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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心下一緊,正想跑過來救人時再次被楚辭喝止:“別過來,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死的?!?/br>最后一句帶著莫名的安撫,讓安寧懸著的心一下子就定了下來。楚辭甩了一個‘五方’過去,直接開‘憑虛’往回撤,他身上已經(jīng)掛了幾個毒,好在他跑得快,又有‘生太極’免控,用‘梯云縱’重置‘躡云’后直接沖了回來。安寧立即給他驅毒,并用‘握針’給他加血,三人再次繞著地圖開跑,對面的莫問是個急脾氣,三番兩次被安寧他們逃脫早就不耐煩了,因此甩開隊友繞著近道向安寧他們跑來。這在競技場里是大忌,因為孤軍深入和隊友脫節(jié)很容易會被對方抓住打一套,而己方的隊友卻不能過來支援,就算勉強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莫問此時就陷入了這樣被動的狀況,他追得太急,離楚辭的氣純不到25尺,而后面的隊友卻在拐角處沒能趕上來,他等于把自己送入了虎口里。“打莫問的影子?!背o停下了逃跑的腳步,率先對莫問的影子發(fā)動攻擊。莫問的影子可以輔助本體作戰(zhàn),相當于人偶的存在,同時也是莫問解控的關鍵,一個莫問在點了奇xue的情況下可以召出六個影子,而此時地上放著四個。齊光跟楚辭向來配合默契,對楚辭的決定從不生疑,當即跟著他一起打影子,在對面的毒經(jīng)趕上來之前,莫問已經(jīng)被逼著接連收了三個,最后一個也在楚辭的攻擊下被滅,他現(xiàn)在面臨著完全斷影子的尷尬處境。楚辭沒有絲毫猶豫,一個‘七星’直接打了過去,接‘四象’把莫問暈眩在原地,此時對面的毒經(jīng)也趕來過來,直接給了莫問‘狂暴’,將莫問從暈眩的尷尬中解救了出來,但楚辭卻不會放棄這么好的殺人機會,直接帶著齊光去懟莫問。沒了影子的莫問就跟剝了外殼的刺猬一樣,軟軟嫩嫩非常可口,氣純和明教又是控制超多那種,幾乎將莫問控成了雕像,別說開技能打傷害,就連逃跑都難,靠著自家奶毒開獻祭奶他才保下一條小命。“我八奶,莫問一刀?!背o再次在yy里開口,安寧還沒反應過來,對面的奶毒已經(jīng)被他封內(nèi)了,‘紫氣’‘韜光’連開,‘萬世’‘劍出’‘四象’‘兩儀’一套打下來,加上齊光的輔助,兩秒之內(nèi),莫問就被控死在了鐵索橋上。直播間的彈幕頓時沸騰起來:“嗷嗷嗷,楚大神好帥,最后一套連控太精彩了!”“給各位大神跪了,絕地反擊啊這是?!?/br>“別人家的dps別人家的奶,換我們隊上早就被吊打死了?!?/br>“看到這里我不能再沉默了,高帥!”這一場毫無懸念地贏了,從地圖了出來后安寧的心臟還在“噗通噗通”跳著,自從論劍大賽后,他很久沒感受到這么激情的比賽了。生死只在毫厘之間,少躲一個控制,少打一次傷害,少驅一個毒,結果可能完全不同。松竹子的粉絲異常熱情,安寧一一表示了感謝,乖乖地站在雕像前等著第三場的開始,但小地圖上代表排隊的標志卻遲遲沒有出現(xiàn)。“楚辭?”安寧在yy里叫了一聲,對面卻沒回答,就在安寧以為他不在電腦前時,楚辭的聲音響了起來:“抱歉,剛才我家貓把茶杯踢翻了,全倒在了我的鍵盤上,剛正在擦水。”話音剛落,彈幕上就嘻嘻哈哈起來:“球球干的漂釀,心疼楚大神家的鍵盤。”“聽說球球總是睡在楚大神的鍵盤前,之前我就在想鍵盤君會不會出事神馬的,沒想到真的出事了?!?/br>“原來在楚大神直播間里聽到的砸東西聲就是球球干的,哈哈哈,好想看那個畫面?!?/br>“同想看,求球球喵一聲?!?/br>那只貓安寧是知道的,正想詢問兩句時就聽楚辭說:“抱歉,下午恐怕不能繼續(xù)了,我這款機械鍵盤不防水,要先去處理下?!?/br>這是意外事故,誰都不能控制,安寧和齊光齊齊同意,粉絲們也紛紛表示理解。競技場不能繼續(xù)打了,安寧突然失去了玩游戲的興趣,和粉絲們道歉后直接下了游戲。安寧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靠在椅子上有點悶悶不樂,雖然楚辭下線的原因不是因為他,但總感覺自己和對方的距離一下子就拉遠了。想起打毒歌毒時楚辭兩次喝止他救齊光的場景,安寧苦惱起來,難道楚辭因為他不聽話所以生氣了?安寧想哭唧唧了。思來想去后還是發(fā)了條微信給楚辭:“大神,你生我氣了嗎?”后面跟了個淚汪汪的熊貓哭泣表情。片刻后對方就回復了:“別亂想,我沒生氣?!?/br>疏離客氣的話讓安寧更糾結了,戳著手機屏幕一個字一個字地回復:“剛才打競技場時我沒聽你的話立即撤退……”在競技場上,一個隊伍里總會有一個指揮型的人,就相當于軍隊中的將軍,會謀劃戰(zhàn)斗攻略,提出集火點和轉火點,在整個競技場上,他就是核心人物,其他的隊友都要配合他做出相應的反應。毋庸置疑,楚辭就是安寧他們這隊的指揮,但安寧沒能服從對方的指揮。“哦,是這事……”楚辭發(fā)來這一句,沒任何的表態(tài),反而讓安寧的心都揪了起來,好半天后對方才又發(fā)來了一條:“你是想聽客氣話還是真心話?”“……”安寧囧了一下說:“當然是真心話?!?/br>“有點生氣?!?/br>安寧看到這條消息時心頓時就涼了,抿著嘴去看下面的兩條消息:“第一你不服從指揮,雖然只是個小比賽,但以小見大你讓我不放心;第二你沒分清場上的情況,在我提醒后仍猶豫不決,這是賽場上的大忌。”“當時齊光手里有‘貪魔’,有‘隱身’,根本不會出事,但你過去很可能直接被留下,作為治療,你是我們?nèi)犐娴年P鍵,你的命不僅僅是你個人的,而且你該明白,齊光有危險他會自己回來的,并不需要你上去救。”這番話說得有點重,安寧低著頭沒說話,心里堵得難受,卻不得不承認楚辭說得有道理,他之前一直玩奶秀,跟他搭檔的多為外功隊伍,比如陳樂施的藏劍,羅誠的蒼云之類,外功皮糙血厚,就算被放生小段時間也沒事,但內(nèi)功不一樣,在安寧的眼里內(nèi)功就是小脆皮,一不小心就會掛掉,這讓作為新手奶花的安寧格外緊張,加上不了解明教的技能,看到齊光殘血時就格外緊張,生怕他會死,那種不安和心虛直接導致他在場上失去了判斷能力。安寧仿佛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