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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給小梨, 道:“若我將你贈我的花, 送給別人, 你會如何作想?” 顧梧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大聲道:“不可以!” 每一朵都是他精心挑的, 奴兒怎么可以送給別人? 林奴兒耐心地道:“那你今日是如何對待肅王殿下的?” 顧梧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 他才道:“我知道了, 我不該那樣對待二皇兄,可是奴兒,我不喜歡他和你說話?!?/br> 林奴兒微訝,道:“為什么?” 顧梧捉著她的袖子把玩,道:“不為什么,就是不喜歡?!?/br> 他不喜歡奴兒對任何人說話,不喜歡她對他們和顏悅色,露出那好看的小梨渦,他只想把奴兒用個什么東西藏起來, 最好能藏在他的大匣子里,但是那樣的話,奴兒可能會不高興。 顧梧便遏制住這種想法,至于今日放飛了顧欒送的金雀鳥之事,他并不覺得自己有錯,別人如何,與他毫無關系,但是他知道林奴兒想要的什么樣的回答,那他就給什么樣的回答。 只要奴兒高興。 林奴兒實在沒想明白為什么顧梧不喜歡她和肅王說話,倒是旁邊的夏桃輕笑道:“看來王爺是醋了呢?!?/br> “醋了?”林奴兒反應過來,著實有些無言。 顧梧疑惑道:“什么叫醋了?” 夏桃笑道:“就是喜歡王妃娘娘的意思?!?/br> 聞言,顧梧立即道:“我喜歡奴兒!” 林奴兒哭笑不得:“你知道什么叫喜歡?” 顧梧嚴肅道:“我當然知道?!?/br> 林奴兒心說你知道才怪,卻也不與他爭,這若爭起來,怕是一天都沒個頭緒的,她繼續(xù)提筆,在紙上寫了一個字,問顧梧道:“這個字念什么?” 顧梧探頭一看,答道:“欒,棘人欒欒兮,勞心慱慱兮?!?/br> 他說完,又不高興地道:“你怎么會寫二皇兄的名字?” 林奴兒想,看來那香囊還真是肅王的,幸好沒有帶回來,遂對顧梧道:“我只是想起見過這一個字,又不識得,這才想問你,你不是我的先生嗎?” 聽了這話,顧梧才轉怒為喜,欣然道:“那你會寫我的名字嗎?” 林奴兒道:“不會,你又不曾教我。” 顧梧便拿了筆,在宣紙上寫了個梧字,似模似樣地道:“那今日你就學著寫,明日我要抽默的?!?/br> 林奴兒自是答應下來,她寫著那梧字,莫名就想起一件事來,等離開書房,回了寢殿,林奴兒到處翻找,小梨問道:“娘娘在找什么?奴婢幫您?!?/br> 林奴兒皺著眉道:“之前王爺有一塊玉佩,你們可還記得?麒麟踏祥云的紋樣,只戴過一回,從慈寧宮回來之后我就收起來了?!?/br> 聞言,冬月立即道:“奴婢記得,之前還說覺得那枚玉佩眼生得很。” “對,”林奴兒道:“后來我便收起來了,放在了哪里?” 夏桃道:“似乎在妝匣里?!?/br> 她說著去取妝匣來,每一層都認真翻過,疑惑道:“奇怪了,前兩日還瞧見,怎么就不見了?!?/br> 林奴兒心中一沉,那塊玉佩她十分在意,想起太子妃能掐會算,這才想拿去問她認不認得,如今竟然丟了? 在重華宮里的東西,怎么可能丟?必是被人偷了。 林奴兒此生最厭惡的便是偷竊,遂當即命夏桃去把闔宮上下所有的人都叫了來,不出一刻鐘,宮人們都到了,聚在庭院里,茫然者有之,緊張者有之,好奇者有之,都暗暗打量著臺階上的林奴兒。 掌事的蘭姑姑也到了,上前來輕聲細語道:“娘娘把大伙兒都叫來,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這也是在場所有人都關心的,眾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看向這邊,夏桃得了林奴兒的首肯,上前一步道:“王妃娘娘丟了一樣要緊的東西,不知是被誰偷了,你們若是有知情的,報上來,王妃重重有賞?!?/br> 聞言,下面眾人都sao動起來,蘭姑姑聽了,又問林奴兒道:“不知王妃娘娘丟了什么東西?” 林奴兒答道:“是一塊玉佩,麒麟的紋樣?!?/br> 她說著,看向眾宮人,略略提起聲音道:“若有人知道這塊玉佩,能將它的下落說出來,本宮做主,格外提拔她做一等宮婢?!?/br> 一等宮婢自是許多人都垂涎的,奈何她們根本沒見過那枚玉佩,人群sao動了一陣子,再次安靜下來,沒有任何人站出來,林奴兒有些失望,但是也知道沒那么容易找到偷竊者,只是叮囑道:“你們回去之后各自留意,若是有線索,也可來報與本宮。” 待眾人皆散了,顧梧看林奴兒悶悶不樂,便哄道:“奴兒別不高興,你要什么樣的玉佩,我都找來給你。” 林奴兒看著他那懵懂不知的神色,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明明丟玉佩的是顧梧,正主卻半點不著急,還有心思來哄她,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么好。 今日冬至,晚上宮里要設宴,朝中文武百官皆至,眼看時候不早,林奴兒不好耽擱,便先帶著顧梧往太和殿的方向而去。 殿內已有不少官員到了,待看見她與顧梧進來時,空氣都安靜了幾分,很快又再次熱絡起來,座上一名身著朱色官袍的官員探身對身邊的人道:“柴尚書,那位就是您的千金?” 柴元德看了一眼林奴兒的背影,頷首笑道:“正是,正是小女?!?/br> 那同僚戲謔道:“早聽聞府上千金體態(tài)頗豐,如今一見果然如此?!?/br> 柴元德擠出一個笑,道:“小女能得王爺和皇上的青眼,也是本官沒想到的。” 那同僚討了個沒趣,柴元德理了理官袍衣襟,不再搭理他,好歹他也是堂堂親王的岳丈,雖然這女婿不怎么樣,但是到底是天家的皇子,怎么說也能沾親帶故呢。 旁邊有一武將路過,正好聽見了這番對話,回過頭來罵那出言暗諷的好事者:“胖不胖的,管你鳥事?” 那官員沒想到有人當眾如此粗俗無禮,惱羞成怒,待要“好生”回敬之時,看清楚了對方的身份,登時變了臉色,換上笑容,拱手道:“原來是威遠將軍?!?/br> 那威遠將軍理也不理他,轉身就走了,被宮人引到武官最上首的位置坐下來,龍椅之下兩側分為兩列,一列為文臣,一列為武將,威遠將軍如今正是武將中最為位高權重的那一個,他在邊關征戰(zhàn)十余年,鮮有敗仗,其名之威,令敵人聞風喪膽,今年六月退敵三百里,奪下了瑯西,八月班師回朝,如今很是得景仁帝的器重。 這樣的人即便是脾氣很大,朝中也無人敢惹他。 那官員挨了罵,只好又去尋柴元德,皮笑rou不笑地道:“想不到威遠將軍與柴尚書也有交情?!?/br> 柴元德也笑:“交情談不上,同朝共事罷了。” 正說著話,外頭傳來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