若是沒了那鐵礦,我這么多年的心血不就白費了?!?/br>“你的身份我會盡量想辦法,可現(xiàn)在保命要緊。”顏舒姿想了一會,咬了咬牙,道:“好,地契私印我現(xiàn)在就給你,賬本明日便送到東宮。但是我身份的事,你一定要給我保住!”送走了顏舒姿,天上開始飄起雪花,伴著微風(fēng)吹拂,紛紛揚揚,飄飄灑灑,有過了一會兒,雪開始越下越大。慕庸寧雖見過雪,但北方的這種鵝毛大雪還是第一次見。慕庸寧走出書房,望著天上飄下的大雪,喃喃道:“真美?!?/br>“是挺美的?!?/br>“皇叔?你怎么來了你不是陪侯小姐嗎?”“剛才太后把芷君召入宮商量我們的婚事,說是明年入夏就舉行婚禮。正好和芷君一同出宮路過這兒,就和你說一聲?!?/br>慕庸寧的神色暗淡了下去,道:“這樣啊,那恭喜皇叔。那侯小姐呢?她怎么不進(jìn)來坐?”“哦,她說天色已晚就不多打攪你了,我一會兒也走。”“那皇叔快走吧,別讓侯小姐凍著了?!?/br>“那微臣就告退了?!?/br>☆、夜探故人幾周后就是越國的除夕了,除夕一到,也就意味著翼國太子就要來了。除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