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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牌的時候絕對是被綁架了……該死的五條悟!” “怎么了怎么了?” 好奇探頭看著琉璃的身份牌,在上面看到無比刺目的“五條琉璃”時兩個少年默默地轉過頭,哪怕是太宰治都有點對他們那位天下無敵的老師有些無語。 這是什么吵架之后還讓人更加不痛快的回應啊!如果真的想要道歉就不要用這種方式,好好的開口不行么! “我說,琉璃?!?/br> “嗯?” “說真的,考慮分手么?” “我上回就想說了,中也你這句話的潛臺詞是不是‘分手后考慮一下我’?” “才沒有啊混蛋太宰,不對,混蛋津島!我只是提出建議而已!” “所以說沒有戀愛的人都在提出建議,中也你好會。” 面無表情地將身份牌戴在脖子上,琉璃卻莫名覺得自己好像也沒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生氣——還不如說,她對五條悟這種有些幼稚的舉動想笑。 這算什么?不是宣布主權,也不能算是在道歉,這種小心思就像是小學生“要和喜歡的人名字排在一起”一樣,光明正大卻又帶著一點讓人想笑的直接。 算了,她這段時間都沒和他說話,這個名牌……帶著就帶著,五條琉璃聽起來也還不錯。 明面上的身份已經(jīng)搞定,在來到這個以醫(yī)藥公司作為外殼的實驗室參觀時,琉璃也算是明白為什么夏目心能夠做得這么大膽——今天來這里“參觀學習”的除了他們三人以外,還有別的學校的中學生們。她們看起來熱熱鬧鬧地聽著各種講解發(fā)出不同的感嘆,尤其是穿著泡泡襪的國中少女們,一開始只是偶爾來瞥一眼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后來就變成了光明正大的看。 “怎么說呢,你們兩個還真受歡迎啊?!?/br> 實驗室特意作為外殼包裝的醫(yī)藥公司看上去很正常,甚至于可以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然而自己已經(jīng)放出去查探情況的影牌與風牌經(jīng)過探查,都很明確告訴他們如今看到的不過是一個表面。 “說起來如果有影牌和風牌的話,就算我們不出現(xiàn),琉璃醬不也能得到信息嘛?” “不行,影牌和風牌需要我近距離cao控,而且這樣一來會沒有實地考察,等到要銷毀結晶體的時候會很麻煩?!?/br> 琉璃略微搖了搖頭,看著一個顯微鏡下的標本似乎很在意一樣看了好久,順手還在旁邊畫下了一張貌似是細胞圖的圖案:“這里應該有一扇暗門,但是我們不知道通到哪里。按照心老師提供的資料,澀澤龍彥這個人并沒有出現(xiàn)在實驗室的工作人員名單里。但是這個實驗室里有個暗門,風牌和我說這里有點類似于曾經(jīng)甜牌的氣息……” “甜牌?為什么是甜牌?” 提到甜牌時琉璃抿了抿嘴,側頭看著太宰治好奇的目光時也不再隱瞞:“因為我的甜牌是結晶體變成的庫洛牌。” 夏目心要他們所探查的結晶體如果說性質和甜牌很相近的話,那么這個實驗室還真是有大問題。 “原來如此?!?/br> 中原中也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他也沒什么尋根究底的想法,很是隨意地就當是聽過了:“那我們看看能不能從這里突破,實驗室里肯定有人,等進去抓個了解情況的問就好?!?/br> 琉璃手中的細胞圖在此刻也逐漸開始成形,太宰治盯著她的動作往旁邊看了一眼,確定只有那些國中生在關注他們時突然像是在撒嬌一般開口:“琉璃,你畫的細胞圖讓我也看一眼嘛~好不好?” “可以可以,讓你看顯微鏡都行,但是太……津島你別撒嬌,我難受。” 無比嫌棄地讓開了自己的顯微鏡,再看著別的學校的女生好奇又帶著些八卦的目光時琉璃立刻轉向了旁邊皺眉的中原中也:“中也?” “剛才你說到異能結晶體,我突然想起來了。” 中原中也略微點了點頭,聲音卻又變得輕了很多:“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但是這里我感覺有點不太對?!?/br> “不太對的意思是——” “我從進來這里開始,就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負面情緒的存在?!?/br> 身為異能本體的中原中也對情緒上的感知相當敏感,甚至于還超過了身為半妖的奴良陸生:“琉璃,你應該知道,負面情緒……是不可能被徹底消除的。” “我知道?!?/br> 那么這里到底是不會產(chǎn)生負面情緒,還是說負面情緒都被遮掩下來,或者說被吞噬掉—— 想到龍頭戰(zhàn)爭中遇到的那只咒靈,琉璃看了一眼中原中也后兩個人輕輕點了點頭。正好這個時候太宰治也結束了自己的觀察,笑瞇瞇地帶著他畫出來的細胞圖塞進了兩個人的手里炫耀:“怎么樣,我畫得超棒對不對?” 盯著手里的“細胞圖”,琉璃看著上面的模樣沉默了一會兒,最后十分違心地開口:“嗯,涂的顏色,挺好看的?!?/br> “琉璃醬你怎么這樣!我畫得可是很認真的哦?!?/br> “是是是,我知道你很認真?!?/br> 仿佛是很隨意地將兩個人畫好的“細胞圖”折起來作為紀念帶走,在醫(yī)藥公司即將關門時三個人也跟著真正來校外學習的國中生們走到了外面,找到旁邊一家似乎是已經(jīng)幫他們準備好的酒店安頓了下來。三個人隨便解決掉晚飯后慢吞吞地到處閑逛著等到了晚上,太宰治坐在琉璃的魔法杖上從空中看著醫(yī)藥公司,手里拿著兩個人畫好的細胞圖瞇起了眼睛。 白天里他們走遍了整個公司畫下了地形圖,不少不允許進入的門都大大方方地掛著牌子和密碼鎖,他們當然也有通過夏目心那邊的支援能夠破譯了大半,但是終究還是要自己找到潛入的方向。 “怎么樣太宰,那個實驗室的找到了么?” “嗯,找到了。琉璃醬真是不得了,現(xiàn)在下來我可以確定了。” 仿佛是看到了一個地方,太宰治的眼睛驟然亮起,指著其中的一個窗戶篤定:“琉璃,那里。如果說可以直接過去的話——” “放心,沒問題?!?/br> 難得把變身之后的長發(fā)給綁成一個團子頭,琉璃在沖向那扇窗戶時一個頭上綁著中國飛仙髻的精靈閃過,三個人仿佛是融入了墻中,沒有任何突兀地直接到達墻后的世界。 花了一萬五千日元的“拔”牌,The through,功不可沒。 “這個實驗室,不對,那這些人……” 被影子包裹住沒有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然而看著面前的場景中原中也都沒忍住后退了一步,看著幾乎是一個個正在做著工作、甚至于還在不斷做出計算書寫著什么的的小姑娘們滿臉愕然。在分辨出那些小姑娘是誰時琉璃同樣瞬間僵硬,甚至于連手指都難得顫抖起來。 在這個空曠的“實驗室”中有著大約從五歲到十五歲年齡的女孩