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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車子突然顛了起來,前面一段路沒修,路面全是石子,小趙這老舊的自行車響得更加厲害。 方寸更心塞了,頭一次帶她,卻狀況百出的。 兩個人只能推車步行,方寸問:“今天考得怎么樣?” “生物還行,沒空題,化學(xué)最后一道大題是編的,能得幾分隨緣吧?!?/br> “昨天的數(shù)學(xué)呢?” “都答上了。” 喬云想以為他只是問問,沒想到他從頭開始捋! 小喬同學(xué)震驚了,大哥你考完都能記住的?這么一道一道對答案可還行?難不成你還想給我估個分?錯的題他還給講,聽不懂就把自行車停在一邊,掏出本子列算式。 喬云想覺得,學(xué)神拯救學(xué)渣不遺余力,無私奉獻(xiàn),連自己的靈魂都得到了洗禮。 整完數(shù)學(xué),又開始對英語,重點對的是大題答案??催@架勢,他要一直將口頭教學(xué)進(jìn)行到貨場。 在方寸強大的學(xué)習(xí)能力面前,喬云想覺得自己可渺小了呢。 兩個人正說著,一輛貨車開了過來,土路上的灰鋪天蓋地?fù)P起,喬云想嚇了一跳,時間隔得太久差點兒忘了,這個時期的路面就是這么刺激! 剎那間,她腦子里想起一句歌詞:“狼煙起江山北望~~”。 眼看著塵土彌漫而來,方寸一把拉住她,自己擋在她身前,同時舉起手里的帆布包,快速遮住兩個人的臉。 喬云想傻了,挨得……太近了。重生后一向冷靜的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只覺得那輛卡車開成了慢動作…… 方寸突然扣住她的后腦,讓她的臉埋在他肩頭。 呼吸間盡是男孩子襯衫上的清爽味道,任憑煙塵漫卷,他給她留了一方凈土。 汽車終于開過去,喬云想趕緊彈開,兩輩子都沒正經(jīng)談戀愛的她,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方寸心里堵得慌,第一次騎車帶女生,繼破舊的二八大杠、顛簸的土路之后,他又遭遇了灰塵蓋臉。 “抱歉,”方寸見喬云想跟彈簧似的蹦開,應(yīng)該是覺得被冒犯,解釋道:“灰太大了,幫你擋著點兒?!?/br> 喬云想一看,可不是,出門時俊美的少年,這會兒灰頭土臉不要太狼狽。 她找出小手絹,踮起腳幫他撣灰,被現(xiàn)實傷到的方寸心情立馬好了。他把小手絹放到包里,“弄臟了,我洗干凈了再還你。” 終于,兩個人到了貨場,由于莫錯之前打了電話,魏東便一直在這兒等著。 魏叔是個身材魁梧的漢子,正氣凜然的,在貨運場很有威信。喬云想問他南方工廠的事兒,他說:“那種廠子肯定有,這次出車幫你打聽打聽。” 喬云想拿出剛買的速寫本,畫出各種配件,并在上面標(biāo)注:鴨嘴夾,發(fā)箍,發(fā)夾,發(fā)圈,還有最最重要的絲帶。 她又問了面料來源,魏東是實在人,沒因為她小而搪塞,說道:“好的紡織廠我都知道,生產(chǎn)的料子都是時興的。這么著吧,我下回要個樣品冊給你,你需要什么可以自己聯(lián)系?!?/br> 喬云想趕忙稱謝,又道:“魏叔,要是有絲網(wǎng)印刷的機器,也幫我打聽打聽唄。” 