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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要去祭拜好幾次原主母親。 先前,夏晚檸只在清明節(jié)去祭拜。 今年的清明節(jié),她居然忘記了要去祭拜這回事! 余光掃到狗男人,夏晚檸默默將忘記這筆賬算在狗男人頭上,若非狗男人要求多,又和韓佳欣攪在一起,弄得她犯惡心,演戲的心情都沒有,否則也不會忘記要祭拜原主母親。 夏晚檸抿了抿紅唇:“我肯定去祭拜,用不著你來提醒我?!?/br> 掛斷電話后,她抱歉地朝言斯年笑笑:“老公,我要去祭拜我母親,不能在家里陪你。” 表面抱歉,內(nèi)心里,她高興! 去祭拜原主母親,是正當(dāng)理由,不用在家面對狗男人。 假若可以,她能像原主那樣,祭拜時,對原主母親絮絮叨叨一通,說說自己的心事,最近過得怎么樣,把時間拖久一點(diǎn),再回來言家。 妻子幼時就失去了母親,去祭拜母親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卻為了要出門,不能在家里陪他,而對他感到抱歉,言斯年又再一次感受到妻子對他的愛有多深。 言斯年握緊妻子的手:“沒事,今天周末,我陪你去?!?/br> “……” 夏晚檸有一堆芬芳的話語送給狗男人。 跟她結(jié)婚馬上三年,一次沒陪過她去祭拜原主母親,在她缺乏耐心、不想演戲時,提出要陪她去,真的是……想讓人控制不住面部表情。 這時,系統(tǒng)出現(xiàn):“宿主,叫言斯年做飯,你已經(jīng)是偷懶,幸好沒崩人設(shè)。他要跟你一起出門祭拜,你拒絕,人設(shè)可就崩了?!?/br> 夏晚檸暗暗地咬咬牙:“老公,你真好!” 妻子對于自己所做的,總是這么輕易滿足,言斯年勾了勾唇:“應(yīng)該的!說來,也是我的不對,我們結(jié)婚前,我就要跟你一起去祭拜岳母,當(dāng)面告訴她一聲,你跟我結(jié)婚了?!?/br> 以前沒有這種覺悟,現(xiàn)在要這種覺悟,來做什么? 哪里涼快滾哪里好嗎,誰稀罕你一起祭拜! 夏晚檸佯裝感動的模樣:“老公,你工作忙,沒時間去,我母親能理解的。再說,我母親如果在天有靈,看到我過得這么幸福,你對我這么好,她肯定會很欣慰?!?/br> “我也覺得?!?/br> “……” 夏晚檸想口吐芬芳的念頭更濃了。 狗男人,挺會順桿子爬! 她拿開狗男人的手:“我們現(xiàn)在換衣服出門吧。” “好?!?/br> 言斯年跟上妻子,一起上樓換衣服。 跟狗男人坐同一輛車出門,夏晚檸內(nèi)心是崩潰的。 在家里待著,她還能說自己困了,去床上躺會,或者問狗男人有沒有工作要處理,提醒他去書房里干活,不用時刻對著他。 出門就不同了,時刻待在一起,像有個二十四小時不停歇的攝像頭對著她,她不能偷懶和放松,要保持好自己的人設(shè)。 內(nèi)心抗拒狗男人,夏晚檸上車后,就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著,不像往日,如是沒有骨頭般,會半靠在狗男人身上,仿佛狗男人是一塊口香糖,她要黏上去。 不過,她還是面帶淺淺笑意,時不時地就含情脈脈看一眼狗男人。 妻子沒怎么說話,身體也沒靠過來,言斯年剛開始時,有一些說不清的奇怪,可妻子望來的眼神,藏不住對他的愛意,他覺得正常。 去拜祭她母親的路上,興許妻子在回憶她母親,和兩人之間的往事。 和言斯年想象的相反,夏晚檸沒想原主母親,而是腦海中有一雙手,在掰著手指算數(shù),今天距離他死亡的日期還有多少天。 到達(dá)墓園,夏晚檸一踏進(jìn)大門,看見眾多屹立著的墓碑,不由得抬頭看狗男人。 狗男人時日無多了,等那天到來,給他辦身后事時,假如不用顧忌世人的眼光,她不介意從狗男人的千億遺產(chǎn)中拿出一筆錢,給他整個大的墓地,陪葬品也給他弄很多。 言斯年莫名覺得,此刻妻子看他的眼神,似不在看活人,而是在看死人。 煩躁 剎那間,兩人視線交匯在一起。 為不被狗男人看出她的想法,夏晚檸微勾紅唇,眼中浮現(xiàn)笑意:“老公,我母親的墓地還要往前走很多?!?/br> 妻子的笑容,令言斯年認(rèn)為,他剛才的想法荒謬。 認(rèn)識他們的人都知道,妻子向來很愛他,他也能感受到。 言斯年?duì)烤o了些妻子的手,輕輕地嗯了一聲。 由于是清明節(jié),今天來墓園祭拜的人很多,在這群人中,言斯年和夏晚檸非常能打的顏值,以及高挑的身段,極為顯眼。 夏連海在給女兒打過電話后,立馬趕來墓園,找了一番,才找到前妻的墓地,他就在這里站著,等候女兒來祭拜。 言家的門口,他已經(jīng)進(jìn)不去。 女兒又說過,他如果去峰巖找言斯年,她不介意用言太太的身份,來打壓夏家的生意,反正,上流圈子里早就傳過,她和夏家差不多是斷絕關(guān)系了。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一直盯著四周看,終于被夏連??吹脚畠?,還有言斯年。 夏晚檸還沒找到原主母親的墓地,倒是先讓她見到夏連海。 夏連海打著她和言斯年名號拉投資那事,夏晚檸就相當(dāng)不待見夏連海,表面功夫都懶得做了,直接無視他。 特意打電話問她今天來不來祭拜,自己又出現(xiàn)在墓地,她可不認(rèn)為夏連海會想起早就被遺忘的前妻,九成又打著什么歪主意,才會在這里等她。 妻子無視夏連海,言斯年也跟著這么做。 雖不清楚妻子和夏連海的關(guān)系,為什么會僵硬到這種地步,但他是要和妻子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 夏連海巴巴地走上前:“晚檸,言總!” 諂媚奉承的人,夏晚檸見多了。 夏連海也不是最諂媚奉承的那個,她眼角余光也不掃過去,展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很明顯。有話就說,有屁快放,說完,放完,就給她滾,她沒閑情回應(yīng)他。 可夏晚檸低估夏連海不要臉的程度,夏連海厚著臉皮,訴說起自己和前妻之間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 末了,他還擠出幾滴鱷魚眼淚,說當(dāng)初夏晚檸出生時,他跟前妻有多開心,現(xiàn)在她長大成人,找到自己的幸福,他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