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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額,“你先吃吧,我要晚點(diǎn)回去?!?/br> “情人節(jié)的晚上,你不跟我過,去跟張漫雪過?”言斯年沒想到,精心準(zhǔn)備的一切,沒有半點(diǎn)收獲,妻子還不回來。 “我哪知道你去我家做飯,誰叫你不提前跟我說?!?/br> “我不管,你現(xiàn)在回來!” “不行!排隊還分先來后到呢,漫雪提前約我,我不能剛到就走?!?/br> 明知張漫雪不高興,拋下張漫雪,回去找狗男人,夏晚檸做不出來這么明顯輕友的行為。反正狗男人在她家,一時半會走不了,她先陪張漫雪。 好友掛了言斯年的電話,并且拒絕回家吃飯,張漫雪給了她一個贊賞的眼神:“很好,不重色輕友!” 這邊的張漫雪贊賞夏晚檸,另一邊的言斯年,緊緊攥住手機(jī),想生氣,又不能生氣,想給妻子驚喜,成了白忙一場。 面對贊賞,夏晚檸誠實地道:“不是我不重色輕友,是言斯年的色,在今晚不足以迷倒我,將你扔掉,去奔向他?!?/br> 張漫雪問:“可他親手給你做飯吃,你不回去吃點(diǎn),說得過去嗎?” “親手做飯,很特別嗎!我以前天天做飯時,他也不是每頓飯都會吃的,也有過我做好飯,他才告訴我,不回來吃飯?!毕耐頇幉⒎怯幸夥f賬,只想對比,偶爾給另一半做頓飯吃,真不是什么感動蒼天的行為。 做頓飯,不難! 難的是,持之以恒,天天做飯! 張漫雪不禁點(diǎn)頭,認(rèn)同好友說的話。 知道言斯年在好友家里,等好友回去,張漫雪沒讓好友陪她太久,也沒讓好友喝酒,約一個小時,就和好友分別。 夏晚檸回到家時,已經(jīng)九點(diǎn)多。 狗男人坐在客廳,神色似有些幽怨地對著她。 換好拖鞋后,她走到他面前:“你自己做的飯,你吃了吧?” 言斯年眸色漆黑地注視妻子,唇角一抿:“你不是要陪張漫雪嗎?怎么有時間關(guān)心我了?” “人家先約我,你后面才給我打的電話,沒理由,我剛跟她見面,就丟下她吧?!?/br> “她為什么要在情人節(jié)這天約你?” “為什么情人節(jié)不能約我?有誰規(guī)定,情人節(jié)不能約朋友的?” “她已婚,你也已婚,正常情況下,是各自跟另一半過情人節(jié)?!毖运鼓隃?zhǔn)備給妻子驚喜前,完全沒想到妻子會被人約出去。 “不跟你說那么多!你吃飯了嗎?” 過了半晌,言斯年抿唇道:“沒有?!?/br> 夏晚檸頗為意外:“你做的飯,你不吃?” 霎時,她有點(diǎn)慶幸沒回來吃飯。 若是狗男人做得太難吃,她百分百要點(diǎn)外賣的。 言斯年站起來,拉著妻子的手,走到餐廳。 鮮花、燭光,夏晚檸第一眼看到就是這兩樣?xùn)|西,而后再是桌上的飯菜。 三樣加起來,顯然狗男人今晚準(zhǔn)備的是燭光晚餐,費(fèi)了一些心思。 夸贊的話語瞬間想好,夏晚檸準(zhǔn)備夸一夸狗男人。 紅唇?jīng)]張開,她眼前多了一個精美盒子。 言斯年邊把禮物向妻子送上,邊道:“情人節(jié)快樂!” 以往都是她計劃要怎么跟狗男人度過各種節(jié)日,輪到他來計劃和準(zhǔn)備,夏晚檸還是有一絲絲的愉悅。 她朝狗男人笑笑,收下他送的禮物:“謝謝!” 言斯年手心向上:“我的禮物呢?” “……”夏晚檸沒有準(zhǔn)備送他的禮物,聽到他索要禮物,條件反射地將他送她的禮物放回到他的手中,“算了,不收你的禮物,我也沒給你準(zhǔn)備?!?/br> 言斯年把禮物塞回給妻子:“我要的不是實體禮物?!?/br> 夏晚檸挑起眉:“你想要什么當(dāng)禮物?” 言斯年微微彎腰,臉龐靠近了些妻子的紅唇:“親我一口!” 望著狗男人湊過來的臉龐,夏晚檸無奈,勉為其難地親了一下。 妻子動作太快,言斯年仍然感到滿足。 在公司加班時,夏晚檸就吃過東西,不用再吃東西。 狗男人沒吃晚飯,她只好陪著他把飯菜拿到微波爐里加熱,然后,她坐在狗男人旁邊玩游戲,不時掃一眼在吃飯的狗男人。 本應(yīng)是浪漫的燭光晚餐,變成了燭光宵夜。 飯吃完,剩下一件麻煩的事。 鮮花和蠟燭得收拾! 夏晚檸和言斯年一起收拾,可是蠟燭太多,扔掉之前,還得一一吹滅,吹了幾根蠟燭后,她腮幫子都酸了。 她不禁將狗男人由下到上掃視一遍:“言斯年,你是這么想的?竟然在我家弄燭光晚餐,你約我到外面吃飯,不好嗎?” “吃自己做的晚餐,和外面的感覺不一樣。” “是不一樣,還得自己收拾,麻煩!”夏晚檸沒了耐心,拿了張比較硬的紙,來扇風(fēng)弄滅蠟燭。 “叫管家過來干活,或是我們回別墅住,就不用我們自己收拾。” “……”夏晚檸算是領(lǐng)教到狗男人見縫插針的功夫了,不會放過任何叫她回別墅住的機(jī)會,“我不想見到管家,也不想回去住。” “你不滿意管家?”言斯年開始考慮,要換一個妻子滿意的管家。 “不是不滿意,是尷尬!” “尷尬什么?”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夏晚檸不信狗男人不懂她的尷尬,當(dāng)初她走的時候,信誓坦坦要跟他離婚,完了,婚沒離成,還要叫管家來給她干活,不知道管家會怎么想她。 “我不懂!管家拿薪資做事,你是雇主,你有什么尷尬的?” “我搬出別墅時,管家祝我以后找到,一個我愛的、又愛我的男人。結(jié)果,我身邊的男人還是你。你說尷不尷尬?”夏晚檸光想想,都尷尬得頭皮發(fā)麻。 聽到管家對妻子的祝福,極為刺耳,言斯年臉色沉了沉:“我們換個管家!” “你要解雇她?” “換個管家,你就不會尷尬了?!?/br> “管家人還是可以的,不用換掉她。再說,我們也未必會……” 夏晚檸話說到一半,嘴巴就被狗男人捂住了。 她瞪著他,眼神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