魏東一口答應(yīng)下來,喬云想覺得麻煩他這么多,肯定要耽誤人家行程的,于是說:“叔,這些不好打聽,我給你點跑腿費吧?!?/br> 魏東噗嗤笑了,“方寸,你這同學(xué)還挺客氣。要啥跑腿費,就順帶問一嘴的事兒。對了,你舅昨天說想買大哥大,他打算啥時候買?我還有點兒猶豫,拿著是挺有派(拉風(fēng)),打電話也方便,就是覺得有點貴?!?/br> 喬云想暗自思量,按說人家買電話跟自己沒關(guān)系,可是魏叔辦事這么敞亮,她決定還是說兩句。聽不聽在他,自己心里得過得去。 “叔,那個大哥大吧,你還是考慮考慮。你總出車,開車的時候打電話不安全,另外我聽說那東西信號不好,要是不在市中心,撥個電話還得到處找信號?!?/br> “這樣啊,”魏東道,“那我可不買了,連機器帶買號,一共得兩萬五呢。我想買也就是圖個方便,信號不好我還要它干啥,BB機就夠用。它還那么老大,跟電視機遙控器似的,帶著也沉。謝謝你啊,要不我還得花冤枉錢。” 喬云想對魏東的印象又好了幾分,這叔踏實穩(wěn)重講義氣,還挺聽勸。 回去的路上沒再遇上大車,但踩在土路上,兩個人的鞋面都不能看了?;氐绞袇^(qū),方寸以最快的速度將女孩送回小區(qū),臨走的時候問:“喬云想,你以后想往哪兒考?” “必須京市啊,我理想的學(xué)校就在那兒!” 少年唇角勾起,“行,那說定了!” 喬云想一頭霧水,我跟你說定了什么?總覺得好像有了不得的機關(guān)被開啟,讓方寸同學(xué)變得奇奇怪怪。 方寸回到魔方世界,莫錯一看見他,笑得噗嗤噗嗤的:“誒呀我的大外甥,你去刨地瓜了?” 18. 她的名字在這里 晚上,干活的都走了,…… 晚上,干活的都走了,禿禿坐在小折疊床上,手里拿著針,認(rèn)認(rèn)真真縫著小花朵。見喬云想在調(diào)顏料,便好奇地湊過去看。 喬云想身邊放著一沓做好的帆布包,她調(diào)好顏色,稍作思考,拿起一個包就開始畫。 蕩秋千的女孩、坐熱氣球的小熊、路邊的小郵箱,盤子里的的小蛋糕,可可愛愛的雪人,甜甜蜜蜜的冰淇淋…… 圖案不斷在腦子里涌現(xiàn),她一口氣畫了十個包。 這些圖都具備相同的特點:線條簡單,但是色彩豐富,很是搶眼。 上輩子壓力大的時候,她就用插畫冊子涂色解壓,后來跟老師學(xué)過一段時間工筆,這些圖案真的都是小意思。 接著,喬云想調(diào)了黑色,畫貓! 這次線條就更簡單了,幾筆就勾出一種貓貓的形態(tài),睡覺的、炸毛的、愉悅的、瞪眼的、搖尾巴的、吃魚的、兇巴巴的…… 這一畫,又是十個。 禿禿和喬巧珍都看傻了,就這么勾吧勾吧,涂吧涂吧,包包就不一樣了呢! 接下來一組,畫狗。 再來,是一組小花朵,小雛菊、向日葵、郁金香…… 最后一組,她在禿禿剛做好的一堆紗花里選了幾個,錯落有致地縫在包上。 禿禿看著她忙活,顯得特別激動,搓著小手欲言又止的。喬云想擼了一把小禿頭,笑問:“你想試試?” 禿禿使勁兒點頭,猶豫著又說:“我可想畫了,但是怕畫壞了?!?/br> “沒事,你隨便涂,姐給你兜著?!眴淘葡氚压P遞給他,禿禿接過來,照著喬云想的畫,在包上勾了一只貓。 喬云想震驚了! 初學(xué)畫的小孩即便能模仿,那也不可能連貓咪的神態(tài)都拿捏準(zhǔn)確,可是禿禿畫的這只貓,瞇著眼睛極其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