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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br> 好友的回答,張漫雪默認她過年期間都是孤零零一個人:“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明天晚上來我家吃飯?” “……” 張漫雪的邀約,使夏晚檸變精神了些許,是給嚇的。 她爬起來, 依靠在沙發(fā)上:“除夕夜去你家吃飯, 你老公怎么想?” 張漫雪輕嗤一聲:“他沒有發(fā)言的權(quán)利!” “聽起來,你們鬧別扭了?” “沒鬧別扭!我請我好朋友來家里吃頓飯,他不敢說什么,還會歡迎你過來。”張漫雪和丈夫有各自的事業(yè),她比不上丈夫成功,但她公司下半年的盈利,有一部分是靠好友幫她。 好友要一個人過年,她不能冷眼旁觀, 至少除夕夜讓好友不孤零零的。 夏晚檸躺回到沙發(fā)上:“我不去你們家吃飯,言斯年在我家呢,我跟他一起過年?!?/br> 張漫雪被勾起好奇心:“你們住在一起了?” “沒住一起,沒人陪他過年,他想來我這里過年,我就讓他住幾天。” “他不會住下,就不走了吧?”張漫雪當前認為好友離婚的幾率渺茫,好友近段時間想離婚的念頭不是很強烈,又跟言斯年住一個屋子里過年。 “不會,他有分寸。” “那行,你不是一個人過年,我就放心了,提前跟你說聲新年快樂!” “謝謝!” 睡意消去一半,夏晚檸也不睡覺了,刷起手機。 明天才是除夕,今天已經(jīng)有不少人給她發(fā)祝福消息,和去年以前不一樣,今年她收到的一部分消息,全是稱呼她的名字,或是夏助理,不是清一色的言太太。 在新的圈子,摘掉言太太的標簽,她只是她自己,感覺還不賴。 言斯年整理好妻子的行李,出來后,發(fā)現(xiàn)妻子還躺著,勾了勾唇:“晚檸,你休息,我下去超市買點過年用的東西。” 過年期間會有很多商鋪不開門,夏晚檸噌地站起來:“東西我也要用,我跟你一起去吧?!?/br> 全副武裝后,她跟狗男人去超市。 超市里的人流量比平時多一些,播放著喜慶的歌曲,挺熱鬧的。 夏晚檸讓狗男人推著購物車,不用購物清單,按照以往經(jīng)驗,她也知道自己要買什么,不會挑來挑去,目的性很強地買東西。 準備過年時用的東西,言斯年是人生第一次。 跟在妻子身后,看見她快速地將挑好的東西放進購物車里,像是多次采購過的樣子,他不禁問:“晚檸,你經(jīng)常在過年時買東西嗎?” 他和妻子住別墅時,采購由管家安排,妻子在跟他沒結(jié)婚前,夏家也有管家傭人,不用妻子做這些事,她為何看起來很熟練。 狗男人的疑問,夏晚檸一猜就猜出來。 原主是在夏家不受寵,父親和繼母對她都不好,但還是有人伺候她的起居飲食,不會在過年時來逛超市。 她微微挑眉,反問:“干嘛?我這樣很奇怪嗎?” 言斯年沒覺得妻子奇怪,聽到她的問題,立即道:“不奇怪?!?/br> 將狗男人糊弄過去,夏晚檸接著選購商品。 預備一周要用的物品,零零碎碎,數(shù)量蠻多的。 狗男人只有兩只手,拎不完,她也拿著兩個袋子,但裝著的東西沒什么重量,拎起來也不累。 一通忙活下來,夜色降臨。 夏晚檸隨便吃了點東西當晚餐,早早地休息。 住在這里,不意味著自己可以和妻子同床共枕,到了睡覺的時間,言斯年自覺地去客房睡。 第二天,夏晚檸睡到自然醒。 她起來的時候,狗男人在搞衛(wèi)生。 看到他手上的抹布,沾上不少灰塵,她忽然想起來,自己忘記提前請鐘點工搞衛(wèi)生,讓家里干干凈凈地過年。 今天是除夕,應該也沒有鐘點工出來接活,夏晚檸掃了掃四周,rou眼能看到的地方都還好,不會臟兮兮的。 她瞟了眼狗男人:“我這有三百多平方,你一個人打掃很費勁,放著吧,等年后,我找清潔工來打掃?!?/br> 在言斯年的記憶中,每次過年前,家里的管家傭人會齊齊上陣搞衛(wèi)生。 這里沒有管家傭人,凡事只能靠他們,他想按照習俗那樣,年前把衛(wèi)生搞好。妻子叫他不要搞衛(wèi)生,他沒有同意,把早餐重新熱了熱,端給妻子吃后,他就繼續(xù)去搞衛(wèi)生。 餐廳是開放式的,夏晚檸吃東西時,能見到狗男人很忙,一會擦擦桌上的擺件,一會用掃把將落在地上的臟東西弄干凈。 完了,狗男人問她:“晚檸,我想用吸塵機來吸塵!你還沒吃完嗎?” 剎那間,她仿佛是沒有心的資本家,在狠狠剝削狗男人這個勞動力。 她一口氣喝完杯子里的牛奶:“我吃完了,你吸塵吧?!?/br> 狗男人還在搞衛(wèi)生,夏晚檸不指望他洗碗,自己拿餐具去廚房里洗干凈。 剛打開水龍頭,狗男人在她身邊冒出來:“晚檸,你知道吸塵機怎么用嗎?” “……” 夏晚檸不得不放下餐具,去教狗男人怎么用吸塵機。 以為教會狗男人,她就能安心做自己的事。 然而,太高估了狗男人對于家務的動手能力,他很多東西不怎么會用,她得手把手地教。 狗男人的領(lǐng)悟能力是強,她也扛不住他經(jīng)常來問,最后實在忍不了地說:“你別弄了,好煩呀!” 她沒有狗男人那么挑剔,對環(huán)境的要求,只要簡單整潔即可,不會連一?;覊m都不放過。 狗男人現(xiàn)在干活,就是把他在別墅住時的那一套搬了過來,有人可以使喚,他說幾句就行,可在這不行,他要自己動手。 他自己默默能把活干完,也還好,關(guān)鍵他不時地來問她,弄得她很煩。 遭到妻子嫌棄,言斯年不再來問她,自己研究,身影遍布每一個角落,宛若她是花高價請來的清潔工,勤奮努力地打掃衛(wèi)生。 沒人打擾,夏晚檸在房間里午睡。 睡到一半,狗男人的聲音又響起在耳邊。 “晚檸,我要準備年夜飯了,你想吃什么?” 夏晚檸睡眼惺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