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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紳給攆出了門。難道是自己沒有吸引力了?不能夠吧。沈默在鏡子前打量自己,鼻子眼睛還是那個鼻子眼睛,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臉,還是水嫩嫩的,模樣可以說越來越好了呢。他又撩著自己的衣服看,瘦而不柴,穿衣顯瘦,脫衣有rou,沈默有點搞不懂,他怎么就被嫌棄了?想想自己一直以來在顧維紳的床上都是混得風(fēng)生水起的,平時他只要勾勾手指頭,顧維紳就能硬,現(xiàn)在居然不行!沈默陷入了沉思。周子律估計正忙著發(fā)大財,忙得都有點沒空搭理他,一訓(xùn)練完就急匆匆地往回家趕著去弄直播。沈默一把把他拉住,有點難為情地瞅著他。“怎么?”周子律上下打量他,“一張便秘臉?!?/br>沈默頗受打擊,摸著自己的臉說:“你是不是看我現(xiàn)在特別的倒胃口?”周子律點頭,心里說,我什么時候看你秀色可餐了?我又不喜歡你。果然是這樣,沈默頹敗地坐在了地上,像是被大風(fēng)刮過的小白菜,菜葉子都沒了,眼看著就要不行。“你怎么了?”周子律這才認(rèn)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特別激昂地晃著沈默的肩膀吼道:“你說!是不是顧維紳那個家伙又有了什么新的未婚妻,還是他打算把你甩了?”周子律手勁有點大,晃著他的肩膀的頻率也有點快,沈默都要吐了。小臉煞白,看著就像是始亂終棄后遺癥。一定是這樣!周子律開始為什么打抱不平,“顧維紳就是人渣!我早就說過,你這樣天天過的膽戰(zhàn)心驚地干什么?”沈默趕緊捂上周子律的嘴,“你小聲點,你想別人都知道啊?!?/br>周子律火冒三丈,怒目而瞪。沈默訥訥地說:“其實也不是,我,我?!?/br>“什么啊?!焙喼奔彼纻€人。“就是最近,最近,我覺得顧維紳有點,不想碰我?!鄙蚰t著一張臉,左看右看,摳著自己的手指頭又說:“你說他是不是厭煩我了?要不就是有了別人?”周子律白眼翻天,他不想管這些破事,你家床上的事情就不要拿出來和說了好吧。但是周子律還是提了意見說:“不是他的問題?”他指的是顧維紳是不是某些方面不太行。沈默篤定地回:“不會!顧維紳一直,很,很猛的!”周子律臉紅了,心想,你為什么要說后邊那句話!“但是他突然就不太想,那個我……”沈默自言自語,見周子律臉都紅了,他才后知后覺刷地一下,臉變成了豬肝色。周子律摸摸沈默的頭,嘆了一口氣。“那你看,這不就是我的問題了么?”沈默戳了戳自己的手指,黯然傷神地說:“我大概是要被他拋棄了?!?/br>“別!別!別!咱們只要讓顧維紳重新對你感興趣不就好了么?”周子律提議道:“我們要學(xué)習(xí)!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周子律打算帶著沈默研究研究鈣片,學(xué)學(xué)人家在床上是怎么玩的。倆人從公司馬不停蹄地去了益壽里,這地方有個巷子,叫做好事一條街,專門賣各種毛片,周子律是這里的???。倆人捂得挺嚴(yán)實,沈默更甚,緊張地就差給自己帶個頭套。他跟做賊似得拉著周子律,但是激動地心掩飾不住,太興奮了,沈默走道都快要墊著腳尖走了!“你淡定點,不就是買個片子么?”周子律撫了撫眼鏡,瀟灑地一仰頭,帶著沈默輕車熟路地左拐右拐,拐進了一個巷口。巷子挺窄,擺了一溜的小推車。“哇!”沈默開眼了,把墨鏡放在鼻梁上仔細(xì)瞅,這就是全市最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地方?。?/br>周子律一出現(xiàn),一堆大叔就上趕著問:“呦!又來啦,有最新的要不要!日本的,韓國的,歐美的都有!”周子律特老道的擺擺手,“今天要來點新鮮的?!?/br>沈默也不管周子律跟人在講什么,他自己特好奇對著小推車上各種看,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自己都要看不懂這個世界了。小推車上擺著的明明是各種學(xué)習(xí)資料???三年高考五年模擬,教你怎么寫作文,每課一練,小學(xué)生學(xué)習(xí)一點通,甚至還有名人自傳。太鬼畜了。沈默好奇地翻了翻。一個帶著絡(luò)腮胡的大叔上來跟他套近乎,“買書啊?!?/br>沈默嚇得身子一頓,趕緊放下手里的書,“???”那大叔上下打量他,眼睛一瞟一瞟,末了跟他打啞謎,“我們這里什么書都有,國內(nèi)外的都有,全都是最新的,高清版,保障讓你不落課?!?/br>簡直跟接頭暗號似得。沈默拉了拉口罩,讓自己的臉擋得更嚴(yán)實點,他偷瞇說:“那個你有么?就是男的和男的的那種?!?/br>絡(luò)腮大叔了然,特懂的點點頭說:“沒有?!闭f完就用看變·態(tài)的眼神看著沈默。沈默覺得自己被玩了,你沒有還擺出一副欲揚先抑的表情干嘛!現(xiàn)在又這樣瞧他!看不起他???他喜歡男的怎么了!你賣毛片我還沒鄙視你傳播色·情·yin·亂呢!“喂喂!過來!”周子律這時候喊他。沈默正虎視眈眈地和大叔大眼瞪小眼地互相鄙視呢,聽周子律招呼他,沈默立馬轉(zhuǎn)身就走,臨走前瞪了大叔一眼,比了個中指,“法克魷!”大叔自然不懂“法克魷”是啥意思,就慢悠悠地回了句,“有病。”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礙你們什么了?又不滾你家床單,您犯得著惡心么?簡直憋氣,沈默現(xiàn)在就像是氣鼓鼓的青蛙,腮幫子都鼓出來了。“怎么了?”周子律問。沈默把剛才的是跟他說了一遍,特別的氣憤。周子律安慰他道:“你跟他置什么氣啊,我和你說,他們拉幫結(jié)伙,賣A的瞧不起賣G的,賣G的絕不會和賣A的說話,各自一個陣營,掙盤奪利,互相看不順眼,早就明里暗里地不知道打了多少回了?!?/br>沈默算是開了眼,真是干什么行都少不了斗狠。周子律拍拍自己的包說:“走吧,都買齊了,什么品種的都不差。”“是嗎!”沈默又激動了,拉著周子律的書包問:“都買了啥?”“回去再說?!敝茏勇杀成习ǖ赝屏税焉蚰?,“你個沒見過世面的土老帽?!?/br>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土老帽,一路上膽戰(zhàn)心驚地盯著周子律的包,尤其是坐地鐵過安檢的時候,他生怕人家讓他們打開包檢查檢查。那可是一書包的不可言說的小片片啊。倆人回了周子律家,把片子往電腦里一放,沈默甚至還拿了筆記本,他要做好筆記。啊,有點激動呢!沈默盯著屏幕,在心底害羞地撕扯起自己的小手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